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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白玉安一夜未睡,就這麼警惕著沈珏到了天亮。

雖說沈珏的確是只抱著她沒有其他動作,可白玉安還是一刻也不敢鬆懈。

誰知道沈珏這個斷袖會對她做些什麼。

床幔內漸漸亮起了暖黃的光線,外頭依稀有丫頭走動的聲音。

白玉安的心裡不由一緊,忙看向了拉好了的床幔。

沈珏靜靜看著白玉安的表情,又見著人眼下的疲倦青色,默默收回視線,對著外頭道:“出去。”

待室內漸漸沒有了聲音後,沈珏才從床上坐起。

只是看了白玉安一眼,沈珏就獨自去拿架子上的衣裳。

白玉安見沈珏起身,連忙也跟著坐直了身體,卻忽然覺得眼前一黑,腦中一片眩暈。

不由伸出手來扶住額頭,緩了好一陣才緩了過來。

回過神的白玉安也不看沈珏一眼,踏了鞋便低頭告辭,還不等沈珏說話就往外走。

沈珏看著白玉安的步子有些不穩,知道他一夜未睡,身體都沒怎麼放鬆過,只一顆心防著他。

門口的長松看著披散長髮走出來的白玉安,那蒼白臉頰冷冷清清沒有神色,可那衣裳發皺,衣襟微松,是他從未在白玉安身上見過的不規整模樣。

視線不敢再留在白玉安的身上,長松連忙看向了正往這邊看過來的沈珏,不知道該不該攔著。

沈珏淡淡使了個眼色,長松這才放下正欲攔住的手臂。

接著又見沈珏走了過來,站在門口處負手看著獨自往暗色裡走去的白玉安。

這時候的天色還黑著,白玉安那不留一刻的身形分外倔強。

沈珏看了看,抿緊了唇。

白玉安當他是洪水猛獸,連一瞬都不願與他多呆。

看那身形搖搖晃晃有些不穩,沈珏看了旁邊長松一眼:“好生護著人回去。”

長松連忙點頭,提著燈籠忙往白玉安方向跟去。

前路上突然多了個人提著燈籠照顧,兩人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光線卻剛好能照到白玉安的腳下。

白玉安知道前面那人是長松。

也知道長松定然是沈珏叫過來的。

她低著頭走路,不想再細想這些,只想趕緊離開這裡。

這時又聽身後傳來一道沉穩渾厚的腳步聲,白玉安的心裡就是一緊,步子又快了些。

只是她的步子再快,又怎比得上沈珏的長手長腳。

沈珏一把將要逃的人拽到懷裡,還不等白玉安反應過來,就將一件狐裘披在了白玉安的身上,

沈珏一身紫色官袍,臉上冷肅,眼眸冷淡,抿著唇給白玉安系領口的帶子,好似是在堂審犯人。

長松就站在不遠處,白玉安不想在這兒與沈珏起爭執,後退了幾步想要扯下狐裘還給沈珏。

沈珏按住白玉安冰冷的手指,淡淡自持的聲音與昨夜彷彿是兩個人:“白大人這虛弱身子,別又寒了來怪我。”

外頭的確是冷的,冷風灌進衣領裡,身體就冰冷的麻木。

可即便冷,白玉安也不願接沈珏的東西。

她一把就扯開了領口被沈珏繫好的帶子,正準備將狐裘拉下來還給沈珏,帶子卻忽然被沈珏給扯住。

昏暗晨色讓沈珏的臉看起來捉摸不定,只能見他一雙深邃黑眸情緒滾動,莫名讓人有些害怕。

沈珏扯著帶子,又往白玉安面前走了一步,接著就彎腰在白玉安的耳邊低低道:“昨夜更親近的事情都做了,白大人這時候這般扭捏,又是給誰看?”

看著白玉安驀然變色的臉龐,在夜色中如落下的霜花,沈珏又看著白玉安的表情道:“白大人若是順從一些,我自然不會為難。”

“白大人若是再這般不知好歹,我也沒什麼耐心了。”

白玉安瞪向沈珏:“沈首輔又在威脅本官麼?”

沈珏垂眸看著白玉安被風吹起髮絲揚在臉頰上,那一頭長髮傾瀉在白衣上,在冰涼晨風中微微發顫。

昨夜半夜裡白玉安咳了好幾聲,偏偏這樣弱的身子又要這樣賭氣。

他那外強中乾的譏諷嘲笑,又能傷他沈珏什麼了,反而堵著氣傷了自己身子。

暗色裡的劍眉隆起,湛然眸光深深,沈珏沉默著重新替白玉安將領口帶子繫好,末了才看向白玉安道:“白大人這麼認為就是。”

白玉安覺得自己自從遇見了沈珏,心裡就沒寧靜過。

她氣惱不寧靜,對方卻面容淡淡。

她就像是跳樑小醜,而他沈珏不動聲色,隔岸觀火。

是了。

她白玉安氣什麼。

她不過是不想再與沈珏有任何瓜葛。

不想收受他的任何東西。

他以為她是貪圖那些富貴權力的人麼。

這麼一兩分的施捨,比起他對自己做的事情,根本不值一提。

但白玉安現在不想計較。

不過一件狐裘而已,再噁心也只能先穿著。

她只想趕快離開這裡。

沈珏的雙手還放在自己的肩上,白玉安默默,眼神變的如往日那般靜淡,也不再糾結身上的狐裘,更不再糾結沈珏所說的話。

眼神垂下,白玉安不再理會沈珏,轉了身便走。

手上的溫度離開,沈珏淡淡收回手,負手看著白玉安離開的背影。

長松提著燈籠過來,小心看了一眼沈珏的臉色,又輕聲問:“要奴才跟著麼?”

沈珏淡淡嗯了一聲,長松便連忙跟了上去。

長松跟了白玉安一路,提著燈籠在旁邊小心的照著,白玉安也沒看長松一眼,低著頭默默往前走。

臨走到自己那處的門口時,白玉安才叫住了轉身要走的長松。

將身上的狐裘接下來,白玉安放到長鬆手上,低聲道:“煩請還給沈首輔。”

長松不由看了白玉安一眼,舉止端正的文人模樣,說話也是客客氣氣的,與剛才和自家大人站在一起時的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完全不同。

此刻的白玉安臉上溫和,眉眼舒展,一瞧便是謫仙慈悲的。

長松不由也直了身子,連忙將狐裘接了過來。

那白袖輕輕掃過手背,就像是被春風拂過。

他站在原地看著白玉安的背影回了院子後,這才忙趕了回去。

沈府門口正停著馬車,長松走到馬車窗前,彎腰隔著簾子低聲道:“白大人已經回去了,還將身上的額狐裘讓奴才帶回來。”

沈珏坐在轎內疲憊的揉了揉眉間,接著才道:“從今天起,我要知道他每日出入去的地方。”

長松立馬就知道這個他是誰,連忙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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