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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織的懲罰不是被打上幾槍那麼簡單,拔/指甲、灌水、鞭/刑,種類繁多,只要感受過一次就絕對不會再想感受第二次。

當然,對待組織中優秀的情報人員,一次失誤並不足以將他打入那樣的地獄,但對於波本來說,真正的地獄卻是在他詢問蘇格蘭狀況時琴酒冷冰冰吐出的兩個字:死了。

死了……

蘇格蘭死了。

hiro被他給害死了!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波本的精神力急轉直下,宛如被抽空了靈魂般任打任罵,遍體鱗傷,生不出絲毫反抗的念頭。

波本已經在刑/訊室內待了長達六個小時的時間,這六個小時雖然並不是一刻不停在受刑,但波本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都遭受到了重大打擊。

琴酒沒有親自動手,他搬了把凳子坐在一旁看,看著波本痛苦的呻/吟,心中卻生不起一絲快意,只感覺對方蠢得礙眼。

他第一次見波本時這小子才10歲,當時他還不叫波本也不叫安室透,天天和諸伏景光黏在一起,就和現在一樣礙眼。

他給諸伏高明回信的時候,偶爾會去看看信中提到最多的諸伏景光,甚至有時會以高明的名義送他一些禮物。

大學畢業,降谷零和諸伏景光還未加入警校的時候,琴酒送了他們每人一支萬寶龍的鋼筆,希望兩人可以前程似錦,然後……前程似錦的兩人就去報考了警校。

琴酒氣得幾個月都沒再去理會過他們,他當時在組織雖然已經很有地位,但也不可能放心將盯著他們的事情託付給其他人,所以等他消了氣再去找的時候,就發現兩個傢伙已經失蹤了。

是的,他們從警校失蹤了!

他調查了很久都沒能找到他們的蹤跡,最後卻是在組織相遇了。

不算之前,哪怕是在組織裡,琴酒知道諸伏景光和降谷零也遠比他們想象中要早得多,早在他們第一天被組織招攬開始,琴酒就已經盯上他們了。

他盯得很隱蔽,沒有被人發現,同時也盯得非常憋氣。

據他調查,這兩個傢伙在警校的時候就是風雲人物,更別提降谷零還是一頭金髮,還是那一期警校的新生代表,而諸伏景光和降谷零甚至是從小玩到大的幼馴染,讓他們兩個同時來同一個組織臥底,他們的上司是和他們有血海深仇嗎?

琴酒一路打壓,暗中使絆子,拖延兩人獲得代號的時間,企圖用這種方式將他們逼走,但最終兩人還是留了下來,獲得了代號。

兩個蠢貨,以前看著蠢,現在也沒有絲毫改進。

擺擺手,琴酒示意行/刑的人將波本解了下來。

波本受了鞭/刑,後背已經沒有一塊好肉,血淋淋的令人心寒。

他的雙腿軟的像是兩根麵條,甚至都站不穩,只靠兩名大漢駕著他的胳膊才沒有癱軟在地上。

“波本,組織不是能一直容忍你的,再有下次就去地獄贖罪吧。”琴酒說完想走,想了想又停下腳步,說道:“組織的懲罰你已經受過了,不過蘇格蘭是否原諒你是他的事情。”

本來懨懨的波本立刻奮力掙扎起來,嗓音宛如被刀子割過般嘶啞:“蘇格蘭,他不是……”

“那麼蠢,確實該死。”琴酒冷哼了一聲,離開了審訊室。

波本怔怔地望著琴酒的背影,那雙紫灰色的眼眸中突然迸發出強烈的光彩——hiro還活著!

回到安全屋,看著日曆上被畫圈的日期,琴酒的眼底閃過一抹不爽。

在國內和蘇格蘭接觸太危險,他本來想帶著蘇格蘭一起去國外出任務,順便好好訓訓他,結果那小子任務前夕硬生生把自己搞成了半身不遂。

果然,幾日後出國的任務,還是要帶伏特加才行。

在床上輾轉反側,琴酒越想越氣,猛地起身走到辦公桌前,提筆便開始給諸伏高明寫信。

【Komei:

今天煩死了,倒黴親戚非要在我手底下塞人,塞得還都是些酒囊飯袋,每天幫他們擦屁/股忙得要死,還不能打不能罵的,真想把他們掃地出門。

你送的御守收到了,很漂亮,有給你弟弟也求一個嗎?

說句冒昧的話,你弟弟長得蠻像短命鬼的。】

琴酒寫完又覺得太冒昧了,於是用鋼筆將最後那行字塗黑,越塗越用力,直接將信紙給戳出來一個洞。

琴酒:……

他裝作沒看到,將信放到信封中,做好了偽裝便出去寄信。

寄完信,琴酒又去了一趟醫院。

這會兒天色已晚,琴酒的黑色大衣宛如融入了夜色之中,像是一抹暈開的濃墨。

琴酒沒有推門,而是在門前站定,然後彎腰從地上撿起了一根金色的髮絲——波本。

真沒想到,波本被打得那樣狼狽,竟然還能夠來醫院,他是一路爬過來的嗎?

由於波本在裡面,琴酒沒有再進去,轉身便走了。

病房中,波本在凳子上,蘇格蘭在床上。

不過這會兒蘇格蘭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撩開波本背部的衣服,看著被鮮血染紅的繃帶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傷得怎麼這麼重?”蘇格蘭看著都感覺疼,波本簡直比他還要悽慘。

“情報出現重大失誤,還差點害死你……”後面的話,波本有些說不出來了。

哪怕組織不懲罰他,波本自己都無法原諒他自己,如果他能夠再仔細一些,蘇格蘭現在就不會躺在病床上了,更不會差點死掉。

“抱歉,蘇格蘭。”對不起,hiro。

蘇格蘭眼神微動,右手食指的指腹輕輕在繃帶上擦過,他沒敢太用力,擔心會二次傷害到自己的幼馴染。

半晌,蘇格蘭長長嘆了口氣。

“組織的任務,還是要更謹慎些才行。”蘇格蘭的動作輕柔,語氣卻冷淡,這裡是組織的醫院,他不知道病房裡究竟有沒有人在監視。

“我知道。”波本語氣黯然。

“所以,十次報告。”蘇格蘭獅子大開口:“幫我寫十次報告就原諒你。”

波本低垂下頭,落寞得宛如一隻受了傷的小獸,過了許久才支吾出聲:“嗯。”

hiro總是會原諒他。

幾日後,前往英國的飛機上,琴酒的氣壓低到伏特加大氣都不敢出。

伏特加沒有招惹他,真的,招惹琴酒的是諸伏高明昨天才寄來的一封信。

【黑澤君:

東京那邊有案子需要協助,我大概要去出差一週,黑澤君是在東京工作吧?】

不。

琴酒黑著臉想,他出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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