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5章 不舉也是一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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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別殺我，我什麼也沒有說，我什麼也沒幹，別殺我......”趙開哭著說道，此時他早已經鼻涕眼淚流了一臉，一邊說一邊乾嘔。
本來還想戲弄一下趙開的陳牧見趙開這個樣子，被噁心的不行，也沒了戲弄趙開的興趣，說道：“聽說你們綁架了幾個女孩子？他們怎麼樣了？”
現在這一幫人被陳牧制服，能幫一把的話陳牧還是很樂意幫忙的，這樣也能給杜娟留個好印象，他可不想讓杜娟對自己的印象除了摳門之前再加一個冷漠。
“我不知道，我沒見過。”被陳牧問及寫字樓中女孩子的下落，趙開的眼神突然有些閃躲，支支吾吾的說道。
“哦？不知道，看來我得幫你回憶回憶了，這餓得久了記性也不好了？”陳牧眯了眯眼說了句，隨即用砍刀直接紮在了趙開的手掌之上。
“啊~”一陣淒厲的慘叫聲響徹整個樓層，但陳牧並未停手，他旋轉刀尖在趙開手掌上轉了一個圈，趙開瞬間疼暈了過去。
“那，你說！”眼看趙開暈倒，陳牧提著刀又走向了另一個人。
“在，在六樓最西邊的屋子裡。”那人看著倒在地上疼暈過去的趙開，沒等陳牧嚴刑拷打就直接說了出來。
得到位置，陳牧也沒有猶豫，帶著趙開和杜娟上樓去看那幾名之前被拖走的女孩子的情況。
“你們幾個最好給我待在原地，要是我從樓上下來看不到你們，你們知道是什麼後果，嘿嘿，我不介意多宰幾個人，揮揮手的事而已。”臨走，陳牧朝剩餘幾人揮了揮手中的砍刀，一臉微笑的說道。
眼見眾人紛紛稱是，陳牧便帶著趙開和杜娟往六樓走去。
其實陳牧並不怕這幾個人逃跑，畢竟此時外面水深已經到了4樓，他們要是躲也只能躲在這棟樓的某些角落，根本出不去門。
而且陳牧也並不在意這些人的死活他也沒有變態到見人就殺的地步，那樣的話心裡不免有些太過變態了。
沿著樓梯一直走，直到到了9樓。陳牧記得末世之前這裡貌似是一家保健品推銷公司租的地方，之所以陳牧知道，是因為這裡每天都有很多老頭老太太排隊領雞蛋。
“就是這裡了。”趙開哆哆嗦嗦的開啟公司大門說道。
“人呢？怎麼看不到？”陳牧環視一圈，並沒有發現那些失蹤的女孩子，語氣有些不善的看著趙開。
“人......人在裡面屋子裡，大哥，她們關在這裡和我沒有關係，我只是個看門的......”趙開指了指公司內的一個屋子，對著陳牧說道。
“我說和你有關係了麼？進去把門開啟！”陳牧揮了揮手中的砍刀，讓趙開去開門。
趙開糾結了一下，還是哆哆嗦嗦的開啟了門。
門一開，一股臭味撲面而來，那是一股屎尿混合的味道。
只見裡面有四個女人，每個人皆是蓬頭垢面的，衣衫並不怎麼完整，尤其是胸前的衣服已經變成了一條一條的，一些白嫩的面板在這些布條的縫隙中顯露了出來。每個人眼神都有些呆滯，趙開開啟門之後這些人甚至都沒什麼反應。
要是擱在以前，陳牧肯定會偷看幾眼，但現在這種情況，尤其是混合著這種難聞的味道，陳牧實在是提不起興趣來。
“這些都是你們乾的？”陳牧問道。
“不是我，我什麼也沒幹，都是王平乾的，他說現在吃的、救援什麼的都沒有，大傢伙肯定是要餓死的，既然橫豎是個死，還不如死前爽一把，所以他就把這幾個女的綁了起來供他享樂......”趙開看著陳牧小聲的說道，生怕那句話惹惱了這位大哥一刀把自己頭砍下來。
“呵呵，把過錯都推給一個死人，你這算盤打的真響！你就什麼也沒幹？”陳牧問道。
“我，我就是在王平完事之後摸了摸，我真的什麼也沒幹！”趙開小心翼翼的說道。
陳牧撇了撇嘴，他才不信趙開的鬼話。但眼下也問不出什麼，這些女孩子顯然是受了很大的刺激，明顯精神上已經有了問題。
“好了，我的話問完了，你可以走了。”陳牧對趙開說道，隨即便拉著杜娟頭也不回的往樓下走。
“我們不救救她們麼，她們好可憐。”杜娟有些遲疑的說道。
“救？怎麼救？難道你看不出來她們精神有問題了？平常還好說，現在警察、醫生都不知道在哪，我們根本帶不出去這些人。”陳牧聳了聳肩膀，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就在這時，如獲大赦的趙開一溜煙的從陳牧身邊跑過，他不敢相信陳牧就這麼放過了他，但既然陳牧已經說話讓他走了，他可不會繼續在這裡待著，當然是躲得越遠越好。
就在趙開經過陳牧身邊時，陳牧手起刀落，直接一刀結果了趙開。
趙開到死臉上都是一幅劫後餘生的表情，完全想不到陳牧會突然痛下殺手。
“跟老子還不說實話，說什麼自己只是摸了摸，鬼才信你的話！”陳牧在趙開的屍體上擦了擦刀，嘟囔了一句便帶著有些受驚的杜娟離開了。
趙開死的十分委屈，他有先天性的不舉症，碰見異性根本硬不起來，這些年因為他這不爭氣的二弟的毛病沒少被他媳婦嫌棄，他說的摸了摸是真的只是摸了摸，但他沒想到他這實實在在的話在陳牧耳朵裡就變成了謊話。
不舉也是一種罪啊！
回到5樓，那些人果然還是老老實實的蹲在原地沒有動彈。
陳牧並沒有再去理會這些人，在他的眼裡，這些人和死人已經沒有什麼區別了，慢慢的餓死，體會這個痛苦的過程才是對他們最大的懲罰。
“你在這等下，我去把船開來。”陳牧轉頭看了一眼還沒緩過神來的杜娟，也不等她說什麼，一下子跳到了水裡。
陳牧游到一處偏僻的地方，從空間中取出快艇，將杜娟接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