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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劍秋所料不差,此時的3K黨們的先鋒部隊,已經到達了蒙特羅斯鎮。

3K黨們先是“犁”了一遍鎮子西邊的十幾家猶太人,他們舉著火把衝了進了猶太佬們的家裡,把他們家裡能找到的值錢東西搜刮一空。

可憐的猶太人們在家裡禱著告,唱著頌歌,突然就被一幫白袍子劫了。

3K黨們的邏輯很簡單,反正猶太人都是吸血鬼,他們總能吸回來。

他們警告這些倒黴蛋不要輕易選擇搬家,以保證他們可持續性的吸“吸血鬼”們的血。

在逛完鎮子西邊之後,他們拿著武器大搖大擺地衝進了鎮子的中間區域,開始打劫他們的鄰居、親戚、甚至是爹媽。

倒是有幾個武德充沛的鎮民們拿槍把著家門不讓進,聲稱“私人領土不可侵犯”,但在院子裡捱了幾把炸藥之後,便乖乖跑了出來。

3K黨們的武裝遊行終於到達了鎮子中央的旅館,酒保因為找不到平時替他看場子的兩個打手而鑽進了地下室,殊不知那兩個打手和他們的幫派同伴正披著白袍走在隊伍的最前面。

黨徒們把酒保從地下室裡揪了出來,酒保不得不替他們開啟了旅館裡每一個房間的門。

於是霍爾姆斯又又又一次成為了俘虜,不過3K黨的眾人都沒有難為他。

“嘿,頭兒,你看這是什麼?”一個3K黨手裡捧著一張從霍爾姆斯身上搜到的人皮地圖,問他旁邊的白帽子,霍爾姆斯則站在一旁,老老實實,一動也不動。

“這什麼破玩意兒?”白帽子正準備扔掉。從樓下爬上來一群人,為首的一個人指著霍爾姆斯低聲說道:

“這個人老大要。”

霍爾姆斯的經驗豐富,他不慌不忙地拿上了那本筆記本和人皮地圖,跟著那群人走了。

“我們還找到一個黑人,咋辦?”白帽子脫口而出,但他剛說出這句話就後悔了。

對啊,你說一個黑人落到3K黨的手裡應該咋辦?

是的,除了霍爾姆斯,他們還在二樓的房間裡發現了一個黑人。

一個貨真價實的黑人,黑到如果不是他們拿著火把掃了一下桌子下面,絕對會錯過的黑人。

鎮子裡的黑人本來就不多,他們分散居住在鎮子裡,在成年累月遭受歧視和迫害後,他們都有著高度敏銳的“政治嗅覺”。

所以,當鎮子的周圍出現了所謂的“幽靈”,前幾天西格蒙德這樣的被搶的個例出現時,黑人們便果斷地散入了附近的鄉村裡。

實在找不到地方待的,索性帶著點生活必需品溜進了山裡。

這個黑人,意外之喜。

肖恩此時正被兩個人架著,他的胳膊疼的厲害,白袍子們衝進來的時候,他正和霍爾姆斯下著棋,他躲入桌子下面,正準備伺機拔槍,卻被火把掃個正著。

“嘿,嘿,兄弟,能不能不要碰我的傷口,該死的。”肖恩罵罵咧咧,他左右看了看架著他的人,“你們是在扮演雪人嗎?夥計?誰TMD能來告訴我下?”

沒有人搭理他,白帽子一揮手,兩個人把肖恩拖下了樓。

“讓他們先別急著撈錢了,快到鎮子口集中,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揹著吉他的白袍子騎在一批馬上,對身邊的一個人說,“另外,把那個在旅館二樓找到的老頭送到雜貨店旁邊的那個木屋子裡。”

這個白袍子正是卡米拉在找的那個3K黨首領,托馬斯·埃姆斯。

他在南卡羅萊納活動多年,主旨是與憲政重建做鬥爭,針對的物件包括且不限於黑人、有色人種、猶太人以及從北方而來的共和黨人,對於民主黨的那些政客,要人給人,要錢給錢。

誰知十年前,他的行為不知為何惹惱了新上任的州長,直接藉著總統簽訂法案取締3K黨而將他們一網打盡。

托馬斯一把年紀終於算是活明白了,什麼狗屁民主,什麼狗屁政治,對於他這種地位的人,都不如撈錢來得實在。

扯起反政府大旗的膽子沒有,但煽動白人的情緒來撈錢的膽子還是有的,而且很大,槓槓的。

所以,3K黨的初心不能忘。

所以,這個黑人來的正是時候。

眾人連拖帶拽地把肖恩帶到了鎮口。

肖恩環視了下週圍,那些穿著白袍的人大部分已經從各個居民的家裡,重新聚集到了鎮口。

他們裡三層,外三層地把鎮口的空地圍出了一個圈。如果陳劍秋在這裡,他一定很熟悉,這陣勢,和之前在林子裡非常相像。

鎮口背靠著標牌的地方,已經立起了一個木製的十字架,十字架下面,已經堆滿了樹枝和木柴。

“他,,他們不會要燒死我吧。”剛才還在罵罵咧咧地肖恩傻了眼。

……

在離鎮口的不遠處的鎮外小教堂裡,陳劍秋站在窗戶邊,從包裡取出一個雙筒望遠鏡,向鎮口方向看去。

“老大,怎麼樣?”飛鳥一邊觀察,一邊問道,他的視力非常好,但仍然找不到肖恩的蹤影。

“伱說,這幫人玩耶穌的黑人角色扮演,他們那些信教的爹媽會不會覺得噁心?”陳劍秋放下了手中的雙筒望遠鏡,遞給了飛鳥。

他倒是看見了肖恩。

黑人被扒了個精光,用草繩綁在十字架上,他的腦袋沒精打采的耷拉著,活脫脫一個受難的耶穌造型,

“他們連十字架都敢燒了,有啥大不了的。”亞當坐在禮拜堂的長椅上,不以為然道。

“咱們怎麼救他?”還是善良的飛鳥提出了這個關鍵性的問題。

“嘿嘿,不就是裝神弄鬼嘛,這個我擅長。”

陳劍秋看了一眼身後禮拜堂裡的聖壇和蹲在角落不知錯所的神父,笑了。

……

十月初蒙特羅斯的夜晚非常冷,被扒光了的肖恩綁在十字架上,一陣夜晚的涼風吹過,吹得一絲不掛的肖恩瑟瑟發抖。

可肖恩不敢抬起頭來,因為下面有幾十雙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他赤條條的身體。

完咯,讓人看光了,連塊兜襠的布都不願意給,好歹遮住下面啊。

“這個尼格,他和他的有色裔團伙們犯下了滔天的罪行,因為他們的本性是卑劣的,我甚至都不願意把他們交還給警官換取贖金,因為絞架都不足以淨化他們的汙染!對他們來講,最好的處理方式,是火焰!”

一個白袍子揮舞著手中不知從哪弄來的懸賞令,激情地發表著他的演說。

之前的替身死後,愛彈琴的托馬斯又找了一個新的,此時的他,正在身後滿意地看著這個替身,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覺,這樣的替身,他至少有五個。

白袍子說完,從旁邊人手中接過火把,丟進了肖恩腳下的柴堆裡。

肖恩感到無比的溫暖,置他於死地的溫暖。

“完咯,完咯,今天是徹底死在這了。”

二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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