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5章 投票作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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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演在即，杜寒雪戰隊第一次彩排的結果卻差強人意。
不是學員搶詞，就是合唱時為了突出自我而導致整體更加突兀。
“杜老師，距離公演還有三天，您學員的表演成這樣有點兒強差人意吧。”
舞臺下，音樂總監王齊看完杜寒雪戰隊的彩排表演後愁得直皺眉，扭頭卻見杜寒雪漫不經心坐在一旁，只能默默嘆氣。
杜寒雪戰隊裡的每個學員都是各大音樂學院的佼佼者，如今合作卻一盤散沙。
“那邊穿格子長裙的女孩是誰？”王齊墨眸微眯，見舞臺一側站著一個梳高馬尾帶著口罩的女生。
看上去似乎不是這次“音樂之聲”的學員。
“誰？那是珊珊，我的學員。”
杜寒雪見王齊注意到，剛還在神遊的她猛然緊張起來，聲音竟不自覺地發顫。
“是嗎？我得和導演確認一下。”
王齊不信說著拿出手機準備撥通尹強的電話，學員初選是他負責的，那個女孩面孔的確面生。
“一點小事何必驚動尹導。”杜寒雪有些慌亂出聲阻止。
這女孩是她讓小劉在公司內部找的新人歌手，有實力但又沒人氣，剛好可以幫她襯托舞臺效果，誰知道卻被王齊先發現了。
“杜老師，我們節目都採用直播形式、看向大眾，這樣的做法你覺得妥當嗎？”
王齊見杜寒雪的臉表情異常，心中大抵已經瞭然，“這事就算我允許，尹導也不會縱容。”
“好了好了，王總監您就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了行嗎？而且讓攝影師不要掃到舞臺角落，一切都萬事大吉。”
杜寒雪側身對著王齊說道。
“我會和導演如實說的。”
王齊無奈只能應下。
考慮到杜寒雪這組彩排效果不理想，距離公演時間又緊，不加外援確實很難展現演出效果。
等尹導得知此事後也能妥協，但還是叮囑杜寒雪在人數上一定不能出現破綻。
一週的時間過得很快，蕭嫣因為節目組要求，也同學員們待在訓練營指導排練。
排練休息時，蕭嫣會同蘇安安打去影片電話看看雲寶恢復情況。
蘇安安告訴她，雲寶現在在慢慢地進行術後恢復，李醫生幾次查房都說雲寶恢復得不錯，算著時間等蕭嫣公演結束後雲寶也可以從監護室轉回普通病房。
公演開始，杜寒雪和蕭嫣兩組戰隊支援率一直不分你我，導演組為了製造話題更是將兩組戰隊安排在前後出場。
誰勝誰負，一比見分曉。
直播開始，“音樂之聲”的官方賬號便湧入了一大波給杜寒雪應援的粉絲。
可等杜寒雪戰隊出演結束，觀眾們卻紛紛覺得失望。
“為什麼這次杜寒雪戰隊除了她的獨唱，其他學員們的表現普通，感覺很分散。”
直播間一條彈幕飄過，短短几分鐘內就收到幾萬的點贊。
網友們不停刷著彈幕，等螢幕逐漸變暗這才發現已經到下一個戰隊展示了。
隨著一道悠揚的琵琶聲傳來，現場的燈光慢慢點亮，只見雲毅穿著一身素紗站在舞臺中央閉著眼配著箏鳴緩緩吟唱。
雲毅聲音乾淨如同山間的泉樂，情緒遞進，戰鼓敲響，幾道低沉的男聲進行鋪墊……
樂曲配合著場上五人的頌唱中結束。
此時直播間的彈幕彷彿停滯了數秒，接著如同剛才的歌聲一般一舉爆發。
“不愧是白樂大神，這首歌原版都沒這次的live好聽，耳朵都要懷孕了。”
“太厲害了，我感覺自己彷彿置身幻境。”
……
在網友們的激烈討論聲中，關於“白樂大神神改編”的詞條也紛紛衝上熱搜，所有人都認定蕭嫣戰隊穩坐公演第一。
“下面，我宣佈獲得本次公演的冠軍隊伍是【表情】【表情】杜寒雪戰隊，恭喜！”
臺上，主持人將最終杜寒雪戰隊一一請上臺前，臺下的觀眾卻是譁然一片。
“黑幕！黑幕！”
“公佈實際票數！黑幕綜藝舉報！”
“白樂大神戰隊明明更有吸引力！”
就連在直播間觀看的網友也紛紛鳴不平，要求導演組公佈實票數細分，若給不了合理解釋那就直接舉報綜藝。
“快去查查怎麼回事，票數是系統演算法直接統計，怎麼可能出現這種情況？”
監視器前，尹強扭頭對著身邊的助理吩咐。
“尹導，票數是系統統計，只是……”助理面露為難，“杜老師提前去技術部交代過，說這次QY的意思，所以技術部就……換了下票。”
助理調查完事情的始末只覺後背發涼。
杜寒雪是作為資本參與的綜藝，又拿到最強戰隊，這本就是內定冠軍，誰知白樂老師會是殺出來的一匹黑馬。
這才讓觀眾們認為票數不合理。
“簡直胡扯。”尹強訓斥道。
短短一週內，杜寒雪就沒個消停的時候，現在竟然膽大到頂風作案。
“杜寒雪戰隊自身什麼水平心裡沒點數嗎？”
“尹導，那觀眾那邊……”助理湊近壓低小聲詢問。
“就說技術部門檢查記票問題系統出錯，將兩支戰隊的分數交換記入。”
尹強思忖片刻，不能明面上得罪杜寒雪，但也得穩定住觀眾們的情緒。
更何況當下導演組被黑鍋的情況不少，節目組攤上杜寒雪這個祖宗也只能自認倒黴。
……
錄製一結束，蕭嫣就走到休息室撥通了蘇安安的電話，電話那頭雲寶此時正坐在醫院的小床上剛剛看完媽咪的直播。
“媽咪。”
蕭亦云見手機裡蕭嫣的影片，甜甜的聲音叫得蕭嫣心都要化了。
“媽咪好美，雲寶看見媽咪在電視上穿著漂亮的裙子真的好漂亮，雲寶想媽咪了。”
“媽咪明天一早就來看雲寶，媽咪也想雲寶了。”
影片裡，蕭嫣見蕭亦云術後都瘦了一圈，以前帶有嬰兒肥的笑臉也消瘦不少，心裡不由得泛酸。
“雲寶乖，等媽咪回來了給你帶你最愛吃的蒸蝦餃。”
電話一頭，蕭嫣拿著手機一邊影片一邊拿起車鑰匙和郭慶幾人道別後，快步走向停車場。
“雲寶等等媽咪，先掛電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