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居然是她？怎麼會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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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時間，警方的主要精力放在四件事上。
第一，繼續深挖郭子豪等人背後的案件。
第二，弄清楚葉輕舞的真實身份。
第三，找到至今下落不明的徐濤和謝堯。
第四，查清葉輕舞是死於自殺，還是死於謀殺。
然而，不管是哪件事，調查起來難度都很大。
雖說警方在調查王強的時候，發現了以王強等人為首，針對大學生的校外黑色產業鏈，可這其中牽扯的人太多了。
尤其是王強等人的父母。
如果說他們毫不知情，一點兒都不知道，那絕對不可能。
別的不說，單單放貸所需的龐大資金，就不是幾個大學生能拿出來的。
可問題也就在這兒。
這些人要麼是知名的企業家，要麼是官員，想要調查他們必須要有充足的證據。
然而，就在警方決定深挖的時候，又發生了多起命案和失蹤案。
死者全都是一些警方正在調查，或者即將被查到的人。
至於他們為何而死，答案不言而喻。
總之，單單在這件事上，警方就疲於奔命，忙得腳不沾地。
葉輕舞的真實身份，在警方找到其家屬，還要宋慧慧的父母之後，也出現了新的意外。
“她不是葉輕舞？”
方沫來到法醫室，看著眼前的秦法醫，微微一怔，旋即問道：“那她是……”
秦法醫接話道：“她也不是宋慧慧。”
“(°ー°〃)嗯！？”
此話一出，方沫徹底愣住了，下意識問道：“那她是誰？”
秦法醫沉默良久，把手裡的屍檢報告遞給方沫，說道：“你自己看吧。”
方沫接過一看，瞳孔驟縮，聲音陡然提高道：“不可能，這不可能，怎麼可能是她呢？”
秦法醫拿起一旁冷掉的咖啡，喝了一口，微微蹙眉，嘆息一聲道：“在得出這個結果之後，我也覺得不可能，於是又做了兩次，結果都是一樣，她就是宋佳佳。”
“不可能啊，宋佳佳不是成為植物人嗎？她怎麼……”
“屍檢的時候，我發現死者的骨齡對不上，死者的真實年齡只有二十一歲，又得知宋佳佳失蹤了，所以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宋佳佳，順便做了一下DNA比對，沒想到還真是她。”
方沫看了看手裡的屍檢報告，又看了看秦法醫，眉頭緊鎖道：“這麼說，宋佳佳早就甦醒了？”
秦法醫卻搖頭道：“宋佳佳從一開始就沒有成為植物人。”
“什麼？這怎麼可能？醫院的檢查報告……”
說到這兒，方沫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連忙拿出手機，撥通安鑫的電話，讓他立即帶人去仁德醫院調查宋佳佳的主治醫師。
在打完電話之後，方沫看向秦法醫，又問道：“那她的臉是怎麼回事兒？為什麼和宋慧慧那麼像？就算是整容，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康復吧？”
秦法醫給出的答案，卻讓方沫臉色鉅變，額頭上滲出冷汗。
“根據屍檢，宋佳佳在三年前就做過整容手術。”
“這麼說，之前躺在醫院的不是宋佳佳？”
秦法醫笑了笑，說道：“至於醫院裡躺著的到底是誰，那就需要你們去調查了，我是法醫，只能給你死人的口供。”
方沫愣在原地，思緒萬千。
……
……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隨著死者的真實身份被查出來，這起看似普通的墜樓案，正朝著所有人都預想不到的方向發展。
警方在仁德醫院的調查很快就有了結果。
負責救治宋佳佳的主治醫師周平在月底就四月底就辭職了，目前已經不在醫院。
至於周平辭職去哪兒了，醫院也不清楚。
很顯然，這個周平有問題。
不過，警方在詢問其他曾跟宋佳佳接觸過的醫護人員之後，還是查到了一些線索。
據某護士說，宋佳佳被送來急救的時候，身上確實有很多傷勢，但這些傷勢看似很嚴重，卻只能算是輕傷。
另外，宋佳佳確實是植物人，但她在很久之前就成為植物人了。
從其身體萎縮情況來看，這個時間差不多有三年時間。
換句話說，當初被許默送到醫院來的不是宋佳佳，而是另外一個和宋佳佳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
方沫在得知這個訊息之後，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葉輕舞。
從對葉輕舞的調查結果來看，葉輕舞在三年前經歷了很多變故，有著強烈的自殺念頭。
這一點，不但從她的日記裡可以看出來，警方在調查葉輕舞昔日的同班同學和室友，也得到了驗證。
於是，方沫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宋慧慧、葉輕舞和宋佳佳，這三個女孩在三年前可能就互換了身份。
葉輕舞整容成宋佳佳，宋佳佳整容成宋慧慧。
可隨著而來的就是新問題。
第一，羅斌案中，警方在牆壁裡發現的屍體又是誰？是宋慧慧本人，還是葉輕舞？
如果是宋慧慧本人，葉輕舞和宋佳佳又是如何跟其接觸上，又是如何獲得其骨髓的？
如果這具屍體是葉輕舞，就有兩個人整容成宋慧慧，那麼真正的宋慧慧又在哪兒？
第二，這三年來，以宋佳佳的身份上大學，跟在許默身邊的人又是誰？是葉輕舞，還是宋慧慧？
第三，在三年前成為植物人，後來又以宋佳佳的身份住進醫院的又是誰？
在沒有弄清楚這三人的真實身份之前，不管是羅斌案，還是現在的葉輕舞墜樓案，以及郭子豪等人遇害案，都需要重新調查。
然而，羅斌案中的宋慧慧屍體，在警方確定她是宋慧慧之後，就交給了其父母，其遺體已經火化，現在警方就算想重新屍檢也做不到。
也就是說，羅斌案中的屍體到底是誰，現在警方無法確定。
現在唯一能確定的是，死在學校教學樓的是宋佳佳。
想要弄清楚三人的真實身份，周平是目前唯一的突破口。
於是，警方第一時間開始調查周平。
沒多久，警方就發現周平失蹤了。
另外，警方在調查期間，還發現朝在三月二十三號，周平的賬戶裡突然多了一筆五十萬的鉅款。
這個時間，恰好是宋佳佳被送到醫院救治的時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