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傻柱出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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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村長用牛車拉著肉食去供銷社換糧食，村長扣下了一隻狍子，自己掏空腰包補了100元錢用來買糧食。
他讓自家大兒子趕牛車回村，自己帶著長孫蘇小東去和蘇文蘇武兄弟匯合。
“蘇武您怎麼把你媳婦也帶來了？”
“家裡沒事，跟著一起去開開眼界。”
從公社坐上公交來到昌平，在昌平換了一趟公交車，直奔四九城第而去。蘇文的腳踏車被駕駛員給放到了車頂上。
四合院裡，傻柱躺在床上休息了很長一段時間才可以下床慢慢走。
雨水做好早飯給傻柱端進屋裡，“哥你怎麼自己站起來了，早飯我給你放到床頭櫃上，中午我下課後再回來給你做午飯。”
“不用了雨水，我都快好了，你看我都能小步慢走了，再過一會兒我就去上班。”
何雨水用懷疑的眼神打量著自家哥哥。“哥你確定不需要我在家照顧你？”
“不需要，你快去上學吧，都要遲到了。”
“何師傅早上好。”保衛科值班的小李主動和傻柱打招呼。，沒辦法飯盒掌握在人家手裡想吃飽就要看廚師的臉色。
“小李你也好。”傻柱隨便應付一句。
看著傻柱怪異的走路姿勢，小李對著值班室的方向說道：“許大茂沒撒謊，傻柱今天早上真的劈了個大叉，扯到蛋了。”
“真的嗎小李，真是老天開眼，早就看這小子不爽了，他是大廚咱們也得罪不起人家。”
“王哥你注意點，這話可不能隨便亂說。”
小食堂裡，劉嵐正在洗菜，時不時就抬頭看向後廚門。今天早上許大茂已經把傻柱早上在四合院裡出醜的事宣傳的人盡皆知了。
“劉嵐你就不用看門口了，何師傅今天應該不會來上班了，扯到蛋了想想都疼。”哈哈哈。幫廚劉大嬸笑得很開心。何雨柱在廚房裡的人緣很不好，他的嘴太臭了。
“你們兩個嘴上留點德，我明年就退了，廚房班長肯定是傻柱的當心他以後給你們穿小鞋。”廚房班長聽到她們越說越過分開口提醒道。
“楊師傅，就傻柱的臭脾氣，等您退了，這小食堂還不知道會被他折騰成什麼樣子呢。我我們都是正式工一輩子的幫廚不怕他傻柱。”
傻柱走在軋鋼廠去小食堂的路上，他覺察到了今天有點不對勁，路上遇到好幾個工人，看他的眼神很怪異，難不成他們都知道我早上摔倒的事情了。
想到這裡傻柱不自覺地加速走向小食堂，一不留神步子邁大了，鑽心的疼頓時讓傻柱站在原地不動了，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流下。
宣傳科的幹事李金寶看到傻柱站在這裡一動不動，走近才發現他滿頭大汗，擔心傻柱出事開口問道：“何師傅你怎麼了，不舒服嗎，要不要送你去廠醫院。”
“李幹事，沒事我小腿抽筋了，已經好了，再緩一下就沒事了，剛才太疼了。”
“有事你就說，不用客氣，沒事我就走了。”
緩了好大一陣，傻柱才敢繼續嘗試著繼續趕路。從廠門口走到小食堂傻柱用了半個多小時。
李金寶回到辦公樓，就去找許大茂把傻柱剛才在下面的事情說了，宣傳科在三樓，在許大茂的宣傳下，大家都在樓上看傻柱在下面罰站。
傻柱好不容易來到小食堂，開啟後廚門，那高高的門檻讓他有些望而卻步，站在門口呆呆的看著門檻。
楊師傅：“柱子你怎麼來了，易師傅給你請假說你不來了。來了就進來啊，站在門口乾啥？”
聽到楊師傅的喊話，傻柱嘗試著抬高腿走進食堂，大腿內側一股鑽心的疼痛差點讓他直接坐到地上，關鍵時刻他一把抓住了門框，才沒有直接坐下。
“楊師傅，我剛才小腿抽筋了，腿不能抬高，抬高了特別疼。”
“那你怎麼辦，我這老胳膊老腿的也背不動你啊。”
“楊師傅你找兩個磚頭墊著讓傻柱踩著過來。”劉嵐一臉戲謔的看著傻柱。
“柱子你等著我去給你找兩個磚頭你踩著進來，要是堅持不住你就回家休息一天吧。”
沒多久楊師傅拿著兩個磚頭過來，一邊一塊讓傻柱踩著磚頭進入後廚。傻柱小心翼翼的坐下，“疼死我了。”
劉嵐：“傻柱說實話你這真的是小腿抽筋了？我聽許大茂說你早上上廁所摔倒了劈了個大叉把自己弄傷了，是不是真的？”
傻柱狠狠的瞪了劉嵐一眼，廚房其餘的幫廚忍不住給劉嵐豎了個大拇指，真是太勇了，也不怕傻柱起來打人。
“我早上摔了一跤早就好了，要不然今天我就在家休息不來上班了，我走在辦公樓邊上，不知怎麼弄得小腿就抽筋了，太疼了。”
嘎吱一聲，後廚門鑽進來一個腦袋。
“許大茂上班時間你跑來後廚幹什麼？”看到死對頭許大茂傻柱不想自己狼狽的模樣被他看到。
“傻柱你早上不是被扯到蛋了嗎，怎麼還來上班啊，不好好休養一下，該不會是弄壞了破罐子破摔了吧，這老何家要絕後了。”許大茂用一個我懂了的眼神看向傻柱褲襠。廚房裡的幫廚大部分都是結了婚的老孃們，沒有人不好意思，都緊跟許大茂的眼神看向傻柱褲襠。
楊師傅：“許大茂你過分了，有事說事，沒事請你出去，這裡是後廚，不是你一個放映員該來的地方。”
“楊師傅我有事，我這週末辦婚禮，在四合院裡，想請您給燒兩桌菜。我願意出五塊錢的辛苦費。”
楊師傅本不想答應，臨退休前他不想得罪傻柱。想到家裡骨瘦如柴的孫子孫女和許大茂承諾的五元錢答應了下來。
“傻柱，到時候你給楊師傅打下手我也給你一塊錢的好處費。”
傻柱坐在椅子上，怒目圓睜死死盯著許大茂。他知道許大馬已經把早上他出醜的事在軋鋼廠宣傳的人盡皆知了。
看到傻柱這副兇惡的模樣，許大茂不自覺有些心虛。“楊師傅就這麼說定了，我還要回去上班，就先走了。”許大茂一溜煙的跑走了。
“柱子我知道你和許大茂不對付，我不該接他的婚宴，只是楊叔家裡兩個小孫子已經餓的皮包骨頭了，這五塊錢我得去掙，後給他們買點大米熬成糊糊喝。”
傻柱看到楊師傅答應幫許大茂做婚宴，心中產生的幾分不滿，聽楊師傅這麼一解釋也就煙消雲散了。
‘“楊師傅你放去做就行，像許大茂這種壞胚子的錢不掙白不掙，週末我給你打下手讓他再多花一塊錢，心疼死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