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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剎你來了,你不是被龍大祥派人困住了嗎?”
李元直看著面前出現的羅剎,眼中滿是激動,但隨即就被羅剎身上的傷痕所吸引。
“你身上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多傷,對了,你別管我,你先去找葉飛。”
羅剎上前給李元直解開了繩子隨後說道:
“家主放心吧,就是葉飛救的我,我被龍大香的手下影子纏住了,但現在已經解決了。”
羅剎在路上就已經將影子殺死了,很簡單,擰斷脖子,燒了把火。
一切仇恨隨風就這麼飄散了,羅剎第一次感到迷茫,他不知道自己該幹啥了。
這十幾年來,他都是靠著復仇的信念才堅持到現在的,現在大仇得報,反而不知所措了。
“不管這麼多,你手機帶了沒,我得給葉飛打個電話,龍大祥把市裡的葉家和陳家找來了。”
“得趕緊打電話讓他逃離這裡,青崖縣是待不下去了葉家和陳家那恐怖,咱們誰都抵擋不了。”
羅剎聽到這裡,急忙掏出手機給葉飛打去了電話。
“喂,怎麼了?羅剎你又遇到什麼事情了嗎?”
看著羅剎打的電話,葉飛眼中滿是疑惑的,心中還掛上一絲絲擔憂。
“葉先生你好,羅剎已經把我救下來了,我現在要告訴你件事非常重要,你趕緊逃離縣城!”
聽著李元直的話,葉飛的眉頭越皺越深,現在的事情讓他有些琢磨不透了。
葉飛搖了搖頭,滿是煩惱,他討厭這種什麼都不知道的感覺,整場事件中他太被動了。
“李家主你別急,你先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我為什麼要離開縣城?”
李元直將自己見到的事情全部告訴了葉飛,這讓葉飛心中對葉軍越來越看不透了。
陳家和葉家不可能殺他的,因為要治病,除非他們找到其他人了,但是不可能啊。
就陳生的病除了葉飛以外,整個南河省都難找到第二個,畢竟神醫又不是白菜蘿蔔。
“好的,我知道了,這件事我自有判斷,謝謝提醒。”
葉飛說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朝著王娜說道:
“娜姐你先回去吧,等我訊息,這件事情牽扯有點廣,比較危險,你回店裡待著吧。”
“然後看好春香姐,我懷疑龍大祥有可能會動手,得回去保護好所有人。”
王娜剛想開口,因為她也想去,但隨後又重重點頭選擇相信葉飛。
“小葉有任何情況記得聯絡我,找到小暖之後也記得聯絡我,那我就先回去找春香妹妹了。”
葉飛點了點頭,看著王娜跟王猛離去,拳頭攥的不禁泛白。
“張虎你跟我一起,咱們兩個一起去看看,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張虎聽後點了點頭,跟著葉飛一起走進宴會廳,此刻宴會廳中龍大祥正在激情演講。
想到自己將仇人剷除了,他就感覺心間一陣舒暢,這是他這幾年來最高興的一天。
雖然後面會受制於葉家和陳家,但在這縣城他就是絕對的霸王,就算縣長來了,也得給他三分薄面。
此刻葉軍和陳生還有張三都坐在臺下,看著臺上龍大祥的演講昏昏欲睡。
太無聊了,龍大祥的話術他們都不知道聽了多少遍了,一看就是網上抄的模板改都不帶改的。
葉飛找到三人後徑直向前,站到了葉軍的面前,開口說道:
“葉老你想幹什麼?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如果有不滿可以直說,為什麼要用這種手段?”
三人看著突然出現的葉飛頓時變得清醒了,三人用疑惑的目光看著葉飛。
“小葉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發生什麼事了嗎?”
看著葉軍一臉疑惑,葉飛不由氣極反笑道:
“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呢,我說了我會治病,你為什麼要用這種手段,如果不相信我,我可以不治。”
陳生聽到這裡眉頭緊皺,一臉不悅的看著自己這位老友,他沒想到自己老友居然會用這種手段。
“老葉,你這是幹啥,你為了我的病,你對小葉做什麼了?”
一旁的張三也開口質問道:
“老葉,你這就不對了,不管做什麼事,等事情結果下來了再說,你這有點不道德。”
葉軍此刻一頭霧水,他都不知道他幹啥了,他今天晚上還啥也沒幹呢。
用得著這審犯人的態度審他嗎,真的是莫名其妙啊。
““小葉你把話說清楚,如果你不把話說清楚,你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不要以為你能治老陳的病,就可以將這件事當做免死金牌挑釁我。”
葉軍此話說完,陳生和張三等人也是用同樣的目光看著葉飛,似乎想從葉飛口中得到一個答案。
看著面前三人的表情不像是作假,葉飛此刻也有些猶豫。
“不是你讓黑龍將小暖抓走的?我要沒記錯他好像是金水區葉家的人。”
陳生聽到這裡,頓時用不滿的目光看向自己這位老友。
“我都說了,黑社會就該剷除乾淨,你看看你給你惹事兒了吧,你兒子幹事也不行啊。”
“不如我兒子,直接剷除乾淨屁事兒沒有。”
聽到陳生的話,葉飛頓時想到了一種可能,有可能是黑虎自作主張抓的人,畢竟之前他們讓黑虎丟過人。
就當葉飛想解釋的時候,葉軍拍了一下椅子猛然站了起來。
“小葉,這件事是我做的不對,我想開確實有這麼一個人,只不過我兒子說他已經搞定了。”
“沒想到他居然對你動手了,你放心,這件事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的。”
葉軍說著就氣哄哄的拿起手機去旁邊的隔間打電話去了。
他要好好問問葉安,他到底幹什麼吃的,把黑社會剷除乾淨不就行了,非得留個尾巴。
現在好了,這個尾巴以他們葉家的名義到處作惡,現在還把葉飛得罪了。
萬一葉飛後面不給自己的老友治病了,這讓他去哪兒哭去,他已經決定了,回去非得吊他三天三夜。
此刻的葉安正開著車在逃離金水區,他準備先去旁邊的青陽市躲一陣。
就當他開車的時候,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這正是葉軍打來的。
“好啊,你個兔崽子,現在在哪兒呢?趕緊給我滾來青崖縣,三個小時不到別怪我將你吊起來打。”
“別給老子說時間不夠,你上高速三個小時足夠了,要是敢不來,你等我回去。”
葉軍說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絲毫不想聽自己這個兒子任何解釋,此刻的他都快氣炸了。
而此刻的葉安卻停在半路上,兩眼發懵,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啥,但有種預感告訴他。
三個小時要是到不了,他真的會被吊起來,搞不好還得受家法,想到家法,葉安渾身抖了兩下。
這是他們三兄弟不願回想的記憶,那是一場為期兩週的折磨,在池塘裡泡一個星期,又吊樹上一個星期。
就算是鐵人,在經歷過家法後都得在床上躺上半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