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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孩子的人還在繼續找,有一波人已經從侯府裡頭找到了侯府外頭去了。

崔雲楓說是興許孩子看外頭熱鬧出去玩迷了路也說不定,許婉寧讓他去找。

反正找不到。

許婉寧帶著許騫陸氏回了寧院。

一進寧院,許婉寧就跪在了許騫陸氏面前。

許騫和陸氏悲痛欲絕,見她跪地,也是又慌又亂:“阿寧,你這是做什麼?”

“爹孃,對不起,我騙了你們,讓你們這麼傷心,我罪該萬死。”

許婉寧將之前的事情全盤托出,陸氏捂著胸口,聽說許庭安平安無憂,又跟著落淚:“他沒事就好,他沒事就好。”

她千算萬算,沒想到崔雲楓會騙自己的父母過來。

看來,吉祥的事情就是他下的套,騙爹孃來的引子。

許騫聽後神情凝重:“阿寧,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崔雲楓要殺自己的小舅子,崔慶平要殺自己的小舅舅?

他們是瘋了嗎?

“為了錢!”許婉寧恨得雙目赤紅:“爹,娘,當年女兒失身,也是被人陷害的!”

今夜,寧院的燭火就沒熄滅過,陸氏和許騫聽許婉寧將這些年發生過的事情全部說了一遍,陸氏好幾次差點被氣暈了過去,許婉寧不敢再說,陸氏卻一定要聽。

“你說,你說。我竟然不知道,我女兒嫁的這個侯府,竟然是這樣的人家!阿寧,你這麼多年,吃的是什麼苦啊!”

許婉寧撲進陸氏的懷裡。

她苦嗎?

苦的,可看到爹孃弟弟兒子都還在自己的身邊,那點苦又算得了什麼!

“爹孃,事情就是這樣,我不想讓他們懷疑,所以事先也沒跟你們說清楚,讓你們擔驚受怕了。”

“沒事。”許騫面容黢黑,他是氣的:“阿寧,爹孃帶你回家吧!你跟崔雲楓和離。”

和離?

許婉寧搖搖頭:“和離太便宜他了,他們欠我的,通通都要還回來。”

陸氏擔心:“阿寧,那點錢就算了,咱們只要平平安安地離開,錢就算了。”

許騫和陸氏都是良善的人,他們不願與人交惡,做生意也是和氣生財,女兒過得不幸福,他們帶女兒回家就是,就是在家裡養一輩子都可以。

許婉寧深得他們二人真傳。

可死過一次的人,再談良善,就是蠢了。

許婉寧拉著許騫和陸氏的手,眸子在燭火的映照下明明滅滅:“爹,娘,你們什麼都不要做也不用做,就陪著女兒演一場戲就好了。”

該哭就哭,該罵就罵,配合許婉寧演戲,許婉寧才是這場戲的主角。

延年院也沒熄燈。

杜氏和崔雲楓正在秉燭夜談。

“人怕是已經沉到池塘底下去了,等過幾天身體泡脹了就浮起來了。”崔雲楓說。

杜氏美滋滋的:“死了兒子就相當於斷掉了他們的主心骨,沒了主心骨,他們也活不了多久了。”

“他們一死,財產就都歸許婉寧,等許婉寧一死,財產就都歸我們了。”崔雲楓笑著說,“許家家財萬貫,再加上當年那些錢,娘,咱們就是沒了城陽侯府的爵位,也能幾輩子衣食無憂。”

杜氏想到了白青青:“白青青你找到了沒有?那個女人是個禍害,儘早解決。”

崔雲楓派人找了白青青,可並沒有在府裡找到這個女人。

他直接來到了之前安置白青青的宅子。

自從白青青進侯府之後,鶯歌就一直待在這裡,宅子也沒有退掉,白青青要是出了侯府,那回來的可能性極大。

可等到崔雲楓進入宅子,屋子裡早就已經人去屋空。

白青青沒來,鶯歌也不在。

崔雲楓找不到人,臉色極其難看。

回到侯府門口,大半夜的竟然有兩個人躺在大門口,崔雲楓氣不打一處來。

“哪裡來的乞丐,還不快轟走!”

護衛上前將人一翻開,是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陳明,包氏抱著他,在門口叫門,看到崔雲楓回來了,立馬上前:“公子,您來了,太好了,我們要進去。”

崔雲楓皺眉,“你們進去幹嘛?”

“找綿綿啊,她爹被別人打成了這樣,總要叫大夫給她爹治病啊!”

崔雲楓笑了:“看來你們還不知道。”

“知道什麼?”

“陳綿綿婚前失貞與人私通懷有野種,被我爹發現了,已經將人關到了柴房,正要找你們算賬呢,你們倒好,自己找上門來了。來人啊,將他們兩個帶進去,明日一早,告知侯爺。”

包氏嚷嚷:“不會的,綿綿她……嗚……”

已經有人捂住了她的嘴,將她丟進了柴房。

可憐的陳明已經被人打斷了手和腳,那群護衛一點都不可憐,拉著他的腳就往裡頭拉。

疼得陳明又暈死過去。

還省了塊抹布。

包氏和陳明都被關了起來。

這一夜,可真漫長啊!

許婉寧幾乎是一夜沒睡。

她在紙上寫下了很多人的名字,從劉跡開始,崔雲楓、杜氏、陳明、陳綿綿、包氏、白青青、崔榮發、崔連,一個個名字都出現在紙上。

等名字寫完,劉跡被打了一個叉。

接著,她看了看那些名字,在陳綿綿、包氏、陳明身上畫了三個叉!

都去死吧!

包氏被捆住手腳捂住嘴,動也不能動,只能爬到陳明的身邊,陳明已經疼得暈死過去,無論她怎麼喊,陳明都不醒。

恐懼、飢餓、疲勞終於幹趴了包氏,她倒在地上,想眯一會兒。

很可惜。

門被開啟,幾個人高馬大的護衛走了進來,跟拎小雞一樣把他們拎了出去。

包氏想喊都喊不出來,只能嗚咽地叫著。

不一會兒的功夫,他們就被帶到了一處房間。包氏看到了崔祿,看到了杜氏,還看到了躺在地上渾身血淋淋的陳綿綿。

“嗚嗚,嗚嗚……”

包氏驚恐心疼地看著一動不動的女兒,“綿綿,你怎麼了?綿綿?怎麼會這樣啊!”

崔祿臉黑如墨,將劍指向包氏:“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輸掉我的宅子。”

包氏一怔,侯爺知道了?

“你以為能瞞得住我?”崔祿恨不得一口吞下包氏和陳明:“賭坊的人什麼都說了。”

一大清早,崔祿還在夢鄉呢,就被人給喊醒了,說是賭坊來了好大一批人,說來要錢要莊子。

崔祿這才知道,陳明輸掉了幾萬兩銀子,還輸掉了他的莊子。

老天爺啊,陳明前段日子說要用莊子的地契辦個手續,他想也沒想就給了他,哪裡知道,辦什麼手續,是被他拿去抵押賭博!

陳明被人用冷水潑醒了,看到崔祿也不住地求饒,“侯爺,看在我們是親戚的份上,饒過我這一回吧,求求您了,我以後,以後一定不會再亂來了。”

“還有下次?”杜氏冷冷地說道:“再有下次,你們是不是要把我侯府給輸掉。我說怪不得送你們的女兒進侯府呢,原來是為了吞沒侯府的財產。”

崔祿身子忽然晃了晃,杜氏一把抓住他,“侯爺,您沒事吧?”

她眼神示意一旁的許迦,許迦連忙上前,抓住崔祿的手,神情越來越凝重:“侯爺,您最近吃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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