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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安養了兩日,有溫長清的藥補著,咳嗽也好了些,晚飯後阿桃去燒了一桶熱水,推著白玉安就去沐浴。

白玉安身體有些發懶,拿著書賴在床上不願走,裝作看得正興致,又咳了兩聲沒有答話。

阿桃也不慣著,力氣比白玉安也大了不少,扔了她手上的書,一邊拉人一邊讓魏如意去準備換洗衣物。

白玉安自知推不過阿桃,只能老實起來被推著去了浴房。

站在外頭廊上,她看看外面的素白,又回頭對著阿桃道:“有些冷。”

阿桃便道:“裡面早就燒了炭火,您就安心洗去,您要再不洗,奴婢都要嫌棄您了。”

白玉安沒法子了,想著身上的確出了許多汗,抬手聞聞袖子,是有些味道,這才進去洗了。

洗完後她穿著中衣,身上披了件月白色袍子,腳下踏著木履,攏著衣襟往裡屋走。

那一頭至腰際的長髮披散下來,冷風一吹,就冷得起了起皮疙瘩。

魏如意進來看到白玉安,見他寬衣烏髮的坐靠在椅上,那白玉面板與白衣相稱,愣神間掩蓋不了眼底的驚豔。

白玉安現在這樣子,除了那略顯蒼白的臉頰,無一不比女子還美,連她就有些自愧不如。

又連忙回過神來,她將剛弄好的手爐遞到白玉安手上,臉色俏紅,又將熱茶端過去讓白玉安喝了暖身子。

白玉安靠在椅上喝了口茶,覺得身子是暖和些了,抬頭看了一眼魏如意,見她臉色通紅,不由問道:“臉怎麼這麼紅了?難不成也傷寒了?”

這時阿桃倒完浴桶的水過來,看了魏如意一眼,心裡明鏡似的,只說道:“我看她估計剛才燒爐子熱著了,這會兒就好了。”

白玉安這才放心的點點頭,又不住咳了兩聲,揣著手爐,眯著眼睛躺靠在椅子上,任由阿桃擦乾頭髮。

恢復了些氣色的白玉安正看著火盆出神,那張玉面冷清矜貴,一如天上的謫仙。

魏如意在旁邊看得有些痴,她怕白玉安腳冷,就跪在她的腳邊,就要用自己的胸口去為她暖腳。

白玉安被魏如意的動作嚇了一跳,連忙縮回腳道:“你做什麼?”

魏如意看白玉安的反應這麼大,面上有些委屈:“奴婢只是想給大人暖暖腳。”

白玉安嘆口氣,讓她在旁邊坐著,訓誡道:“我買你回來,不是讓你這樣伺候我的,你同阿桃一樣就行。”

魏如意眼睛裡就帶著淚光:“難道大人嫌棄奴婢的出身低賤……”

白玉安連忙打斷她,也深知魏如意在麗春樓的觀念,也不是她三言兩語能變的,只是安慰道:“我看你便如你看我一般,並沒有不同,若你要是自己作賤自己,我也不留你了。”

魏如意一聽,眼裡又冒出淚花,抹著眼淚道:“奴婢都聽大人的。”

沈珏進來時,正看見阿桃在為白玉安擦著頭髮,魏如意則站在旁邊替白玉安捧著茶壺。

而白玉安懶懶閉目靠在椅上,偶爾從唇中溢位兩聲咳聲。

那張慵懶面目此刻少了些冷清,連唇也嫣紅幾分。

他挑了眉不由漫聲道:“白大人當真好豔福,兩位佳人紅袖添香,看來白大人這不上朝這幾日,怕是要溺在溫柔鄉里了。”

白玉安聽見這漫不經心的聲音就一愣,轉過頭就看見沈珏已經站在門口處,正抬步往屋子裡走。

只見他一身黑衣,外面披了件深色滾貂毛的氅衣,頭上發冠一絲不苟,莫名有幾分威嚴。

又見他身形高大,站在門口處就擋了大半的光線。

且身上還帶著些風雪,一進來便灌入了冷氣,讓他周身看起來更加冷淡了些。

站在他身後的婆子滿臉慌張,連忙對著白玉安道:“公子,老奴也攔不住……”

白玉安點點頭讓陳媽媽先退了下去,披著半乾的溼發,若無其事的讓魏長安和阿桃先退去旁邊,接著才坐起了身,看著沈珏冷了臉道:“難道沈首輔進別人屋子也是這樣?”

沈珏看著白玉安那張陡然變冷的清冷玉面,高華面目上沒什麼別樣表情,只是不客氣的走過來,坐在了白玉安旁邊的凳子上挑眉:“那這便是白編修的待客之道?”

“連杯熱茶也不添?”

沈珏低著頭淡淡看著白玉安,見著他黑色髮絲順著那白皙修頸落入在那月白裡衣中,眼神不由就一暗,視線就又落在了白玉安那張白瓷似的臉頰上。

牢獄裡的折磨也未讓她黯色幾分,眉間的細小紅痣也總勾著他去看他。

雖說面上蒼白有幾分病容,但好看是真真好看的。

如果這人能對自己有幾分好顏色,那便更好看了。

白玉安看也懶得看沈珏一眼,不明白他這過來是什麼意思,且他坐在那凳上高出她大半截,他一低頭看向自己那眼神,便讓她覺得渾身不自在。

每當與沈珏靠近時,白玉安就有一種被羞辱的錯覺。

手指扶在椅子扶手上,白玉安傾身就想要起身坐到遠處的凳子上。

可身子才剛動,肩膀上就落了只大手,按著白玉安讓她動彈不得。

白玉安的臉色一變,這才抬臉看向沈珏皺眉:“你要做什麼?”

沈珏卻閒適的睨向白玉安那張看過來的臉,見他溼發將衣襟浸潤出深色的印子,才淡淡道:“瞧白大人這模樣,應是剛沐浴過,這會兒還是好好坐著,免得起身涼了。”

說著他眼色沉沉的漫著情緒:“還是說白大人是不願同我坐在一起?”

白玉安被直白說穿心思,微微有些錯愕,她自來也不是不懂禮數的人,沈珏上門她該禮數周到,頓了身子不答話,只是讓阿桃過來上茶。

又見肩膀上的手仍未拿開,白玉安的臉色這才難看起來,一雙冷清眸子看向沈珏:“沈首輔這又是何意?”

手下的肩膀溫潤秀氣,沈珏捏了捏,好似能聞見其中香氣,他眉目一楊,就勾起嘴角嗤笑道:“白大人的肩膀甚是秀氣,能有力氣抱得起女人?”

阿桃端著茶壺在一旁聽的有些錯愕,看著沈珏俊美高華的臉,也不知為何他能說出這樣羞辱人的話來。

白玉安何時被人這樣直白嘲笑過,遇見的人歷來是有禮相待,她是頭一次遇見沈珏這樣的人。

白玉臉上泛起慍怒,連耳尖都湧上血色,卻是冷漠著一張臉道:“這些倒不勞沈首輔操心。”

沈珏沉著眉看向白玉安,見他臉上已有慍怒,不由低笑出聲,鬆開了手。

阿桃看著這氣氛不對,連忙趁機給兩人倒茶。

茶香溢開,茶霧漫漫上升,似乎將兩人之間隔了道屏障。

白玉安微微順了口氣,身子偏得離沈珏遠了些,看著沈珏飲了口茶才問道:“沈首輔找我可是何事?”

沈珏隔著白氣看向白玉安,那張臉若隱若現,看不出任何表情。

手指摩擦著杯口,沈珏淡淡的出聲:“往後我就與白大人是鄰里了,白大人在牢裡受了這麼大的刑,我來看看白大人,可說的過去?”

白玉安的臉色一僵,從沈珏臉上她看不出什麼情緒,卻又總覺得那雙黑眸里正在醞釀著一場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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