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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長清坐在靠近門口處,聽了這話不由對白玉安低聲道:“該不會又有姑娘聽了琴音想嫁你吧。”

白玉安是怕了的,只對著溫長清搖搖頭。

溫長清一笑,給了白玉安一個放心的眼神後,就清清嗓子對著外面回道:“姑娘許是聽錯了,我們並未撫琴。”

“還請去別處問問。”

溫長清的話落下,聽到外面沒有再傳來聲音,白玉安這才鬆了口氣。

魏子文笑了笑:“你就不瞧瞧人家顏色?。”

白玉安有苦難言,無奈道:“只願少一樁事。”

話正說完,外面的推門卻被人一下子從外面拉開,而正中間正站了位不過十五六的錦衣女子。

只見那女子一身粉俏妝花錦衣,衣裳刺繡繁複,雲鬢珠釵,金色步搖晃動。

是位十分明豔的少女。

幾人摸不清這女子是誰,還沒來得及問,那女子就一臉怒色的看著白玉安。

她又見他面前的古琴,細長指尖指著她:“白玉安,果真是你。”

白玉安也是一愣,看著面前的女子一臉怒意,連忙起身抱手問道:“敢問這位姑娘如何稱呼?”

白玉安的話一落下,站在那女子身後的侍女就端著手上前一步,微微抬了些下頜,面無表情道:“這可是佳寧郡主。”

溫長清幾人聽罷,便忙也一起站了起來。

溫長清看了眼白玉安,對著佳寧郡主抱手道:“郡主到訪,可是何事?”

韋妙春卻看著白玉安面前的古琴,對著白玉安冷哼一聲:“剛剛明明就是你在撫琴,難道你是在故意躲我?”

白玉安自然冤枉,這還是她第一次見這位佳寧郡主。

畢竟不佔理,她此刻只好賠罪道:“剛才不知是郡主的人,若是冒犯了,在下給郡主賠罪。”

說著白玉安給郡主一禮,白衣寬袖跟著垂下,眉眼皆是謙虛,只想著將這件事化小。

可韋妙春卻越是看白玉安這樣謙潤,就越是生氣,她走上前一步,端了桌上的茶盞就朝著白玉安扔去,咬著牙羞惱:“誰要你賠罪了?”

“我問你,你當初為什麼不願與我成親。”

“難道我的身份還配不上你一個小小的探花郎麼。”

小小的探花郎?三年才出一位探花,且又是這麼年輕的,竟被這郡主說的一文不值。

溫熱的茶水落在白玉安的月白袍子上,將胸前染了一大片深色水漬。

幸好只是往她胸口上扔,也沒砸到了旁人。

站在白玉安身後的阿桃見狀,連忙拿出帕子過來給白玉安擦著身上的水漬,一邊擔心的低聲問:“公子,您沒事吧?”

溫長清看這境況,連忙替著白玉安說話:“郡主誤會了,玉安已在老家定了親事,這事也不是玉安能決定的。”

韋妙春卻不聽溫長清的話,一雙眼睛緊緊盯著白玉安,指著白玉安道:“本郡主要聽他親口說。”

白玉安讓阿桃退到身後去,掃掃袍子對著韋妙春好脾氣的低聲解釋:“老家的親事是在下未高中時就定下的,自不敢辜負,更不敢承郡主之意。”

”在下不是無情無義之人,若是高中了便不顧老家親事,郡主又喜歡這樣的薄倖郎麼?”

白玉安自知已說的通情達理,這位佳寧郡主若是能想明白,那是最好不過的。

韋妙春聽了卻氣得臉色通紅,看著面前一臉不卑不吭的白玉安,那張臉自她看一眼就忘不掉。

她覺得他是天上的皎月謫仙,那些凡夫俗子怎有這樣的容色?

她藏著他寫的字,藏著他作的畫,求著祖父成全。

她原想著釀成一段才子佳人的金玉良緣,可偏偏這人居然沒將她放在眼裡。

自來金嬌玉貴,眾星捧月長大的郡主,怎能忍下這屈辱。

她衝到白玉安的面前咬牙道:“老家定了親事又如何,你要是愧疚,大不了本郡主叫人回去殺了她。”

“本郡主保證,絕沒有再敢提這件事!也絕不會有人知道!”

白玉安震驚的抬頭看著面前的韋妙春,明明一張芙蓉少女面容,此刻卻讓她覺得厭惡。

他冷了面目,眼中再無溫潤,冷聲道:“郡主濫殺無辜平民,又是憑的哪條法紀。”

“沒有百姓上供的稅銀,又何來你現在的錦衣玉食!”

韋妙春被白玉安說的一愣,這些話從小又有誰敢對她說過,隨即臉色蒼白的怒吼:“你竟敢這樣說我?”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白玉安看向韋妙春,目光冷清:“在下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也懇請郡主放過在下。”

白玉安冰冷的臉孔無疑是在韋妙春的心上插了一刀。

韋妙春何時受過這樣的氣?

她氣得一下子從發上拔了一根髮釵出來,咬著牙衝到了白玉安的面前:“你要本郡主放過你可以,但本郡主要你劃花你的臉。”

“本郡主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

魏子文看到這兒臉色一變,忙過去白玉安身邊低聲勸道:“先好聲氣給郡主賠個罪,後頭的事,過了今夜再說。”

白玉安看著韋妙春手裡的金簪,又看向韋妙春那張微微有些猙獰的臉。

實在不明白一個正是爛漫年紀的少女,為何竟會這樣惡毒。

眉頭微微一皺,白玉安看著韋妙春道:“若是在下不答應呢。”

韋妙春就吼道:“那我就去求姑姑把你流放到苦寒之地去,讓你一輩子都回不來京城!”

白玉安不在意的淡然道:“比起背信棄義,在下寧願流落遠鄉。”

說著白玉安的眸子緊緊盯著韋妙春,目光冰冷:“在下隨時等著流放的摺子下來。”

“在下雖只是個小小探花,卻也想知道,普天之下,還講不講道理了。”

韋妙春以為她這樣威脅白玉安,對方一定能妥協的,獨獨沒有想到白玉安寧願被流放也不願娶她。

眼中一下子聚起了淚水,韋妙春手上緊緊捏著簪子,惡狠狠的看著白玉安。

她帶著哭腔道:“你等著,你今日這樣羞辱本郡主,本郡主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

白玉安則面無表情的道:“在下從未羞辱過郡主,只是郡主欺人太甚。”

韋妙春用力抹了淚,氣憤道:“你不願娶我,還不算羞辱我麼!”

她說著就轉身往外走去,還不忘回頭對白玉安吼道:“本郡主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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