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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灩微微眯了下眼睛,她裝失憶,不過是想給喬意卿些教訓,不管她說不說出在破屋子裡的那段記憶,其實警察也遲早會查到真相。
而現在喬意卿眼看著在內娛是混不下去了,也失去了生育能力,算是受到了懲罰。
想著,她點了下頭,冷淡道:“喬蓮蓮,你最好跟我說的事情有點價值,不然我可懶得去公安局跑一趟。”
“秦太太,我會把我所知道的秦家秘密都告訴你,像秦家這種關係複雜的豪門,你哪怕多知道些八卦,對你也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喬意卿勾唇淺笑,“明天上午十點,我們在公安局門口見。”
聽見走廊轉角處傳來腳步聲,喬意卿警覺地轉身縮排病房。
秦燦燁手裡拎著幾份打包餐食走來,見蘇灩站在VIP病房門口,問:“你怎麼不進去?”
“爸爸在裡面發火砸東西,我不敢進去。”
想著姐姐那件事也不方便讓秦燦燁知道,蘇灩表情有些不自然地說:“把飯放門口吧,我給姐姐發個資訊,讓她一會兒出來拿。我有些累了,我們回御湖別墅吧。”
拉開保時捷幻影的副駕駛車門,蘇灩一眼就看見座位上有一管口紅,她開啟一看,見口紅顏色正是許崢嶸今天唇上的顏色。
“秦燦燁,許副總坐你車了嗎?”
沒等他回答,蘇灩又自答:“哦,她兒子生病了,你下班把她一道捎醫院來的,是吧?”
隨手把口紅遞給他,“她口紅落車裡了,你明天帶給她吧。”
秦燦燁捏著那管口紅,黑眸裡劃過一絲寒意,很快又被一縷複雜的情緒覆蓋,他沉著嗓子問:“蘇灩,有女人坐我的車子副駕位,你不生氣嗎?”
“生氣?”蘇灩側眸看向他,詫異地問:“你們是親戚,我為什麼要生氣?”
他一愣,追問:“不是親戚,你生不生氣?”
“我當然生氣。”蘇灩總算知道他什麼意思了。
讓女人爭風吃醋,是能滿足狗男人虛榮心的。
她配合又做作地說:“我不僅生氣,而且我會氣瘋的,我老公的副駕駛位怎麼能讓別的女人坐。”
聽了這話,秦燦燁唇角微微勾起,眼裡笑意藏不住。
知道吃醋那還差不多。
見男人對她的話很滿意,蘇灩又加了把勁:“秦燦燁,要是被我發現你跟別的女人有不正當的關係,我就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聞言,秦燦燁眉心一跳,問:“什麼意思?”
“我最近想過了,反正咱倆是,只要兩家集團還在股市上,就不能離婚。但是……”
蘇灩拉長語調,笑得邪氣,一字一頓地說:“你去找女人,我就找男人。你搞出私生子,我就讓你喜當爹!咱們兩個,互相戴綠帽子,誰也別讓著誰。”
“蘇灩!!!”秦燦燁厲聲一呵,整張臉沉了下來,“你敢!?”
蘇灩被他吼得一愣,這次卻沒有慫下來。
怎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脾氣也上來了,立刻拔高了嗓子對吼了一句:“秦燦燁!!!你敢我就敢!”
這個話題就這麼不愉快地結束了。
直到回到御湖別墅,兩人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勞斯萊斯幻影停在地下車庫,蘇灩卻不肯下車,坐著副駕駛位不動彈。
秦燦燁挑眉看著她,語氣格外輕佻:“這車比邁巴赫寬敞,你想跟我一起試試?”
蘇灩冷睨了他一眼。
狗男人就是這樣的人。有外人的時候,一派矜貴正經的樣子。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什麼調情的話都能說出口。
蘇灩就納悶了,都說男人過了三十,那方面就不太行,慾望也會低很多。
可是,秦燦燁怎麼就這麼慾求不滿,隨時隨地會發情不說,一旦開始還沒完沒了,不折騰個兩個小時絕不罷休。
想了想,她端出賢良淑德的模樣,規勸道:“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秦燦燁……
“不是說肚子餓嗎?還不快下車。”
蘇灩朝他伸出一隻手,揚眉淺笑,嬌滴滴地說:“那你給我。”
秦燦燁眸底一深,解開安全帶,傾身靠近她。
見男人俯身要親她,她趕緊撇開臉。
狗男人,這腦子都是什麼顏色。
俏臉頓時嚴肅了起來,正了正嗓子說:“把車鑰匙給我,我要自己開車,這幾天沒車用,我太不方便了。”
男人拒絕:“你最近開車太不小心了,不安全。下個月再自己開車,最近想去哪,讓司機送你。”
蘇灩撇了下嘴,埋怨道:“那天要是我自己開車,說不定,我就不會被陳愛綁架了。現在才是既不方便,又不安全。”
若是那天晚上是她開車,按照她的駕駛水平,她肯定是來不及剎車躲避大半夜橫躺在大馬路上守株待兔的陳愛,若是直接碾過去了,那後面的確也沒有什麼綁架的事了。
蘇灩故意說的怨氣四溢,面上掛著委屈又無奈的表情。
秦燦燁眼眸深深地看著她,過了兩秒,他說:“你說得對,蘇灩,我再給你配兩個保鏢,每天就近保護你。”
一個司機就夠讓她行動不自由了,再加兩個跟屁蟲,那她還有沒有隱私了。
她去個哪,做個啥,回頭司機、保鏢都一五一十地彙報給秦燦燁。
她才不要!
腦瓜子快速跑了一圈,蘇灩側身,雙手環住秦燦燁的脖子,桃花眼對上他幽深的眼眸,一臉興奮地說:“好啊,謝謝老公!”
見他拿起手機要給易禮打電話,蘇灩笑得歡快,嘰嘰喳喳道:“讓易禮找兩個五官帥氣的保鏢,身高不能低於一米八,一定要有八塊腹肌,最好是那種背部肌肉線條也很好的。哈哈,保鏢的體力跟耐力一定都很好吧……”
秦燦燁直接黑了臉,見蘇灩笑得花枝亂顫,一臉的花痴樣。
他放下手機,咬著後槽牙道:“你自己開那輛沃爾沃吧,車夠結實,抗撞擊。”
說完,扯下繞在他脖子上的手腕,徑自下了車。
蘇灩唇角泛起一抹得逞的笑。
可算是抓到狗男人的七寸了。
都快到凌晨十二點了,蘇灩沒吃晚飯,餓得前胸貼後背。
大晚上的,也不好意思把已經進入夢鄉的保姆喊起來給她做飯,她只能從冰箱裡找了找,翻出兩片吐司。
才剛走進臥室,就聽見浴室裡的男人喊她。
“蘇灩,進來幫我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