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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灩,你沒什麼話要和我說嗎?”盯了她許久,秦燦燁斂眸問。
“秦燦燁……我……”蘇灩張嘴,很快又閉上。
她想解釋,可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她也沒做什麼需要解釋的事。
這件事,她也是受害者啊。
見她垂頭不語,秦燦燁不再看她,繃著臉徑直走向顧垚的畫室。
秦燦燁在進入畫室的瞬間狠狠一怔,他是真的被怔住了,跟在他身後的蘇灩看見他的身體明顯地僵了一下。
蘇灩能理解他的震驚,其實昨晚她看見畫室裡各種各樣她的畫像時候,也是驚了好一會兒。
但轉念想了想,每個畫家都有自己的靈感繆斯,顧垚在大學時代就把她當做靈感來源,他畫這些畫,也可以理解。
“秦燦燁,這些畫是……”蘇灩開口。
沒等她說完,秦燦燁扭頭看向她,臉色很沉,聲音更沉,“蘇灩,你先出去。”
蘇灩看了秦燦燁一眼,又看了眼站在畫室中間的顧垚,張了張嘴沒有說話,轉身離開了畫室。
四合院門口的喧鬧聲漸漸消失了。
過了一會兒,林舒齊和季冉並排著走進四合院。
蘇灩看著兩人,只覺得男的英俊、女的漂亮,氣場也是莫名的一致,腦海裡一下子浮現出‘男才女貌’四個字,一時間有些看愣。
林舒齊走到她跟前,嗓音輕緩:“蘇灩,你不用太擔心,記者們已經都離開了。”
蘇灩回過神,趕緊道謝:“謝謝你,林律師,今天多虧了你,對了,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我是在調查前幾天跟蹤你的兩個記者時候發現的,據他們所說,他們昨天下午就收到了匿名爆料資訊,資訊說你會和顧垚在畫室約會。我趕來的時候,四合院門口已經圍了不少記者,好在我發現這個四合院和隔壁人家有一道暗門相連。”
蘇灩的重點落在了林舒齊話中的‘昨天下午’四個字上,她是凌晨坐著Isabella的車到的四合院,記者們卻提前十個小時接到了爆料資訊。
看來Isabella早就計劃好了一切,網路上她和顧垚的緋聞大機率也是Isabella的傑作。
這個瘋狂的女人,是想毀了她和顧垚。
蘇灩狠狠地吸了幾口氣,“林律師,你能查到顧垚之前的經紀人Isabella的下落嗎?”
林舒齊點點頭,“我試試。”
季冉這時候開口,“秦太太,這個人的下落應該不好找,今天早上的新聞一出來,秦先生就安排人找了Isabella,發現她已經去了法國,是昨晚凌晨三點的航班。”
蘇灩默了下來,這個女人跑得可真夠快。
這時,秦燦燁從畫室裡走了出來。
蘇灩下意識地往畫室方向看了一眼,見顧垚依舊站在畫室中間,姿勢沒有什麼變化,可整個人被頹然的氣息籠罩著,看著很萎靡。
待想細看,秦燦燁走到了她的面前,高大的身形正正好好的擋住了她的視線。
蘇灩仰頭問:“秦燦燁,你和顧垚說了什麼?”
秦燦燁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對著另外一側的人說,“季冉,你去處理一下畫室裡的畫,涉及到太太的畫必須全部銷燬,一幅都不能流出去。”
季冉輕點了下頭,抬步走進畫室。
聽見他的話,蘇灩臉色驟變,急急說:“秦燦燁,你要毀了顧垚的畫?你知不知道對於創作者而言,這意味著什麼?你想要他的命嗎?”
秦燦燁臉色一瞬間變得更加陰沉,喉嚨憋出一句話:“蘇灩,你要護著他,護著這些畫嗎?”
這時,蘇灩聽見畫室裡傳出顧垚絕望的嘶吼聲,“這是我的畫,你們沒有權利這麼做……”
蘇灩伸手用力推開擋在她面前的胸膛,試圖往畫室方向走。
秦燦燁一把拉住蘇灩的胳膊,把她扯了回來。
他根本沒有收力,蘇灩覺得胳膊被他捏得很疼,可她顧不上胳膊上的痛感,吼了句:“秦燦燁,你放手!”
易禮從門外走了進來,“秦總,外面已經安排妥當,可以離開了。”
秦燦燁嗯了一聲,隨後看向蘇灩,沉聲道:“你跟我走。”
“我不走,你放開我!”蘇灩著急地看向畫室。
畫家都是敏感脆弱的,顧垚本就在創作低迷期,若是再毀了他的畫,只怕是要出事。
秦燦燁鬆開了手,下一秒,直接彎腰把她扛了起來。
他動作太快,蘇灩來不及反應,就被他塞進停在四合院門口的邁巴赫副駕駛座位上。
他彎著腰,給撲騰的蘇灩繫上了安全帶,然後重重地甩上車門。
沒等蘇灩解開安全帶推門下車,秦燦燁上了駕駛座,‘吧嗒’落了門鎖。
蘇灩解開安全帶,用力拍打車窗,“秦燦燁,你讓我下車!”
男人只當什麼也沒有聽見,啟動車子,猛踩油門。
蘇灩被慣性甩到了椅背上,抖著手主動拉上安全帶。
林舒齊眼看著邁巴赫跟個小豹子似的衝了出去,他轉頭看了眼畫室,抬步走了進去。
車窗外風景急速閃過,蘇灩目光落在儀表盤上,150碼!
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狗男人,還要不要命了。
蘇灩一手拽緊身上的安全帶,一手拉著門扶手,結結巴巴道:“秦,秦燦燁,你,你超速了!”
秦燦燁依舊不說話,卻把車窗都開啟了,狠狠喘了幾口氣。
狂風吹進車內,蘇灩的眼睛被隨風亂飛的頭髮蓋住了視線,她也不敢撒開手去撥頭髮。
感覺汽車速度只提不降,她嚇得臉色慘白,抖著唇喊:“停車!停車!秦燦燁,你個瘋子,你要找死自己去,別帶上我行不行。停車!停車!”
男人突然一個急剎車,車速驟然降了下來,車輪和地面摩擦出刺耳的聲音。
蘇灩身體控制不住地往前栽去,鎖骨被安全帶勒得生疼,她垂眸一看,竟然被勒出了一道紅痕。
她紅著眼看向駕駛座上的男人,咬牙吼:“秦燦燁,你在做什麼?”
男人依舊不說話,只是胸膛劇烈地起伏著。
他忽然解開身上的安全帶,把蘇灩重重地壓在椅背上,整個人親了上去,又啃又咬,毫不憐惜。
蘇灩嘴唇和舌尖都被他咬破,嘴裡一股血腥味,她劇烈地掙扎著,用盡全力推開了他。
她對上男人透著癲狂的眼睛,緊咬著牙根喊:“秦燦燁,你是不是瘋了?”
秦燦燁一瞬不瞬地盯著她,臉上帶著自嘲的笑。
“是,我是瘋了,居然愛上你這樣一個沒有心肝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