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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燦燁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保持著一貫的坐姿和形象,長腿慵懶地交疊著,面上沒有什麼表情,周身散發著冷峻的氣息。
這間柏麗酒店的總統套房本來就是秦燦燁開的房間,他肯定也有房卡,只要他想,隨時都能進來。
所以蘇灩在看到他的時候,一點也沒有感覺驚訝,只淺淺地看了他一眼就挪開了眼。
她心裡清楚,之前她生病的那五天,狗男人不是不能來看她,而是刻意不來。
秦燦燁沒有吭聲,蘇灩也不想主動和他說話,反正他們兩個人一向沒什麼話可說。
蘇灩把手裡的購物袋放在茶几上,然後掠過坐在沙發上的秦燦燁,徑直地走向主臥。
主臥浴室門開著,空氣中瀰漫著還未來得及消散的白色水蒸氣,門口的髒衣簍裡堆著男人換下來的西服,透著淡淡的酒氣和煙味。
看來狗男人來了有一會兒了,都已經洗好澡,換好衣服了。
蘇灩利索地收拾好自己的行李,轉身走出主臥,走進隔壁次臥。
她東西有些多,來來回回跑了好幾次,才把行李搬完。
秦燦燁坐在沙發上身體連動都沒有動,冷眼盯著她忙忙碌碌地把行李從主臥搬到次臥,繃著下顎線不置一詞。
蘇灩把主臥讓給了秦燦燁,放好行李後,環顧了下次臥。她覺得柏麗酒店總統套房的次臥也挺好,設施齊全,只比主臥少了個陽臺。
到底是正規的五星級酒店,這裡的總統套房裝修豪華,主臥、次臥都配了單獨的衛生間,比那個只在主臥設定衛生間的鹿鳴山莊的奇葩總統套房要佈局合理很多。
這樣一來,蘇灩就不需要和秦燦燁共用衛生間,她可以躲在次臥裡不出去,避免和狗男人有接觸。
港城的天氣要比江州炎熱很多,即使是初秋,外面也是將近四十度的高溫。
在外逛了一天,出了不少的汗,蘇灩覺得身上黏糊糊的,也想洗個澡,再換身衣服。
她關上次臥的門,不忘把門反鎖上,隨後脫了衣服,從行李箱裡拿了件睡裙出來,走進浴室。
洗好澡,換好睡裙,吹乾頭髮,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蘇灩都覺得不好意思,這個睡裙布料用得也太節儉了。
這次的行李是米莉幫忙收拾的,米莉塞在她行李袋裡的內衣和睡衣都是極性感的款式。
之前蘇灩和秦燦燁共用一個房間的時候,她根本不敢穿這種性感睡衣睡覺,都是拿T恤、長褲當睡衣用。
走出浴室,聽見床頭櫃上的手機在響鈴。
蘇灩拿起來一看,來電顯示是林舒齊的電話,她摁了接聽按鈕,把手機放在耳邊。
電話那頭林舒齊的聲音透著焦急,“蘇灩,聽米莉說你生病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謝謝關心,林律師,我身體已經基本恢復了。”蘇灩回答得很客氣。
聽著她聲音無恙,林舒齊鬆了一口氣,語氣恢復了平緩,“那就好,蘇灩……”
電話安靜了好幾秒,隨後林舒齊的聲音又傳了過來,語氣不再焦急,但也和平時溫潤沉著的聲音聽著很不一樣,聲音有些繃著,像是帶著少許緊張。
他說:“我們是朋友,你以後可以不要再喊我‘林律師’嗎?”
蘇灩一頓,張嘴的時候又卡住了,她實在是喊不出‘舒齊’兩個字,這名字實在是太容易讓人聯想到性感女明星了。
林舒齊的聲音很輕很緩,“蘇灩,我的家人和朋友都喊我‘阿齊’。”
蘇灩‘哦哦’了兩聲,很順嘴地叫了一聲:“好的,阿齊。”
林舒齊‘嗯’了一聲,聲音透著明顯的輕快,“蘇灩,你什麼時候回江州呢?”
按照約定,她得在港城和秦燦燁演兩週的恩愛夫妻,蘇灩掰著手指頭算了算時間回答:“大概再過一週吧。”
蘇灩緊接著和林舒齊說了下秦燦燁要把‘藝匠’工作室轉讓給她的事情,請教了下法律上的注意事項。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鑰匙插進鎖孔的聲音,蘇灩警覺地側頭看向次臥的門。
過了兩三秒,只聽‘咔嚓’一聲,門開了。
電話那頭的林舒齊簡單羅列了幾個注意點,猶豫了片刻後問:“蘇灩,你能告訴我,秦燦燁為什麼會把‘藝匠’工作室送給你嗎?”
而這邊,秦燦燁一隻手捏著鑰匙,一隻手保持著扭動門把手的姿勢,站在門口。
蘇灩被突然出現在門口的男人驚得呆住,待聽見電話那頭的林舒齊又喊了她幾聲,她才回過神,匆匆忙忙地結束通話,“阿齊,我這邊有事,先掛了,等回了江州我再和你聊。”
她緊蹙著眉,語氣夾著毫不掩飾的怒意,“秦燦燁,你憑什麼開我的房間門?”
這個女人喊林舒齊‘阿齊’,喊他就是‘秦燦燁’。
秦燦燁煩躁地扯開領口的扣子,沉聲道:“別連名帶姓地喊我!”
蘇灩撇嘴,“那喊你什麼?”
狗男人也太無聊了,開她的門,就為了說這事。
秦燦燁闊步走進屋,目光直直地落在她半裸的胸前,“你在床上怎麼喊我的,就怎麼喊我。”
兩個人做那事的時候,秦燦燁對她的稱呼有很多,喊她‘小寶貝、小妖精、小心肝’是屬於正經話範疇的,更多的時候,他說的那些話、叫的那些稱呼會讓蘇灩一瞬間面紅耳赤。
蘇灩臉皮薄,說不出什麼葷話,哪怕是在被他欺負的受不住的時候,也只是嬌吟幾聲‘老公’,帶著顫音求饒。
“秦燦燁,我們已經簽了分居協議,再喊這個稱呼不合適。”
秦燦燁眯著眼看著她,神色從容,“分居又不是離婚!”
蘇灩一噎,抿了下唇。
注意到他的眼神落在了不該落的地方,蘇灩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衣著很不合適,退開了兩步,轉身拿起床上的浴袍。
沒等她把浴袍裹上,蘇灩整個人被他從後面壓到了床上,這個姿勢下蘇灩的雙手就是擺設,徒勞地掙扎著,根本沒法推開身後的男人。
她偏過頭,急急喊:“秦燦燁,你要對我用強嗎?你說過不會強迫我的。”
“我不強迫你。”
男人說著順嘴的話,薄唇卻湊近她的耳珠,一口咬了下去,搭在她背上的手緩緩移了下去,最後停在她的細腰上,輕輕捏了一把,感受著她微微顫慄的身體。
這兩處是蘇灩的敏感點,感覺面板又痛又癢,一股麻意蔓延到全身,她緊咬著牙,卻還是控制不住的發出了有些羞恥的聲音。
秦燦燁很滿意她的反應,薄唇若有似無地擦過她的唇瓣,挑逗她,“但是你想不想要?嗯?”
這個女人從來沒有在他面前穿過這麼性感撩人的睡裙,秦燦燁開啟門看到她的那一瞬間就被激起了慾望,完全忘了自己原本進屋是要和她說什麼的。
這一刻,他挺想要的,只想撩撥的蘇灩和他一樣。
蘇灩呼吸都亂了,儘量讓自己保持理智,輕咬著粉唇說:“不,不,不想要。”
說著,她又費勁撲騰了兩下,“你快放開我,讓我起來。”
秦燦燁不信,最近幾次他發現,蘇灩和他在那事上變得契合了起來,她不再抗拒他的觸碰,甚至開始主動迎合他。
不管這個女人的心接不接受他,反正她的身體已經接受了他。
男人胸膛微微退開了些距離,蘇灩得空翻了身,雙手撐在床上準備起來。
蘇灩的背剛離開床榻幾厘米,秦燦燁又把她壓了回去,略微粗糙的手掌滑到她的大腿內側,輕輕摩挲著她腿上的嫩肉。
沒等蘇灩抽出手推他,隔著輕薄的睡衣,秦燦燁俯身咬上了她滑膩的面板。
蘇灩被他撩得面紅耳赤,身體漸漸酥軟了下來,雙手軟綿綿地抵著他的胸膛,這個男人太懂怎麼勾起她的慾望了。
她就知道他們兩個人不能處於一個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