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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灩斜眼瞅著秦燦燁,這個男人至於做出這種跟吃了苦瓜一樣的表情嗎。
她撇下唇,‘哎哎哎’了幾聲,“秦燦燁,你有必要那麼老大不樂意嗎?”
“這事兒擱哪個男人能樂意?”
秦燦燁皺著眉冷哼,“結婚都一年多了,你現在讓我和你折回去談戀愛,還是處不好就要和我鬧分手的那種戀愛,你把我們的結婚證當擺設嗎?”
蘇灩坐直了身子看向他,毫不示弱地回懟,“秦燦燁,你別忘了,我們兩個可不止有結婚證,我們還有一張分居協議呢。”
“秦燦燁,我們兩個人問題的根源就是‘盲婚啞嫁’。結婚以前,你不知道我喜歡什麼,我也不知道你討厭什麼,我們甚至都不知道彼此性格是否合適在一起。我們跳過了戀愛這一步,直接被塞進了婚姻。你不覺得這樣很糟糕嗎?”
說著,蘇灩擰起好看的眉,口氣異常堅定,“我們從明天開始戀愛三個月,如果合適,我們就繼續婚姻,如果不合適,我們就接著分居。”
“我不同意!”秦燦燁態度很強勢,冷聲拒絕,“沒事找事,蘇灩,你這是又在矯情個什麼勁。”
今天晚上已經縱著這個女人好幾次了,她可不是個見好就收的主,要是再容著她胡鬧下去,搞不好會提出更過分的要求。
蘇灩一下子就不高興了,立馬端出比男人更強勢的態度,聲音也拉得比男人高了幾分,“你要是不肯答應,那我們就直接按照分居處理。”
她承認她是有些矯情,但是今天在醫院看見那對小情侶、還有Peter和韓寧,蘇灩就覺得她跟秦燦燁實在是太缺乏那個階段了。
秦燦燁眯著狹長的眼眸看著面前一臉正色的蘇灩,這個女人今天晚上火力可真猛,大有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架勢。
他現下心裡真是後悔,早知道這個女人會口口聲聲拿‘分居協議’要挾說事,他才不會籤那份該死的‘分居協議’。
蹙眉思索了半分鐘,秦燦燁‘咳’了一聲,然後問了句他最關心的問題,“那麼戀愛期間,你和我能有夫妻生活嗎?”
蘇灩‘嘶’了一聲,這男人腦子裡怎麼都是這個顏色的事。
“當然不能!這種事情上,我是很傳統的。”
她果斷說‘不’,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我和顧垚大學戀愛整整四年,他都很剋制、很尊重我。秦燦燁,你不過就是戀愛禁慾三個月,連這都不能堅持嗎?”
秦燦燁沉著臉,語氣不屑,“別拿我和顧垚那隻‘白切雞’比,他那樣子就很腎虛。”
蘇灩抿嘴,狗男人嘴真毒。
顧垚本就生得體型瘦弱,平時又疏於鍛鍊,身上沒有什麼肌肉。加上他常年悶在畫室裡作畫,不經常曬太陽,面板看著難免有些蒼白。
但是搞藝術的男人,十個有九個都是這副樣子的,雖然沒有力量的外形,但是散發出來的氣質是迷人的。
怎麼到了他的嘴裡,就成了腎虛的‘白斬雞’。
秦燦燁見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就知道她心思飄哪去了,伸手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看向自己。
他語氣放柔了些,和她打著商量,“蘇灩,三個月太久了,就算我能忍,你也恐怕忍不了那麼久吧。”
說著,他有些壞壞地在她敏感的腰肉上掐了一把。
又癢又麻的感覺襲來,蘇灩瞳孔驟然一縮,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慄了一下,喉嚨裡溢位一聲淺吟。
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她的臉刷一下就紅了起來,這副身體現在也太不經逗弄了。
果然:食色,性也。
秦燦燁很滿意她的反應,“我們改成一週,嗯?”
把嘴唇貼到她的耳畔,繼續誘哄她,“時間就放在你下一次生理期的時候,這樣不耽誤事兒。”
秦燦燁打的‘噼啪噼啪’作響的算盤聲,讓蘇灩醒過了神。
她用了點勁推開趴在她身上撩撥的男人,咬牙堅定地說:“起碼一個月,你不要再同我討價還價了。”
看著男人帶著幾分失落的臉,蘇灩覺得好笑得緊,突然格外大膽地摸上了他的皮帶,小拇指伸入皮帶上的金屬扣,輕輕一撥。
隨著‘吧嗒’一聲,皮帶上的搭扣鬆了開來。
秦燦燁完全沒想到她會主動這麼做,喉結被招惹得輕輕滑動了下。
“時間……我們從今天早上十點開始……”
蘇灩到底是臉皮薄的,說完這句暗示意味明顯的話,就紅著臉偏過了頭,不好意思再看他。
秦燦燁欺身覆了上去,啞著嗓子嘆了聲,“你這個小妖精……”
天空泛起魚肚白的時候,感覺身後男人動作停頓了下來,蘇灩扭過頭,喘吁吁地問:“怎麼了?”
秦燦燁垂眸看了眼自己身下,怔了片刻,兩手掐著蘇灩的腰拉著她往自己身上貼得更緊了些,然後繼續著動作。
蘇灩見他剛才臉上表情變了變,追問了句:“剛才你怎麼了?”
秦燦燁沒吭聲,胸膛感受著她光潔嫩滑的後背,一手捏著她的下顎讓她仰頭靠近自己,順勢側頭貼向的她紅唇,時輕時重地咬著她的唇瓣。
過了許久,蘇灩被他放開的時候,早就忘了再問之前的問題。
兩個人糾糾纏纏到將近十點,剛好三個回合。
蘇灩是一分鐘的時間也不肯多給秦燦燁,十點手機鬧鈴一響,她就推開了男人的懷抱,裹上浴袍,離開主臥,回到次臥補覺。
秦燦燁看了眼她火急火燎離開的背影,漆黑的眼眸掃向主臥床榻邊的垃圾桶,那裡散落著用過的安全套。
這一覺,蘇灩睡到了大中午。
門外響起敲門聲,是秦燦燁怕她餓了喊她起床。
怎麼說都是兩個人‘戀愛’第一天,蘇灩特意挑了件符合秦燦燁審美的純白色長裙,又化了個溫柔嫻靜的妝容,頭髮隨性地挽起來,露出修長的脖頸和漂亮的鎖骨。
果然,她一開啟次臥的門,等在門口的秦燦燁眼睛都看直了,蘇灩甚至還聽見了他吞嚥口水的聲音。
其實蘇灩一直都知道秦燦燁喜歡她穿著白裙子、挽著頭髮的樣子,在她的記憶裡,每次她做這副打扮的時候,秦燦燁就一定會狠狠要她幾次才罷休。
只是蘇灩以前不喜歡他觸碰她,所以在察覺他喜歡她做這副打扮後,除非一些活動場合需要做這樣的妝造,平時她都會刻意地躲開這種造型打扮,就是生怕惹得秦燦燁發情糾纏她。
這時,總統套房大門口傳來說話的聲音,似乎是一個男人在同門口的幾個女保鏢說話。
蘇灩隱隱聽著這個男人的聲音有些熟悉,但是一下子又想不起來是誰。
面前的秦燦燁似乎透過聲音分辨出來了來人是誰,臉色霎時陰沉了下來,眯著眼看向大門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