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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馬場,男人去男更衣室、女人去女更衣室,各自換裝。
蘇灩是第一次穿騎馬裝,在隔間裡研究了好一會兒衣服該怎麼穿,才開始穿戴。
季冉早就換好了衣服,站在女更衣室中間的大鏡子面前綁頭髮。
蘇灩從隔間裡一走出來,目光就被季冉筆直的大長腿吸引了過去,忍不住‘嘶哈’了一下,貼身緊繃的馬褲將季冉修長的兩條腿勾勒得更美了,同為女人,她很羨慕。
季冉透過鏡子瞥見直愣愣站在她身後的蘇灩,勾唇一笑,出聲提醒道:“秦太太,騎馬的時候不能戴首飾,要是被東西勾住了,會出事的。”
季冉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淡淡的,聽不出什麼情緒,但蘇灩還是尷尬了幾秒,才伸手摘脖子上的項鍊。
她今天戴的鎖骨鏈搭扣設計得很隱秘,好看但不好解開。
蘇灩試了幾下也不成功,手上動作不免急了幾分,呼吸都急躁了起來。
季冉綁好頭髮,戴好頭盔,轉過身靜靜地看著她。
蘇灩不好意思地笑了下,“季律師,麻煩你幫我摘一下項鍊,搭扣藏在吊墜的後面,我看不見。”
季冉伸手替她摘下項鍊,拿著項鍊看了一秒,“這條項鍊挺特別。”
蘇灩接過項鍊,她挺喜歡分享的,就指著項鍊上的兩個小吊墜說:“這個小兔子代表我的生肖,這個波浪形的水罐代表我的星座……”
季冉聽著蘇灩碎碎叨叨地說著話,目光定在搭扣處的鋼印上,眉頭微不可察地蹙了下。
“秦太太,這是阿齊的姐姐林舒蕭設計的項鍊嗎?這不是公開設計款,你是怎麼拿到的。”
“對,是學姐設計的,學姐聽說我今年是本命年,特意設計這條項鍊送給我。”
季冉追問,“是林舒蕭親自把項鍊送到你手上的嗎?”
“學姐可忙了,她讓阿齊捎給我的。”
季冉臉上的表情微微動了動,沒有再說話。
男人換裝就是比女人利索,秦燦燁和林舒齊早就從更衣室出來了。
馬場上有四匹身姿修長、毛髮泛著鮮亮光澤的馬,是MrWilliams特意替他們四人選的馬。
秦燦燁雙腳輕盈地一躍,利落地翻了個身,坐到了其中一匹黑馬的背上。
目光落到朝著他方向走的蘇灩身上,她雖然沒有身側季冉的高挑身材,但是天生身材比例好,胯生得寬,肉也特別會長,穿上貼身的騎馬裝更是整個人凹凸有致,腰和臀的曲線格外婀娜勾人。
秦燦燁閉著眼嚥了咽喉嚨,這一個月可怎麼過……
蘇灩剛走到秦燦燁跟前,秦燦燁身下的馬也不知怎麼的突然激動地抬了幾下前蹄。
蘇灩被抬起前蹄嘶吼的馬驚了一下,心裡生出了恐懼,倒抽了一口氣說:“這馬也太高了,我不敢騎。”
“別怕,它是喜歡你,激動了才這樣的。”
秦燦燁手拽著韁繩,控制著噴著粗氣的馬,待馬安靜了下來,他利落地翻身下馬。
伸手替蘇灩緊了緊頭盔,安撫地拍了下她的臉頰,見她神情透著緊張,忍不住逗她,“有什麼不敢騎的,這馬還沒有我高,你昨天晚上不是……”
“秦燦燁……”蘇灩臉一紅,擰著秀眉嗔了眼男人,不讓他繼續說。
其實平時嚴肅冷靜的男人,在私下偶爾對著她說這些風流不羈的葷話還是挺撩人的。
但是他現在聲音不大不小的,蘇灩臉皮薄,就怕被圍欄邊的季冉和林舒齊聽到了。
而圍欄處的季冉和林舒齊只看見不遠處男人瀟灑的下了馬,替女人檢查了下身上的裝備,女人一臉嬌羞地看著男人,倒沒有聽見他們說話的具體內容。
“聽說秦總和秦太太是商業聯姻,剛認識不久就被家族安排結婚了,但是看著他們夫妻感情是真好。”
見林舒齊沒有吭聲,季冉繼續說:“我就說之前秦總和秦太太籤的‘分居協議’是鬧著玩的,他們兩人是不可能分開的……”
“季冉,你想說什麼?”林舒齊和她說著話,目光卻是停留在正前方。
“阿齊,之前我們分手,是因為你執意要回國開律所,而我想留在M國發展,而我現在也回國了。”
季冉順著他的目光看向顫顫巍巍騎在馬背上的蘇灩,抓在欄杆上的手指緊了緊,“阿齊,你的心是不是可以收回來了?”
林舒齊終於轉過頭看向了她,聲音溫潤低沉,“季冉……”
季冉迎上他收回來的目光,眼裡閃著期盼。
“我們真的不合適。”林舒齊簡單吐出一句話,側過頭眸光再次落向原位。
“我們哪裡不合適,阿齊,你是透過什麼得出這個結論的。我們在A大的時候就是公認的般配,這麼多年,我們彼此都找不到比對方更合適的人,難道不就是說明我們才是最合適的嗎?”
季冉說著,開始舉證,“我們有著相同的學歷、一樣的工作、相似的品味……”
“季冉!”林舒齊聲音稍微提高了些,打斷了她的話,“我們現在不是在法庭上,這種感性事情也不是可以透過證據來證明的。”
季冉默了兩秒,突然問:“你是真的喜歡上她了嗎?”
林舒齊頓了頓,正聲道:“是!”
“阿齊,她是有夫之婦,你想破壞秦先生和她的婚姻嗎?”
“如果蘇灩想要繼續和秦燦燁的婚姻,我會尊重並且祝福她。但是如果她並不想繼續和秦燦燁的婚姻,那麼我……”
“阿齊!”季冉攥緊了欄杆,指骨泛白,她不想再繼續聽下去。
“我不學了!”
而這時,騎在馬背上的蘇灩吼了一聲,聲音不小,引得周圍的人都看了過去。
秦燦燁是真沒有想到蘇灩會四肢不協調到這個程度,手和腳就彷彿是被兩個腦子控制的一樣,動了手臂就忘記了腿該怎麼擺,來來回回教了幾十遍也學不會要領動作。
最要命的是,他稍微說她幾句,這個女人就開始各種頂嘴。
秦燦燁抬手捏了捏眉骨,耐心即將被耗盡,“蘇灩,說了好幾遍了,別抓馬的鬃毛!”
“你又吼我!”蘇灩氣得臉都鼓了起來。
秦燦燁壓著脾氣哄道:“那你別學了,我上馬帶著你騎,好不好?”
想起狗男人剛才聲色俱厲訓她的那些話,蘇灩就氣不打一處來,皺著眉道:“不要!”
她抖著手伸向秦燦燁,“我不騎馬了,你快把我從馬上弄下來。”
蘇灩弓著背哆哆嗦嗦趴在馬背上,四肢無比僵硬,秦燦燁不免要使點力掐住她的咯吱窩,才能把她從馬背上連拖帶抱地弄下來。
結果蘇灩又開始鬼吼鬼叫,直喊把她掐疼了,下了馬就給他甩臉子。
秦燦燁覺得他的血壓一下子飈得有些高,也不想再去哄這個女人了,翻身上馬,準備去跑兩圈馬發洩下壓抑著的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