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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人身上穿的衣服比蘇灩外套裡面穿的性感睡裙還要短、還要輕薄、還要暴露,用‘衣不蔽體’四個字來形容,毫不為過。
蘇灩瞥見她裸露在外的白皙面板上有一道一道深深淺淺的紫青色痕跡,斑駁交錯的傷痕,看著觸目驚心。
蘇灩的目光鬼使神差地挪到了那個男人空落落的腰間,腦海裡浮現出男人用皮帶抽打女人的血腥畫面。
蘇灩發現那個女人的表情是呆滯與麻木的,男人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絲毫沒有反饋的意識,她像一隻任男人凌辱擺佈的破布娃娃,毫無尊嚴。
蘇灩知道那個女人一定是被那個男人餵了某種可以讓神志不清楚的迷幻藥。
耳邊時不時傳來男人的低喘聲,和女人痛苦又放蕩的叫喊聲。
蘇灩被嚇得瑟縮成了一團,握拳捶打秦燦燁的胸膛,抖著嗓子催促,“秦燦燁,你快帶我走,帶我離開這個變態的地方。”
秦燦燁漆黑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她慘白的臉,薄唇啟開,說的是,“蘇灩,你求我,求我帶你離開這裡,向我保證你以後都不會再鬧了,向我發誓你會乖乖待在我身邊。”
蘇灩紅著眼眶看著他,倔強地咬著唇,憤憤地說:“秦燦燁,你做夢,你以為你這樣就能嚇到我嗎?就能讓我心甘情願的待在你身邊嗎?”
下一秒,她從秦燦燁的身上‘噔’一下蹦了下來,尋著出口的方向跑。
還沒等她跑出幾步,她就被那個男人拽住了胳膊,男人壞笑著說:“跑什麼,你現在屬於我了,去陪我玩玩。”
被那個男人觸碰到的面板像是被火燎了般,蘇灩全身都在抗拒,尖叫喊,“放開我,你別碰我!”
她這一副受驚的小白兔模樣,反而讓那個男人覺得有趣,扯著她往一旁的房間走。
蘇灩用盡全力撲騰掙扎,可男人的力氣終究比女人大很多,她根本擺脫不開。
“秦燦燁!”蘇灩喊著,側頭見那個女人整個人已經掛到了秦燦燁的身上,而秦燦燁坐在沙發上動都沒動,依舊面無表情地看著她,沒有絲毫要阻攔她被那個男人帶走的意思。
蘇灩怕得要命,一邊拼命反抗,一邊向屋子裡其他人求救,“救命,救命,help,help……”
可是這個糜亂的地方沒有一個人搭理她,蘇灩喊的嗓子都啞了,在被那個男人拖進房間前,朝著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秦燦燁喊,“秦燦燁,你這個混蛋,我恨你,我恨死你了,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那個男人將她拉扯進房間,猛地甩在屋子正中間的大床上。
蘇灩被甩在黑色的真絲床單上,身體在床墊上彈了兩下。
她把手撐到床上,試圖往床下爬。
那個男人快速從牆上取下兩幅手銬,把她輕而易舉的壓回到了床上,把她的兩隻手分別銬在了一左一右的床柱子上。
“救命,救命,救救我,嗚嗚嗚……”蘇灩使勁拉扯手腕,手腕撞擊著手銬,發出‘咔咔咔’的徒勞響聲。
那個男人像是覺得有趣的緊,伸手摸了一把她沾滿淚水的面孔,發現是真的淚水,有些詫異地說:“演得可真是逼真,你是哪個演藝學校的學生嗎?”
“你放開我,你快放開我!”蘇灩伸著脖子叫喊。
男人用腿壓住她踢蹬的雙腿,伸出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頭抵在床單上,壞笑著說:“你跟著外面那個男人幾年了,以後跟著我怎麼樣?我在海城市區給你買套公寓,每年再給你五百萬零花錢。”
蘇灩被他捏了下巴,說話很不方便,只能噘著嘴說話,“誰稀罕,滾,你這個變態!”
‘變態’兩個字,把那個男人徹底激怒,他一把撕開蘇灩身上的外套,“臭婊子,給臉不要臉,你在那演貞潔烈婦演上癮了是不是!被人包養著,你還在那裝什麼清純少女。”
衣服被撕破,感覺到肩膀的涼意,蘇灩的身體開始顫抖,她扯著喉嚨喊,“秦燦燁,秦燦燁……”
她本以為秦燦燁帶她來這裡不過是為了嚇嚇她,逼著她服軟妥協。
可這會兒她意識到,如果她不順著秦燦燁的意,秦燦燁真的會由著她被人糟蹋。
這時,男人一隻手拿起桌子上的一罐飲料,用另外一隻手掐住蘇灩的臉頰,往蘇灩的嘴裡強灌飲料,“把這個喝了,喝了你就老實了。”
發苦的液體流入蘇灩的喉嚨,她知道,喝了這個飲料,她就會變成外面的女人那樣,神志不清地由著這個變態的男人凌辱。
蘇灩側過頭,用力咳嗽,試圖把喝進去的液體嘔出來,卻怎麼也嘔不出來。
那個男人離開了床榻,走到對面的牆板,挑選著施虐的工具,“你喜歡玩什麼,鞭子,鐵鏈,還是別的?”
蘇灩覺得頭越來越重、越來越昏,身體越來越軟、越來越無力。
她把喉嚨喊得差點破聲,“秦燦燁,我求求你,你快帶我離開這裡。”
那個男人從牆上拿下一條漆黑的皮鞭,在空中‘嘩嘩’甩了兩下,一步一步地走到床邊。
蘇灩不知道秦燦燁能不能聽見,只能用自己能發出的最大的聲音去喊,喊得聲嘶力竭,“秦燦燁,求求你,救救我。”
“他已經把你換給我了,今天晚上你歸我。”男人說著,揚起手中的鞭子。
“我錯了,我不鬧了,我不吵了,我會乖的……”蘇灩絕望的喊著,在這一刻感覺到了絕望,她閉上了眼……
過了許久,沒有感覺到鞭子抽打到身上火辣辣的痛感,蘇灩小心翼翼地睜開眼睛。
那個男人已經不見了,秦燦燁面無表情地立在床前,自上而下地看著她。
蘇灩咬著唇回看著他,眼裡的淚水潸然而下。
他來救她了,在她說了他想聽的話之後。
蘇灩的手腕被手銬磕得生疼,她看著秦燦燁,機械地說:“我保證以後都不會再鬧了,我發誓在你再婚以前,我會乖乖待在你的身邊。”
秦燦燁俯身解開銬著蘇灩手腕的手銬,脫下身上的外套,包裹在她的身上。
蘇灩在雙手被解開的瞬間,立刻勾住秦燦燁的脖子,整個人像個樹袋熊一樣的掛在他的身上。
秦燦燁一手託著她的臀部,一手託著她的背部,像抱小孩子一樣把她抱起來。
蘇灩被秦燦燁抱離大床的時候,看見了躺在床邊,滿臉是血的男人。
她別開臉,只覺得好累,頭好昏,緊緊地閉上了眼睛,把臉深深地埋在秦燦燁的肩膀上。
蘇灩不知道那個男人究竟給她喝的是什麼飲料,只知道自己的身體輕飄飄的,意識也是模模糊糊的。
秦燦燁把她抱回了套間的臥室,試圖把她放到床上。
蘇灩兩條手臂勾著他的脖子不肯放,兩條腿緊緊地圈著男人精壯的腰,撒嬌著不肯下來,“我不要下來,我要你一直抱著我。”
秦燦燁抱著她坐到床上,騰出一隻手撥開她散亂在臉上的頭髮,墨黑的眼睛直直著看著她迷濛的桃花眼,“蘇灩,說你不會離開我,說你要永遠待在我的身邊。”
蘇灩勾唇‘咯咯’的笑,嘴角邊的梨渦明顯的露出來了,“我不會離開你,我要永遠……永遠……永遠地和你在一起。”
說完,她用臉蹭著秦燦燁的薄唇,焦急地確認,“你不會不要我吧,你別丟下我,好不好?”
“不會,我不會丟下你。”秦燦燁親啄著她的嘴角邊的梨渦,“蘇灩,說你愛我。”
蘇灩學著他的樣子,去親啄他的嘴角,一邊不停地重複著那三個字,“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秦燦燁緊緊地扣著她的腰,急促地喘著氣,啞著嗓子問:“蘇灩,我是誰?”
“你是……你是……”蘇灩眯著迷離的桃花眼,怔怔地看著他,‘嗯’了半天也說不出他是誰。
秦燦燁將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沉著嗓子說:“我是你丈夫秦燦燁,你是我的太太蘇灩,我們有個兒子秦蘇。”
“秦燦燁……蘇灩……秦蘇……”蘇灩嘴裡慢慢地重複著三個名字,過了一會兒,她側頭呆呆地看著秦燦燁。
秦燦燁注視著她,緩慢而深沉地說:“我是你的老公。”
“老公……老公……老公……”蘇灩不停地重複著這兩個字。
秦燦燁很輕很輕地在她嘴唇上吻了一下,“對,我是你的老公。”
蘇灩學著他的樣子,‘吧唧吧唧’親著他的薄唇,“老公……老公……老公……”
秦燦燁壓著她的後腦勺,深深地吻了進去。
蘇灩有樣學樣,他勾她的舌根,她也去勾他的舌根,和他緊緊地糾纏在一起。
秦燦燁額頭的青筋凸起,呼吸越來越粗重,他伸手急切地去扯蘇灩身上的衣服。
蘇灩是個好學生,緊跟著去扯他身上的衣服,可是她現在不會解男人的皮帶,拉著皮帶的搭扣,委屈地哼哼唧唧。
‘咔噠’一聲,秦燦燁拉著她的手,帶著她解開了皮帶的搭扣。
蘇灩的腿緊緊地纏著秦燦燁的腰,秦燦燁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臉,“太緊了。”
蘇灩兩眼無辜地看著他,秦燦燁沒有辦法,抱著她站了起來,把她抵在了牆上。
蘇灩兩條手臂緊緊地勾著男人的脖子,像個樹袋熊一樣掛在他的身上,一遍一遍地喊著‘老公’。
秦燦燁素了許久,也不覺得吃力,就這麼抱著她連續做了兩回,才算饜足。
秦燦燁把汗津津的蘇灩放到浴缸裡,他開啟花灑,一邊衝著澡,一邊看著坐在浴缸裡,撐著頭朝他笑的蘇灩。
他問:“蘇灩,我是誰?”
“老公……老公……老公……”蘇灩搖晃著腦袋,不停地重複著這兩個字。
秦燦燁抬腿走進浴缸,將蘇灩撈到自己的身上。
浴缸裡的水聲‘嘩啦啦’響了許久許久……
第二天,蘇灩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痛欲裂。
她意外地發現自己的腦袋枕在秦燦燁的一條手臂上,而秦燦燁的另外一條手臂橫在她的腰間,胸膛緊緊地貼著她的後背,兩人的腿交纏在被子下。
昨晚在頂層房間裡的畫面一幀一幀地浮現在她的眼前,蘇灩的腦子漸漸清醒了起來,身體開始簌簌發抖。
秦燦燁也睜開了眼睛,看著懷裡瑟瑟發抖的蘇灩,他掰過她的身體,看著她惶恐的眼睛,“蘇灩,你怎麼了?”
蘇灩的身體抖得厲害,連帶著上下牙齒都在打架。
秦燦燁抬手去摸她沒有血色的臉,“怎麼了?”
“我會乖的……我會乖的……我會乖的……”蘇灩環抱著自己的身體,重複著這四個字。
秦燦燁一頓,伸手把她扣進懷裡,輕拍著她的背,“別怕……”
蘇灩窩在他的懷裡一動不敢動,連帶著呼吸都變得細微。
秦燦燁把她的臉按在自己的胸口,聲音低沉沙啞,“蘇灩,你再喊我一聲。”
許久等不到回覆,秦燦燁扶著她的雙肩,把她推出自己的胸膛,看著她已經清明瞭的桃花眼,深吸了口氣說:“蘇灩,你再喊我一聲。”
蘇灩不敢看他的眼睛,怯生生地喊了一聲,“秦……秦……燦燁。”
秦燦燁閉了閉眼,啞著嗓子道,“不是這個,我要聽的不是這個。”
蘇灩抖得更加厲害了,結結巴巴地喊,“秦……秦……秦總。”
秦燦燁捏著她雙肩的手緊了緊,聲音大了幾分,“不是!不是!”
蘇灩聲音帶著哭腔,“你……你要我喊你什麼?”
秦燦燁晃著她的肩膀,緊咬著牙,“蘇灩,你忘了嗎?你昨天晚上喊了我一個晚上,你忘記你喊我什麼了嗎?”
蘇灩的記憶停留在遊輪頂層套房,那個變態男人企圖用皮鞭抽她的畫面。
想起那個畫面,蘇灩把身體縮成一隻小蝦米,聲音抖得不成音,“喊……喊……你……什麼?”
秦燦燁額頭抵靠在她的額邊,“蘇灩,喊我‘老公’,你再喊我一聲,好不好?”
蘇灩搖頭,抽噎著說:“可是我們已經離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