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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玉楹一陣兵荒馬亂,恨自己不能隱身,這冰水清澈透明,都快被他看光了!

方才她意識模糊前,好像還主動纏著他索吻......

要命啊!

怎麼看,他們兩人都曖昧不清啊。

姜玉楹緊閉雙眸,怯怯道,“你先回避一下,我......的衣裙呢?”

楚循輕撫著她的肩頸,勾唇低笑,“姜玉楹,方才可是你一個勁地脫我的衣袍,非要輕薄於我,這會還怕被我看?說得誰稀奇看你似的!”

他扭頭指了指座椅上疊放整齊的衣物,轉身徑直出去。

姜玉楹赤著腳從浴桶裡出來,她盯著座椅上那件乾淨的紅色肚兜,面色微微發燙,他怎麼連女人貼身的衣物都準備妥當了?

她換上那套豔麗的雲錦織金煙羅裙,雪白的脖頸上還帶著水汽,裙上繡著一朵朵蘭花,栩栩如生,清新脫俗,緩緩移步朝外面走去。

聽到動靜,坐在座椅上的楚循側過頭來,肆無忌憚地盯著她,姜玉楹只覺得那道炙熱目光飽含著輕蔑和厭棄。

姜玉楹垂眸,長長的睫毛顫了顫,“謝謝......你來救我,你怎會在此?”

“你娘來找過我。”

“什麼?”姜玉楹覺得不可思議。

“她希望我幫你,更準確地說,她希望你做我的妾!哪怕外室也行。”

明明他的語調清冷平靜,可落在她的耳朵,卻如同驚濤駭浪。

許文惠怎麼能無恥到這種地步,都求到他的跟前。

太丟人了!

姜玉楹滿眼難堪,嗓音沙啞,“讓你煩心了!許文惠是個無知婦人,你不必理會她。”

楚循忽地攥住她的手腕,她被突如其來的大力一扯跌入了他的懷中,駭得她本能攀住了他的肩頭。

男人銳利的視線順著脖頸落到她的領口,邪氣又魅惑的聲音在她耳畔環繞,“我幫你如何?”

姜玉楹心口一緊,上次他的提議浮現在腦海,她明白這句話背後的意義。

陪他一夜!

諷刺又戲謔,甚至還帶著羞辱。

對於深陷泥潭中她而言,楚循這一棵救命稻草無疑散發著極大的誘惑。

他可以幫自己解決姜承業的麻煩,還可以報復孫興城,那麼若是對上賀見雪呢?

答案毋容置疑。

她與賀見雪素味平生,為何她對自己惡意會如此之深,或許是她驕縱跋扈,習慣欺負人。

又或許是受顧行舟的牽連,夫妻一體,情人與正妻,天然的宿敵。

權貴愚人,奸臣殺人,窮人相殘,本沒有道理。

而楚循大抵是恨自己的!

他對自己的心思昭然若揭,若有了一夜,以後他們還能劃清界限嗎?

她無比感激他能救下自己,可並不打算圖一時輕鬆,掉進他溫柔卻充滿殺機的陷阱裡。

她驀地鬆開手,用力從他懷裡掙脫,“楚循,請你自重!”

楚循漆黑幽暗的眼眸仔細掠過她的臉,聲線瀰漫著難懂的晦澀,“姜玉楹,你就不怕嗎?”

怎麼可能不怕?

剎時,一股委屈湧了心頭,可她根本無暇他顧,唯有不停地反抗,掙扎。

暮色如墨,姜玉楹沒有拒絕楚循送她回府的提議,一路上兩人都默契地沉默無言。

到了瀾園,姜玉楹客套道謝後便下了馬車。

楚循伸出修長的手指掀開半截車簾,凝視著那道背脊直挺的嬌小背影,思緒紛亂。

明明她柔弱不堪,毫無依靠,卻擁有蓬勃的生命力,像野草一樣韌勁。

慘遭各種苦難,她沒有自憐自愛,對他丟擲的誘餌還不為所動。

驕傲又執拗!

楚循甩下車簾,她殘留在車上的氣息已越發稀薄,他半闔著眼簾,露出一抹自嘲的弧度,“回府!”

**

回到府上,楚循冷著臉徑直便去了浴室,命人在浴桶裡放滿冰塊。

承影一臉錯愕地退了下去。

這個天氣用冰水沐浴,自家大人是哪裡出毛病了嗎?

楚循閉目靠在浴桶壁上,強烈的寒意讓他愈發清醒,也將今夜掩耳盜鈴的慾望再次放大。

他抬手摸了摸唇角,那裡好像還殘留著她的香甜,腦海裡她勾人的媚態消之不去,心中的燥意卻燒得更旺。

楚循穿好衣衫,根本沒有睡意,便去了書房。

承影推門進來,恭敬地把一封信函擱在小葉紫檀書案上,“大人,是京城國公爺的信。”

楚循唇角勾起了無聲嘲諷,又在跟他裝什麼父慈子孝?

臨行前,父親楚林甫特意把他叫回侯府,那劍拔弩張的對話場景猶在眼前。

“你此番去臨安,賀家的本家在臨安,賀見雪好像也去了臨安,你們多接觸一下,她畢竟是你的未婚妻!”

“你這幾年總不在京城,你們的婚期一拖再拖,也是賀家大度不怪罪。你也該收收心了。”

楚循失笑,“你哪怕無所謂誰是我的妻子,也不在乎賀見雪的想法嗎?”

“當初,顧行舟離開楚家,她可是哭得死去活來!都說你慧眼如炬,這種事都參破不了?”

楚林甫神色肅然,“顧行舟與她兩小無猜,自是有些情分,人總會變的。你母親與她也頗有淵源,楚家與賀家聯姻勢在必行。”

“你既已是世子,自當以家族責任為要!”

楚循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腔調嘲弄,“是嗎?和你當年一樣嗎?”

楚林甫橫眉怒目,指著他的鼻子大罵,“你......你這個逆子。當年我也是身不由己,事出有因,如何能相提並論!”

“處理完朝堂上一堆破事還不夠,回府後還得佯裝歲月靜好,處理內宅的鉤心鬥角嗎?”他的眸底染上了凌厲的冷意,

“我可學不來父親端水的本事,能一邊拋妻棄子十幾年,還能一邊另娶高門貴女,最後妻不成妻,妾不成妾!”

楚林甫被他這一連串明嘲暗諷懟得啞口無言,良久才道,“你......你是想拒了這門親事?”

“沒有!”霎時,楚循腦海裡閃現出一道人影,他還是堅決否認了。

五年過去,一個對他始亂終棄的女人,如何值得留戀?

娶妻而已,娶誰不是一樣。

楚循拆開信封,果然不出所料,通篇廢話,唯有一句重點:

劉太后身體有恙,朝局動盪,臨安那灘渾水別陷太深!

楚循合上信紙,沉聲問道,“孫興城,怎麼樣了?”

承影如實稟道,“斷了兩根肋骨。”

“把人給我扣下來,先去把他右手的手筋挑斷!”他眼眸中的殺意驟起,孫家的手伸得太長了。

他們敢放肆,就得承受他的雷霆之怒!

“胡知縣不是在迎春院有個相好嗎?幫她贖身,送到孫府,做得隱蔽點!”

**

瀾園。

姜玉楹剛進屋,許文惠就急匆匆趕了過來,全然無視她的落魄頹喪,反而一眼就注意到她豔麗的衣裙。

許文惠神色一喜,“楹丫頭?事成了?他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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