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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我有機會站在你的身邊嗎？”
張凌晨沒有直接回答，只是平靜地看著風莎燕深情的雙眼。
接著他開口道：“從實力上來講，你這輩子也不可能有和我並肩的機會。”
“實力上……嗎？”風莎燕望著張凌晨平淡的眼神，低聲呢喃。
隨後她定了一下心神，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用力點頭：“凌晨，我知道了！”
張凌晨微微頷首，這才是印象裡風莎燕的樣子，一點就透。
風雅雅一臉迷茫，不明白為什麼姐姐和爸爸一樣都在說一些聽不懂的話。
三個人坐在客廳裡等了一會兒，風正豪回來帶著他們一起去吃了午飯。
午飯後，風正豪認真地對著風莎燕說：“莎燕，你來把凌晨送回到龍虎山吧，飛機已經安排好了。”
風莎燕奇怪地看著風正豪，爸爸以前是這樣的嗎？
風正豪見狀慈祥地笑了笑，說：“莎燕啊，去做你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吧。”
風莎燕聽著這話，盯著爸爸看了一會兒，也笑了起來。
然後她看了一眼張凌晨，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表情。
她說道：“爸爸，我會留下來鑽研拘靈遣將的。”
“為什麼？”風正豪不明所以。
“我的拘靈遣將只停留在入門階段，就憑這種水平想把完整的功法拆解出來是不可能的。”
風莎燕望向張凌晨：“凌晨，你不介意我把功法傳給自己的家人吧。”
“隨意。”對張凌晨來說，送出去的東西就是別人的了，別人怎麼安排都是別人的事。
風莎燕聽到回答，笑了起來，這簡單的兩個字很有凌晨的風格。
然後她又望向父親：“爸爸，以我現在的水準，還不足以踏上旅程。所以就讓我留下來吧。”
“這樣嗎……”風正豪感覺女兒的心思現在越來越難猜了。
他偏過頭說道：“那星潼，就你去吧。”
“真的嗎？”風星潼一臉興奮。
還沒來得及為和凌晨大哥的分別而沮喪，迎頭就是這種好事。
這樣豈不是又能和凌晨大哥待在一起，而且還能不去公司工作了！
風正豪看著風星潼這個熊樣，搖搖頭，表情不太好看。
一行人到了機場，將張凌晨和風星潼送上了專機。
風莎燕看著張凌晨走上了舷梯，大聲說道：“凌晨，等拘靈遣將學得差不多了，我會去龍虎山找你的。”
張凌晨的腳步微微一頓，隨後他的聲音傳來：“我在山上不會待很久。”
風莎燕眼眶通紅地看著張凌晨的背影消失在機門。
風正豪同樣看著機門：“想去就追上去了。”
風莎燕抹了抹眼角，堅定地說：“不了！爸爸，我們走吧。”
旁邊用力衝著飛機揮手的風雅雅，瞥著姐姐和爸爸，這兩人又在說謎語。
一行人往回走，看著飛機起飛。
……
張凌晨坐在飛機上閉目養神，而風星潼偶爾對著他說些什麼，也不在意他有沒有聽，就這麼自己一個人說。
到了機場以後，風星潼才消停了。
兩人沉默地坐著安排好的車，前往龍虎山。
在快到傍晚的時候，到了山腳。
下了車，張凌晨有一些恍惚，眼前的龍虎山和記憶裡的完全不同，充滿了商業化的氣息。
到了地方，風星潼終於精神起來，買了門票以後，開始給張凌晨介紹東介紹西。
他感覺張凌晨離開這裡這麼久，應該已經不認識龍虎山了。
張凌晨只是緩緩踱步，穿過行人，向著前面走去。
這時，感知裡大量的普通人中出現了一個炁息。
這炁息起來有些熟悉，看著是金光咒。
他望向炁息的方向，是一個被一大群人給包圍的角落，大部分人都是年輕女性。
“咦，那邊怎麼那麼多人，凌晨大哥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風星潼詢問張凌晨的意見。
張凌晨微微頷首，抬腳走了過去。
然而人群有些擁擠，時不時能聽到女性的低聲尖叫。
風星潼一想，這不就是大哥需要我的時候嗎？
“讓一讓！讓一讓啊！”
他直接用力擠了進去，雖然身材瘦小，但畢竟是異人，擠開普通人還是容易的。
被擠開的那群女性遊客本來還挺生氣，但一看到風星潼這位年輕小帥哥。
再看後面，哦豁！
成熟大帥哥!
不由自主地就給他們讓了一條路。
沒有理會這些犯花痴的女遊客，兩人順著人群開闢的路走到了核心。
看到一個簡單的攤子前，坐著一個拿著銅幣、穿著道袍的青年道士。
“咦，這不是張靈玉嗎？”風星潼有些驚訝，天師的高徒怎麼會在這算命。
他抬頭看了看張凌晨，見其沒有反應，就安心看熱鬧。
那邊正沉浸在自己手上動作的道士耳朵動了動，抬頭看了這邊。
看了一眼風星潼，他的目光又在張凌晨身上流轉了一會兒，接著就繼續自己的動作。
“你和你的男友，八字犯衝，銅錢導向的未來，這幾個陰爻……”
攤子前的年輕女性打斷了張靈玉：“小道長~人家聽不懂，有沒總結呢？”
張靈玉也沒有什麼不滿，接著說：“總結就是你和你男友八字犯衝，卦象的各個方面都不是吉兆。建議你好好思考你們的未來。”
“怎麼會呢~我跟他感情很好的！”攤子前的年輕女性語調拉長，聽著有些怪異。
“我只是告訴你卦象的結果。”張靈玉對待懷疑沒有過多反應，已經習以為常。
“小道長，我被你說沒了一個男友，那就你來當我男友唄！”年輕女性沒有生氣，調笑道。
“我是道士，不會找女友的。”
“我怎麼看到不少道士都結了婚，小道長，你別看我是個女孩子的就好忽悠喲~”
張靈玉語氣依舊平靜：“這是家師對我的期望，所以小姐請吧。”
他抬手送客。
“張靈玉，你在算什麼東西？”風星潼小聲嘀咕著，微小的聲音在嘈雜的人群中非常的不起眼。
張靈玉微動雙耳，看了過來：“哦？那風星潼你有何指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