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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近千名企鵝幫的打手就被召集了起來。
在企鵝人以及十數名高階頭目的帶領下，向著韋恩大廈的方向進發。
只留下了包括奧吉爾維在內的少數幾個頭目留在冰山俱樂部主持大局。
正好奧吉爾維身上還有傷，本來就不方便上戰場，又是企鵝人的貼身秘書，有足夠的資格坐鎮大本營。
“一路好走，老闆……”
望著企鵝人離去的身影，奧吉爾維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各位，現在讓我們回去好好討論一下該怎麼教訓那幫不知天高地厚的黑門逃犯。”
他轉過身，滿臉微笑地對其他幾位留下來的企鵝幫頭目說道。
“雖然沒人敢攻擊咱們的大本營，但企鵝幫管控的地盤範圍還是跑進來了不少膽大的。”
“哼！我絕對不會放過那群婊子養的！”
一名頭目兇狠著臉說道。
“說得對，敢來我們的地盤鬧事，就別想活著離開！”
其他幾名頭目也紛紛附和道。
看著這幾位同僚，奧吉爾維臉上勾起一抹神秘的弧度，率先轉身朝冰山俱樂部內部走去。
“很好，我很高興見到各位的態度如此積極，那麼就請跟過來吧。”
——
哥譚某條街道，蝙蝠俠正在與數十名持械暴徒進行交戰，他的拳頭勢大力沉，連速度也快到了極限，三拳兩腳下去，便打趴了好幾個人。
遠遠看過去，竟好似一個人壓著幾十個人打。
“蝙蝠俠！”
這時，蝙蝠俠頭盔中的通訊器響起了羅賓的聲音。
蝙蝠俠的表情沒有發生一絲一毫的變化，繼續向周邊的暴徒發起攻擊。
“彙報情況，羅賓！”
“很糟糕，黑麵具手下的主力人馬應該都到了韋恩大廈，好在大廈裡的員工基本上已經疏散完畢了。”
“那群人自稱假面會社，他們的火力很猛，GCPD和韋恩集團的保安隊伍幾乎全程被壓制，本來我都以為他們的防線快要被沖垮了，直到……”
另一邊，韋恩大廈頂樓，羅賓拿著望遠鏡朝下方看去，同時向蝙蝠俠報告情況，說到最後又有些欲言又止。
此時哥譚到處都在發生暴亂，GCPD的人手過於分散，來支援韋恩大廈的警察數量不是很多，在數百名窮兇極惡的歹徒進攻下，只能勉強守住陣地，很難予以有效反擊。
“直到什麼？”
蝙蝠俠一個手肘重擊剛剛想偷襲他身後的暴徒的腦袋後，淡定自若地問道。
“直到企鵝人的出現。”
羅賓回答道。
“等等，你說什麼？”
“不久前，企鵝人帶著一大幫手下衝了過來，跟黑麵具的手下展開了交火，我不知道為什麼。”
講到這裡，羅賓嘖嘖稱奇道：“你真該看看這邊的狀況，一群戴著面具的怪胎跟一群杵著雨傘的怪人火併，那場面真是……說不出來的壯觀。”
蝙蝠俠沉吟了片刻，開口道：“我明白了，對企鵝人等傳統黑幫而言，混亂的哥譚會破壞他們原本的生意和平衡，黑麵具釋放囚犯出來到處破壞的行為等同於對他們的挑釁。”
“所以我們現在該做什麼？是跟著企鵝幫一起作戰還是先在旁邊觀望一陣？”
羅賓詢問道。
“找到黑麵具和企鵝人本人所在地了嗎？”
蝙蝠俠反問道。
“我看到了企鵝人，他在企鵝幫眾槍手的後方，身邊有十幾個看上去不太好對付的傢伙保護著。”
“但是——”
羅賓將望遠鏡轉到假面會社一方，耐人尋味道：“我沒有發現黑麵具的身影，至少在我目前這個位置找不到，也許他藏在某個不容易被發現的角落裡，也許他根本不在這裡。”
“先別輕舉妄動，確保不要有無辜之人被企鵝幫和假面會社的交火波及到，我馬上就到。”
話音剛落，蝙蝠俠也隨之打趴下了最後一名暴徒。
如果是平時，他現在會花些時間將地上這幾十名暴徒全給捆起來吊在某個高處，但現在情況緊急，沒有多餘的時間做這種事。
所以蝙蝠俠在下手的時候不由得多用了幾分力氣，以確保這些人不會在短時間內醒過來。
緊接著，他便迅速向韋恩大廈的方向奔去。
與此同時，在韋恩大廈交火地點相反的方向，與其相距不短距離的另一棟建築上。
黑麵具帶著十數名最忠心的屬下埋伏在此。
羅賓的猜測沒錯，黑麵具確實不在主戰場上。
他不知道透過什麼方式繞到了韋恩大廈的後方，也就是從韋恩大廈內撤離的必經之路。
為什麼要在這個地方埋伏，理由自然不必多說。
摧毀韋恩集團從來就不是黑麵具最主要的目的，那只是用來招攬黑門監獄囚犯加入假面會社的說辭。
黑麵具自始至終都只有一個目標。
那個從他手上奪走了一切，讓他的人生變得如此悲慘的——布魯斯·韋恩！
如果不是因為布魯斯，他又怎麼可能會落到今天這般田地。
自己經歷過的一切苦難，全都是布魯斯·韋恩害的！
只有殺了布魯斯·韋恩，他才能重獲新生！
“為什麼還不出現？”
望著陸陸續續從韋恩大廈裡撤離出來的員工，黑麵具的內心泛起了嘀咕。
“難道布魯斯·韋恩不在公司裡？還是說他透過別的隱藏密道離開了？”
“老大。”
就在此時，黑麵具身後的一個小弟湊過來說道。
“快看手機，有不尋常的事情發生了。”
“所以呢？我現在只想要布魯斯·韋恩，沒時間去理會什麼不尋常的事情！”
黑麵具不耐煩道。
“不尋常的事情就是……布魯斯·韋恩，他在手機上出現了！”
小弟繼續說道。
“什麼？”
黑麵具眉頭一皺，連忙奪過他的手機一看。
只見手機螢幕上顯示著一個古怪的直播畫面，不管點選哪裡都無法退出，也無法暫停或快進，哪怕按下關機鍵畫面也依舊在播放。
畫面所在的場景似乎是在某個森林的樣子，有點像是羅賓遜公園的環境。
而在這片森林裡站著一個人，面部正對著畫面，彷彿在跟看直播的人對視。
此人赫然正是布魯斯·韋恩。
“羅曼·西恩尼斯，不，黑麵具，還有從黑門監獄裡逃出來的囚犯們，我知道你們看得見，伱們不是想殺了我嗎？不是想摧毀韋恩集團嗎？那就過來吧！”
“我在這邊等著你們！”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