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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處於被動,我們一直被牽著鼻子,處於防守狀態。
黃巢在暗處,我們在明處,我們誰也不知道這小子什麼時候會在找上門來。
我見到的那人,到底是不是黃巢?我們也不敢一錘子定音。
我與牛爺爺師徒倆正在商量對策,目的只有一個。
搜尋、尋找、滅掉。
在放任不管,不知會有多少無辜生命慘死在逆天教手裡,牛爺爺的原話。
我也無法置身事外,對方明擺著就是要我命,逃避等於死亡。
只有拼了。
我們也並無任何頭緒,劉海川跑出的這兩天順便尋找逆天教的蹤影。
“應該是意志轉移,黃巢的意志轉移在另一個人的身上,從而實現不死不滅,”牛爺爺解答道。
我疑惑道:“那我身上的玉佩它到底有什麼作用?黃巢竟會如此執著?”
這個問題,就連牛爺爺都無法準確告知我,他也是一概不知,看來要我自己一點一點的揭曉謎底。
對策我們以商量好,牛爺爺先是去安撫我父母,告訴他們利弊,只有果斷出擊才是最佳對策。
村子東頭,也就是我爸中邪去的那個破廟,不過我們這次不去,而是往右幾百米外的荒墳地。
存在了多久誰也不知道,建國之前,死一個人屁大點事,挖個坑埋了就行。
荒墳地在我們這個縣有很多,像是倒垃圾一樣,死人拉過來就埋了,沒有人會問、會管。
劉海川把從我身上刮下來的蟲卵用麻藥催化,沒了寄生主,蟲子會原路返回,他就一點一點的跟著。
爬蟲子死在路上,刮下自身血肉喂蟲子,兩天時間才跟到了這裡。
我望著來時的路,走過來也就半個小時,蟲子居然走了兩天兩夜。
現在是中午,光源最充足、最曬的時候,我們到了這裡也犯了愁。
荒墳地是很大一片,將近五畝地的範圍,這要從哪裡開始挖。
我們腳下是蟲子消失的地方,誰也不知道蟲子是不是一路朝下走。
牛爺爺拿出羅盤,搜尋無果,附近磁場太強,羅盤壓根起不到作用。
我們搭了個簡易的遮陽棚,先從腳下開始,畢竟是蟲子消失的地方。
晚上來太危險,白天我們可比他們兇。
這種體力活我跟劉海川包了,牛爺爺負責觀察、警惕。
我們比他們兇,不代表逆天教不會出手偷襲。
連挖帶休息都過去了兩個小時,什麼都沒挖到!
按理說不應該啊,死人埋的很密集,挖了半天怎麼一根骨頭也看不到?
牛爺爺緊皺眉,讓我倆趕緊把棚子拆掉。
“聚魂陣!”牛爺爺走在高過膝蓋的荒草裡,“找到了,在這裡。”
我扛著鐵鍬匆匆跑過去,見牛爺爺所指方向,有一個很奇怪的符號形狀,像是人為割草割出來。
牛爺爺攔住劉海川道:“別進去!貿然進入很有可能命會交代在這裡!”
我道:“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牛爺爺四處觀望,一指旁邊的大樹道:“先上樹,看看這裡究竟有什麼玄機!”
兩人合抱的樹幹,我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上去,劉海川靈活的跟猴子一樣,眨眼間爬到了高處。
牛爺爺雖上了歲數,靈活度也遠遠超過我。
等我爬到與他倆同等的高度往下面一看,腦瓜子裡不斷在提問,人為的?
整個荒墳地上的荒草被巧妙的割出來一個巨大的符號,不站在上面細瞧很難發現。
牛爺爺擔憂道:“看樣子聚魂陣,存在的時間不短了,少說有三十年!”
我的天哪!三十年!
我想了想不對!天冷之後,草全枯萎,陣法不也就散了?
牛爺爺聽了我的想法之後道:“不在於草,而是在於土裡埋的東西!有草有有草的法子,沒草有有沒草的法子!”
“你們看,草肯定是有人在修,你們看那邊壓倒的草,歪歪扭扭的一道痕跡。”
經牛爺爺提醒,我細瞧之下,果然有一道人走過的痕跡。
難不成是村子裡的人?會是誰?
牛爺爺道:“你家現在趕緊下去把挖過的地方恢復原樣。”
話還沒說,劉海川從五米高空,縱身而躍,落地那一瞬在地上一滾,這樣一來所有力道都被卸掉。
我沒哪本事,笨手笨腳的爬下樹,手皮被劃破了好幾道子。
填坑可比挖坑快多了,一會兒的功夫全填平了。
我跟劉海川又跑的遠了點,他去挖草,我去弄乾土,土表面挖過跟沒挖過差別太大。
我撒完之後,我幫著劉海川把草在插上,一切都做好。
牛爺爺小聲招呼我倆讓我倆上來。
臥槽!又要爬樹。
爬上樹的我喘的厲害,聽牛爺爺道:“我沒猜錯的話,待會兒就有人來修,就是那條。”
十二道條痕末端都有一根不起眼的小旗子,從末端一直延伸到正中間“山”一樣的符號。
牛爺爺所指的那道條痕,高度明顯高於其餘十一道。
我還感嘆這雜草長的又密集又茂盛,感情是又人在背後搞鬼。
“噓!別出聲!看,有人來了!”牛爺爺警惕道。
來人我看著身影模糊,認不出來,可他手裡的東西我一眼就認出來。
這東西我只在電視上看到過,在農村那可是稀罕物。
東西一亮相,村子頓時炸了鍋,村名都圍了過來,裡三圈,外三圈,圍的水洩不通。
我不可置通道:“老村長!怎麼會是他?”
劉海川不服道:“眼神挺好!看的挺仔細!”
“不,人我沒看清,可他手裡拿的東西我認識,電鋸!”
“電鋸?”劉海川疑惑道。
“那東西只有村長家有,他的原話是祖國強大了,不比以前,很多的東西都很先進,買臺電鋸,以後給牲口割草省事很多,以後幹木匠活輕鬆不少。”
“2000年時候買的,剛買兩年。”
我控制著呼吸的頻率,等待人走的再進一點,好瞧瞧到底是不是村長。
人越來越近,我看的很清楚,草帽下的面容果真是村長。
村裡的人常常跟他開玩笑,“聰明絕頂!”
“轟隆!”
村長啟動了機器,假模假樣的收割我倆栽的草,然後,一點一點的往裡面走。
看似在隨意的在胡亂割草,實際是在為走進深處找個理由,讓人看到也有說辭。
怪不得村裡人說,村長都這麼大歲數了,喜歡找刺激,割草老喜歡去荒墳地割草去。
半夜三更去割草,他也要嚷嚷著拉人去,原來貓膩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