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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個很殘忍的夢!
夢裡,黃夢斜背挎包,呼呼喘著粗氣,一步三跳的跑下樓。
我喊她,她不搭理我,不知道怎麼搞的,我人冷不丁的出現在她面前,我張開雙臂,試圖阻擋他,可她直接穿過我身體。
頭頂上傳來沉重腳步聲,我抬頭喵了一聲,只看到六隻腳蹭蹭往下跑,沒看到人。
我的身子忽然跑到黃夢的身邊,她看起來很害怕,跑了沒幾步,開啟挎包從裡面拿出來一塊印章一樣的石頭,跑動的同時用力丟進了河裡,看都不看撒腿猛跑。
場景瞬間切換!
倉庫!
黃夢雙手綁住被吊了起來,身前的男人拿著皮帶狠狠抽打著她。
男人把黃夢放在長條桌子上,撕扯她的衣服,黃夢在哭喊,撕心裂肺的吼叫。
我想制止,張著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上一個男人結束,又來了另外一個男人。
場景又在切換!
四周燈火通明的宮殿,場景似曾相識,我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
黃夢!
她躺在中間的高臺上。
突然,我腦子翁的一下,我認出了這裡,夢中夢我來到了這裡,那個人告訴我,他叫黃巢。
嗒嗒嗒!
兩道不知何身影出現,正在朝著高臺走去。
一老一少!一男一女!
我定睛一看,是村長跟她女人小秋!
小秋走到黃夢身側的祭祀臺躺下。
村長拿出刀,在黃夢胸口劃了一刀,轉手,又在小秋胸口劃了一刀。
然後,小秋的胸口處爬出來一隻肥呼呼的蟲子,它挪動肥胖的身軀,一點點的挪向黃夢!
蟲子順著黃夢胸上的傷口,鑽進了進去。
續命!
小秋把黃夢當做了養料為自己延續生命!
肉眼可見,黃夢的面板光澤暗淡了一些,胳膊上的皮肉也鬆弛了一些。
後面,黃夢被人扛著走了出去,而我的身軀自動跟在後面,穿過長長走廊,我能清楚感受到我人是在往上走。
一推開門,我看見的是裝修豪華的走廊,是現代裝修。
我猜錯了,還以為是在某個山溝挖的地下秘密基地,原來是地下室。
我在後面繼續跟著,穿過一條走廊,然後,推開門,炸裂的嘈雜聲轟鳴著我的雙耳。
灰暗的房間,繽紛色彩的燈光,我見這個房間裡面全是人,有的拿著酒杯,有的在晃動身軀,有的在擁抱彼此。
再然後,我跟著他們走了出來,親眼見黃夢被放入車中。
我的雙腿像是被人用釘子釘在地上一樣,我想跑過去看看車牌號,可是動不了。
然後,我的頭被一股怪力扭動,我看到了‘NTJ’四個發光的字母,緊接著我看到了自己的腳後跟,再然後我被疼醒。
一睜眼,見牛爺爺坐在我旁邊。
“誒吆!脖頸子疼!”我咧著嘴摸了摸後脖頸。
我問道:“劉海川,是不是你個王八蛋把我敲暈的?”
劉海川嘿嘿一笑:“讓你睡覺你不要睡,我也沒辦法,不敲暈你,你哪能睡的這麼安穩!
牛爺爺道:“看到了!”
我想把我看到的一切都說出來,牛爺爺制止我,“你看到的不僅是夢,也是因果,你自己知道就可以!”
我張著嘴,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
“你最後看到了什麼?”
“黃夢被人放進了車裡!”
“再往前一點!”
“放光的四個字母,NTJ,繽紛私彩的燈光,晃動身軀的人,還有酒.....!”
牛爺爺打斷我,不讓我再繼續說下去,說我說的太多了,
他緊皺眉,看神情應該是不解!
劉海川思索片刻,道:“應該是酒吧!黃父不是說耿大爺他兒子是做酒吧生意的嗎?”
牛爺爺這個歲數壓根不知道什麼是酒吧,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那是什麼地方。
酒吧,我也沒去過,不管怎麼說,農村對於酒吧這個詞還是很陌生,丁點認知都沒有。
牛爺爺道:“我們去問問他兒子在哪裡做生意!”
耿大爺家!
牛爺爺與耿大爺閒聊了幾句,話語之中全是阿諛奉承,羨慕耿大爺有一個好兒子,有本事能做生意,幾句話下來,耿大爺很享受被吹捧的感覺。
後面,耿大爺說,他兒子叫耿飈,輟學早,在街頭打架鬥毆早已是警察經常照顧的物件。
耿飈也不知道在哪裡認識的人,跟著做起了盜墓勾當,那是違法的,要坐牢的,後來被勞教了幾年。
出來之後很是爭氣,與朋友合夥搗騰文玩,後面越做越大,又做起了酒吧生意。
耿大爺被牛爺爺碰上樂天,越來越起勁,非要拉著牛爺爺留下來吃飯,看樣子他自己得意,一股腦的全說出來。
牛爺爺見目的也達成,哪能會留下,身子剛站起來,噗通一頭栽倒在地。
演戲要配合,我著急大喊:“快,送醫院!”
劉海川背起牛爺爺一溜煙的小跑。
見,牛爺爺拍了一下劉海川,小聲道:“你真笨,跑黃夢家幹什麼?從哪來回哪去!”
我家!
這段時間,一直在休養,牛爺爺則是在聯絡在外面的道友,忙活了一圈,電話那頭的答覆都是統一的回覆:“需要預約!”
“到海市,坐車要八個小時!”牛爺爺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傷筋斷骨需要養三月之久,可眼下賊人需要換命的時間也就幾天了,不管怎樣也要阻止那些賊人,殘害他人性命。”
海市,只是它是歷史悠久的大城市。
我長這麼大,縣城都沒出過,坐上車時,心裡既忐忑又激動,頭趴車窗往外看一切都是那麼新奇。
我跟劉海川早上出發,到達時已經是下午六點,一下車,四周的高樓大廈看的我眼暈,陸陸續續的車從我身邊經過,帶起我小心臟砰砰直跳。
我倆帶的東西極少,又不是來旅遊或者來這裡投奔誰混飯吃,一人揹著一個書包,只有一些衣服還有一些跟此行有關的東西,再無其他,有些東西,用錢怕買不到,不然的話只帶一些衣服。
劉海川比我多一個包,長長的包,不用我多說,各位也能猜到是什麼!
我倆拿著牛爺爺給紙條,陳舊的紙條上寫著一串地址,先讓我們去那裡找找曾經的熟人,找到的話告訴對方,小彬哥讓我們來的,後面是牛爺爺自己寫的聯絡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