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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蛇的毒,見血封喉,我內心很是擔心,見牛爺爺神情波動不是很大,手起刀落,動作十分,把沾有毒液的肉割掉。
我懸著的心,稍稍放下來一些。
“牛爺爺,你剛不是說蛇毒狠毒,見血封喉嗎!海川他?”我帶著疑慮問道。
你爺爺抬頭道:“此毒非彼毒,一時半會我很難跟你說清楚!總之你要記住,蛇毒狠毒,離遠一些。”
我想起了村長,踮著腳回頭望,牛爺爺道:“別看了,那些蛇不敢追過來,它們無法長時間暴露在陽光下。”
“我在想村長他怎麼樣?”
“他人還在毒蛇圈裡!我怕逆天教卸磨殺驢,順手送他歸西!”
牛爺爺冷笑道:“小子,還沒想到還挺善良,我看你跑的比誰都快,我喊你停下來,你理都不理!”
我尷尬笑了笑,耳根子發燙。
“年輕就是好,腿腳好,跑得快!不像我一把老骨頭,想跑快都跑不快!”
尷尬!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紅著耳根子,低頭摳指甲。
牛爺爺拍了我一下肩膀道:“你的擔心多餘,村長他死不了,逆天教,不會平白無故的幫他,村長或許對他們來說有大用。”
我問道:“大用?村長那麼大歲數了還有什麼用?”
牛爺爺望著荒墳地,道:“不是他,是她女兒!”
“小秋姐!”
我實在想不通,小秋姐用一個女孩子,對逆天教來說能有什麼大用?更何況她又只是一個女大學生。
“別想了,就憑你那笨腦子根本想不出來,”劉海川站起來跺了跺腳,感覺沒什麼大礙。
我反駁道:“我腦子在笨,糊弄某人跟玩一樣,差點讓他崩潰!”
“嘿!小王八蛋,剛才要不是我出手!你現在還能站在這裡鼻孔朝天!”
“我求你出手啦?你自己願意的,跟我有什麼關係!多管閒事!”
牛爺爺悶哼一聲道:“夠了!別吵啦!”
劉海川臉氣的臉都綠了,抱怨道:“師傅,你聽聽,你聽聽,這小子說的是人話嗎?我救他,反而還被埋怨多管閒事!”
“回頭,你倆單聊,現在不要吵了!”
我心想,聊,聊個毛線聊,可牛爺爺話裡的意思,可不是這個意思,劉海川聽完,慧心一笑。
等我明白‘單聊’,也明白什麼叫疼,也明白自己一點也不抗揍。
牛爺爺想想道:“曉海,村長他女兒在外面做什麼工作?”
我道:“不知道!我只知道她是大學剛畢業兩年!至於做什麼村裡只有村長知道。”
“她該不會到處宣傳、散播?”
牛爺爺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不會!逆天教與其他邪教還是有不同區別,有一樣相同,都是邪教!都害人不淺!”
他長嘆一聲,向著家的方向走去。
“天不早了,先回去休息一下,想想對策!”
火燒雲!
回去的路上,我不放心回頭看了一眼,見火燒雲在我頭頂。
火燒雲是指日出或日落時出現的赤色雲霞,是大氣變化的現象之一。
小時候不覺得有多壯觀,又或許是因常見變的麻木,又或許是思想度不夠。
現在!我對於火燒雲有種別樣的喜歡,也很難在看到我小時候看到的火燒雲。
我們並沒有立即回去,而是在村子裡亂轉了一圈,走到水塘邊上,牛爺爺先跳了進去,隨後,又喊我倆跳下去。
至於有什麼用,我也沒問,照做就是,反正肯定有他的道理。
泡了不到五分鐘,我們從水裡站起來,朝家走去。
回到家,牛爺爺讓我爸去一些東西,買的什麼,我爸回來我才知道。
硫磺,這種東西用來驅散蛇很管用,還有其他一些東西。
“可惜買不到鷹,哪傲物也買不到,曉海、海川把硫磺散在外面三圈。
我倆聽從牛爺爺吩咐,貼著牆壁向外走了大約十步,撒完一圈,往後走了幾步撒一圈,最後又往回走幾步又撒了一圈。
三圈撒完!
然後,牛爺爺又讓我們把一些小紅旗子埋在土裡。
在我們忙活的工夫,我爸爸跟我爺爺安裝電燈,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照射。
夜深!
村子裡漸漸安靜下來,狗吠聲也漸漸減少,興許是進入了夢鄉!
而我比較倒黴!
守夜!
我爸、我、劉海川輪流守夜,我很苦惱自己被安排守在前面。
頭枕著電子大喇叭,就是那種可以錄音播放的那種,一有動靜按下播放鍵,就算人被控制也能發出警醒號。
無聊!
我爸來替換我,三小時什麼動靜都沒有,苦了我,美了蚊子,估計它們這輩子再也沒吃過饕餮盛宴。
身上癢的難受,亂抓,抓來抓去,有的地方抓破。
一股臭味,鑽進我鼻孔,我抬起胳膊左右聞了聞,確實有點臭味,想洗澡,一想臭味不大,放棄今天洗,明天洗。
頭剛沾枕頭上,瞬間頭暈目眩,同時,胸口處也傳來涼意。
怎麼回事?
玉佩的靈智甦醒?
不對!
我怎麼這麼的難受?頭好疼!
雙眼像是被抹了一層豬油,看什麼都模糊,身上涼的難受,像是掉了冰窖,人凍的麻木。
我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抽在劉海川臉上。
他應該是醒了,猛地起身道:“小王八蛋,你有毛病?你輪完班把我弄醒幹什麼?”
他罵罵咧咧的又躺下來睡覺,見我還在看他,怒罵道:“我告訴你,他媽的很生氣,很想抽你,不睡覺,你他媽的看我幹什麼?”
“睡覺!”
說完,他伸手過來按我的‘關機鍵’。
“你身上怎麼這麼涼?”
他沒了任何睏意,轉身把牛爺爺喊醒。
牛爺爺在我身上探查一番,道:“怨魂!”
“怨魂化作蚊子,叮咬過後,怨氣留在曉海身上,而他又把叮咬位置抓破,冤魂跑了出來,附著在曉海身上。”
“幸好,你發現的早,不然,第二天早上成冰雕。”
“萬生萬物,相生相剋,三步以內必有解藥!”
牛爺爺劃破我手指,抹在胸口的玉佩上,慢慢我感覺肢體有了知覺,有股暖流在我身上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