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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堇抬眸,對上顧知珩近在咫尺的臉。

她……在顧知珩懷裡?

兩隻腿還盤人家腰上了?

這什麼該死的姿勢?多冒犯啊?

顧知珩的笑容耐人尋味,這好像是以前他們常用的那個姿勢。

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一瞬間,蘇堇的臉頰漲紅,一路紅到了耳根。

“放……放我下來。”

“你盤著我的,我動不了。”顧知珩戲謔地調笑。

“哦……對哦。”蘇堇剛要把兩條有點冒犯的腿給放下去,顧知珩勾唇,兩隻手直接托住她的屁股。

蘇堇:?

這下好了,直接樹袋熊抱。蘇堇徹底下不去了,就這麼在顧知珩身上掛著。

“蘇堇!你給我下來!”何詩雨想起身去把蘇堇拽開,結果剛要起身,就被一隻纖細的手給按了下去。

謝楠俯身,一臉關切地問:“哎呀,何小姐,你還好吧,有沒有受傷啊?我扶你到沙發上歇一會。”

歇什麼?

沒看見那倆人都抱在一起了?

何詩雨的臉上開始五顏六色。

她氣的要哭出聲:“知珩,快扶我,我好疼!”

顧知珩不為所動,還抱著蘇堇。

“顧總,何小姐喊你!”蘇堇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句。

“聽見了,我不聾。”

“那你還不放我下來!”

蘇堇掙扎了半天都掙扎無果,索性對著顧知珩的肩膀,凶神惡煞地張開血盆大口咬了下去。

顧知珩:“……”

空氣突然安靜了下去。

顧知珩甚至都算到了蘇堇可能會急了給他一耳刮子,但是他萬萬沒想到……是被啃了一口。

嗯,一大口。

顧知珩疼得倒吸一口涼氣,手上的力道一鬆,蘇堇直接趁機跳了下去。

男人的肩膀上一排齊刷刷的牙印,何詩雨心疼極了,指著蘇堇大罵:“蘇堇,你有病吧?你屬狗的?”

“知珩,我看看傷到沒有?我看看……”何詩雨去扯顧知珩的襯衫領口,想看顧知珩肩膀上的傷。

這個動作,十分曖昧,且有侵略性。

顧知珩握住了何詩雨的手腕,將她的手放下:“詩雨,我沒事。”

謝楠在一旁笑了,就算是有事也輪不到何詩雨幫他檢查。

這女的挺有意思,這便宜都想佔。

眼看被拒絕,何詩雨的表情有點尷尬。

為什麼……又是這個樣子呢。

跟顧知珩認識那麼多年,她們從來沒做過太親密的事情,她們之間,最多最多,也就侷限在擁抱了。

四年前他們熱戀的時候,她記得很清楚,跟顧知珩在一起的那幾年,很多次他都想抬頭去吻他。

但是都毫無例外地被他偏過頭躲開,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的手掌落在她的頭頂,叫她聽話,別鬧。

那時候的顧知珩,高大清瘦,沉默寡言。

手腕上掛著一串黑紫檀佛珠,眉眼如墨,遠遠地站在那,看著禁慾又清貴,有著不屬於他年齡的那份成熟。

只是,顧知珩的那雙眼睛,永遠都是眼眸深邃,深邃到,何詩雨就算絞盡腦汁都無法窺探到他的內心。

有一種男人就是這樣,他越這樣疏離冷漠,就越能激起女人的征服欲,想要看見這個男人低下頭對自己俯首稱臣的樣子。

何詩雨就是陷進了那樣的怪圈裡,如墜落泥沼,想爬出來都難。

可她的心裡,始終有著那份屬於京城何家千金的高傲,她想征服眼前的男人,又不願意放下自己尊貴的身價,何家千金從不缺舔狗,可在顧知珩的面前,她永遠是站在他身後卑微等候命令的那個。

她是自尊不許她低頭,就這樣,平平淡淡地跟顧知珩談了幾年。

都知道她是顧爺的新寵,雖然外界卻風光無限,他帶給她的光芒鋪天蓋地的籠罩著她,可在何詩雨眼裡都不過是送給敗者的一個安慰獎,蒼白且戲謔。

就當她以為,顧知珩對所有女人都是這樣子的時候,四年後她回國與他的再重逢,她看見了蘇堇,一個張牙舞爪卻能次次讓顧知珩心態發生變化的女人。

最起碼,顧知珩從未這麼對過自己……

“知珩,我只是擔心你。”何詩雨再三強調,不知道是在說給誰聽。

這時候,工作室的門被推開,江哲手裡拿著棍子大叫:“老大!你沒事吧?老鼠呢!老鼠在哪!我要打屎它!”

蘇堇:“……”

謝楠:“……”

謝楠感覺,江哲不是要抓老鼠,是要抄了她的店鋪。

“已經跑出去了。”顧知珩皺眉,“你怎麼也在。”

“我陪我家老大來的,哪裡有我家老大,哪裡就有我!”江哲十分驕傲地叉腰。

蘇堇覺得有點丟人,扯著他往外拽。

“站住!蘇堇,你鬼鬼祟祟地躲在櫃子裡是要做什麼?偷聽我們談話?這麼沒素質嗎。”何詩雨走過來,趾高氣昂地看著她,“你還撞到我了,不說點什麼就走了?”

“我家老大沒創死你就不錯了!”江哲噴了一句。

蘇堇汗顏,趕緊把他嘴按上。

這大傻子,之前提醒他的全忘了。

何詩雨現在是何家的掌權人,無論是勢力還是背景都跟以前大不相同了。

蘇堇不是怕她,只是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眼神示意江哲,低調,要低調。

“何小姐,抱歉了,我不是故意的。”蘇堇還算禮貌地道歉,畢竟她確確實實撞到人家了。“但是我沒有鬼鬼祟祟的偷聽,我只是不想見了某些人,髒了我的眼睛。”

蘇堇意味深長地瞥了顧知珩一眼。

顧知珩皺了皺眉,他又怎麼了。

“何小姐,蘇堇是我的朋友,她想在哪就在哪。”謝楠一句話,叫何詩雨有點懵。

朋友?

蘇堇和謝楠關係這麼好?

這話反而叫何詩雨尷尬起來了:“原來謝楠大師你和蘇堇認識啊,這真是……”

這真是尷尬。

她剛才還當著謝楠的面說了一堆蘇堇難聽的話。

見何詩雨沒再說什麼,蘇堇才準備離去,剛抬腿,就聽見何詩雨有些氣憤地問:“謝楠大師,為什麼定製一個琴需要這麼久?三個月也太長了。”

“慢工出細活,您追求品質也別覺得等待的時間長。”

蘇堇眼睛一亮,恍然想到了什麼。

“楠楠,你之前不是有一把剛做好的琴,還沒給出去嗎?”蘇堇和顏悅色地說道,“就把那個琴送給何小姐吧,就當是我撞到她的賠禮。行嗎,楠楠。”

謝楠怔了一下。

那把琴,確實是蘇堇請她新做的,之前蘇堇說自己有一個客戶喜歡這種樂器,謝楠二話不說就幫她弄了一個。

琴身是做好了,但還沒上弦,蘇堇的意思是,直接送何詩雨了?

從蘇堇的眼神裡,謝楠好像收到了什麼訊息。

她對何詩雨點點頭:“好,既然我朋友這麼說,那我就把那把琴先給你吧。我這就去幫你上弦,你等我一下。”

何詩雨都驚了,怎麼蘇堇說話比顧知珩說話都好使?

看來倆人關係不一般是真的。

何詩雨越想越有些嫉妒。

“何小姐,給你賠不是,別跟我計較。”蘇堇說完,就見謝楠將那把新做的琴給拿了出來,琴身依舊是上好的金絲楠木,做工精美,叫人忍不住細細觀摩。

何詩雨勾唇,幾分得意:“蘇堇,想不到你還挺識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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