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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幾天,陸家上下都很忙,寧露每天在房間看看書,下午傍晚就出去曬曬太陽。
無人打擾的日子,寧露變得放鬆,她還不需要討好陸家人。
寧露穿過走廊,前面兩個正在打掃的傭人在閒聊,她放慢了腳步。
“每到換季老爺就開始咳嗽,說是有支氣管炎。”女傭對著另一個老傭人說。
“是,起碼要咳好幾個月。”老傭人點點頭。
“最近老爺連睡覺都不好……”
女傭撇了撇嘴,“這麼多年試了很多辦法也不行。”
“算了,老爺都習慣了,今年連家庭醫生都懶得叫過來。”
老傭人推著工具車往前走,女傭跟了上去,她們很快就拐彎去下一個房間打掃。
走在後面的寧露聽的一清二楚,她轉身走出廚房。
下午時分,廚房沒什麼人,寧露開啟冰箱,裡面的食材覆蓋整個大冰箱每個角落。
寧露拿出雪梨和冰糖,她熟手的拿起刀子切開,裡面還放了一點蜂蜜。
“你在做什麼?”一道女聲在耳邊響起。
寧露抬起頭對上鈺姐的視線,她嘴角彎了一下。
平日裡鈺姐掌管陸家飲食部分,在陸家已經工作四十年了,她對陸家每個人的飲食習慣都很瞭解。
鈺姐對寧露很友好,時不時還給寧露準備小點心。
“鈺姐,我想著有空就做冰糖燉雪梨……”
寧露柔聲說道,“正好最近換季,天氣有點乾燥,吃點東西潤潤嗓子。”
“是啊,換季說來就來,我前兩天手都脫皮了。”
鈺姐沒懷疑哪裡不對勁,只當寧露自己想吃東西。
“那你要多用點潤膚乳,不然脫皮會難受。”
寧露一說,鈺姐笑了出來。
鈺姐看得出寧露是個很乖的女孩,平常一個人做很多事,幾乎不給任何人添麻煩。
“好。”鈺姐剛說完,外頭有人喊著她過去。
“你去忙吧,我一個人就能做好。”寧露輕聲說道。
“行,那你要是不懂,就喊其他人過來幫忙。”鈺姐點點頭,她轉身離開。
廚房裡剩下寧露一個人,她反倒更自在,沒有人關注她,她還能做自己。
冰糖燉雪梨並不難,寧露挑了最好的雪梨,這個品種在外面還要三位數一個。
對陸家來說食材只會選上等的品質,不可能有廉價食材。
半小時後,寧露看著冰糖燉雪梨做好了,她放進保溫瓶裡,擦乾淨周邊的水漬。
寧露提著保溫袋走上樓,很快找到陸巖風的房間。
寧露推開門走進去,她放下東西就走,一句話都沒有留下。
門剛關上,寧露剛走過拐角處,被一隻手給攔住了,她對上一雙犀利的眼神。
“你在這做什麼?”伊薇突然冒出來,把寧露給嚇了一跳。
寧露維持面上的平靜,她沒有表現出半點驚慌。
“我正好路過,看看老爺在不在。”寧露淡淡的說。
伊薇上下打量寧露,一點一點想看穿寧露的心思。
總覺得寧露沒那麼簡單,能被陸巖風帶回來的女人,怎麼可能是小白兔。
伊薇對寧露不得不提起警惕,她可不相信寧露是個單純的女人。
“老爺不在。”伊薇的聲音很淡,隱約透著一絲冷漠。
“哦……”寧露沒有多說什麼。
“這裡不是你一個人來的地方。”伊薇不滿的說,“除非是老爺開口讓你來。”
“嗯,我知道了。”寧露點點頭,順著伊薇的話說下去。
伊薇見寧露沒有反駁,她不好多說什麼。
四周都可能有眼線,那些人時刻留意陸家上下的情況,伊薇就怕其他人看見,跑到陸巖風面前告狀。
“一起吃點下午茶吧?”伊薇話音剛落,她的餘光看見有人上樓。
“不用了,我還是回房間休息吧。”
寧露擺了擺手,她大步往前走,穿過走廊從後門下樓。
伊薇見另一側大臥室開了門,她看見熟悉的身影進入房間。
真是巧了,陸弘禹剛回來房間,寧露還要走了?
伊薇的眼底閃過一絲異樣,嘴角勾了一下,兩人還挺會避嫌。
十分鐘後,寧露剛回到房間,她躺在沙發上看書,茶几上還有幾分專業資料,都是一些經濟金融學。
落地玻璃門被拉開了,寧露抬起頭看了過去。
陸弘禹大搖大擺走進來,彷彿這裡是他房間,來去自如。
寧露的臉色冷了下來,她緊張的看了看外面,擔心有人看見他來房間。
“這麼緊張?”陸弘禹見寧露東張西望,他的唇角扯出一抹壞笑。
“你是大少爺,當然無所謂了,我不想引起沒必要的麻煩。”
寧露的話很直接,她對著陸弘禹的態度冷了幾分。
陸弘禹不高興的撇了撇嘴,這女人是一點都不樂意見到他。
“你剛剛跟伊薇說什麼了?”陸弘禹坐在沙發上,他隨口問了一句。
“沒說什麼。”寧露話音剛落,陸弘禹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沒說什麼?”陸弘禹咬字加重,眼底泛著一絲惱火。
“她問我過去做什麼,我說我想找風叔。”
寧露如實的回答,手腕傳來的疼痛感讓她直皺眉頭。
“你找老頭子又想做什麼?”陸弘禹冷聲問道。
全家好像都很在意寧露找陸巖風做什麼,她看得出他們每個人對她都很警惕。
寧露明白他們在乎什麼,他們擔心她來搶東西,更怕屬於他們的那一份都要分給她。
“我幾天沒有見風叔了,打算跟他喝喝茶聊聊天。”
寧露慢慢的回答,臉上不慌不忙的樣子,迎上陸弘禹投來戒備心的眼神。
陸弘禹甩開寧露的手,他的唇角扯出一抹冷笑。
“你也幾天沒見我了,怎麼不見你對我這麼積極?”
寧露聽著陸弘禹的話,忍住要翻白眼的衝動,他是一點都不知道自己不討喜。
寧露恨不得陸弘禹消失不見,從此別來找她麻煩。
“我是你爸帶回來的人,我關心他也很正常。”寧露的聲線平穩,沒有一絲波瀾。
“也是,這麼一說……”陸弘禹唇角勾了一下,“我爸還是你金主啊?”
金主二字就是在羞辱寧露,她強忍著不適,面上依舊平靜如水。
“我對風叔很尊敬,我認為金主二字有點侮辱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