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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下,將歐妮扔在床上的女奴隸點點頭,出去的同時將門帶上。

霍爾格從後面將門閂插上,眼睛瞪大,來到安靜躺在床上的歐妮旁邊,伸手解開她的頭巾。

“太美了,簡直是藝術品!”他伸手捏住歐妮的鼻子,讓她只能下意識地張開嘴呼吸。

霍爾格得意地笑了笑,如同一隻偷油燈成功的肥胖耗子,一邊隻手脫褲子,另一隻手撐在床上,盯著歐妮粉紅色的舌頭嚥了一口唾沫。

“你是誰?”

門外傳來的質問聲讓還沒有碰到嘴唇的霍爾格猛然抬頭,看向房門。

“誰在外面?”

響亮的耳光聲傳來,緊接著門閂應聲斷為兩截,門也狠狠撞在牆壁上。

屋內,還維持著意圖猥褻的姿勢的霍爾格,脫掉的褲子被嚇短了一截。

當看清闖進來的是哈羅德後,神色瞬間從慌亂轉為平靜,準備站起身。

“你……”

話未出口,雙眼迅速通紅的哈羅德已怒不可遏,拳頭如沙包般重重打在霍爾格臉上,打得他腦袋後仰,被褲子絆了一下,從床上栽倒在地。

“你瘋了嗎小子,你這個不受老雅爾看重的廢物簍子,你竟敢打我?”霍爾格吐出一口血沫,爬了起來想要阻止正在對著歐妮公主抱的哈羅德。

“啐!”哈羅德一口唾沫吐在他頭上,臉上帶著快意,抬腿踹了站起身的他一腳。

那一腳如同拆樓錘一般沉重,將霍爾格踹得撞牆,然後頭也不回地從床上抱起歐妮打算揚長而去。

“把她放下!”

霍爾格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目光如電般落在腰間,迅速拔出匕首,像個突然竄起的兔子一般,追向哈羅德。

“我讓你把她放下!”

趁哈羅德出門的途中尚未來不及轉身,他迅速刺出兩刀。

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的霍爾格在刺了兩刀後突然愣住了,他看著刀子上的血,神色突然變得驚恐起來。

彷彿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哈羅德被匕首刺中卻一聲不吭,眼中血絲湧動,腎上腺素激增,痛感瞬間消退。

他猛地鬆開歐妮的雙腿,抬起肘子猛然朝個頭比他矮的霍爾格的腦袋砸去。

一聲悶哼響起,匕首落地,霍爾格晃晃腦袋,雙眼翻白。

他似乎被擊暈了,只能抬起手臂胡亂防禦,防止可能來的第二下攻擊,雙眼努力想看清什麼,雙腿像喝醉般亂滾亂蹬,卻怎麼也站不起來。

哈羅德正欲補上一腳,卻突然聽到呻吟聲,懷裡摟著的歐妮臉色通紅,口中喃喃自語著一些聽不懂的語言。

不過即使聽不懂,那嬌滴滴的聲音也讓他感到全身燥熱,哈羅德的臉色瞬間漲紅如火。

注意力已經不在腳上的他沒空顧忌霍爾格,一腳踩在倒在地上的女奴隸的手上故意碾了碾,急匆匆地抱著歐妮朝門外跑去。

“怎麼辦?怎麼辦?”

正在這時,歐妮突然吐出一口白沫,臉色變得無比蒼白。

“大祭司,對,找大祭司!”

哈羅德慌了神,顧不得爬出來的霍爾格,連忙抱著她往隔壁大祭司的屋子跑。

一股淡淡的煙霧撲面而來,大祭司坐在床邊,其他祭司正往篝火裡撒著奇怪的葉子。

“桀嘿嘿……”他發出陰冷的笑聲,看不清遮面簾後的表情,“我等你很久了,哈羅德,眾神告訴我,你會來找我!”

“大祭司,我求您救救她的性命,要我付出什麼我都願意!”

“即便是你的命嗎?”

“是的,大祭司!”

大祭司從桌上端起一碗淡黃色的水,遞給哈羅德:“喝了它,成為沃登的狂信徒,我就救她!”

哈羅德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接過碗,將裡面的不知名藥水一飲而盡。

“你去裡面待著!”大祭司指了指一旁的木籠子。

哈羅德點點頭,將歐妮輕輕放在地上,走進籠子裡,他的手臂靜脈凸起,臉色漲紅,目光之後盯著一碗接著一碗,不斷給歐妮喂水的大祭司。

只見大祭司拿起一根烏鴉尾羽在歐妮被掰開的嘴裡對著扁桃體捅了捅。

“嘔……”歐妮一口接一口吐出水,卻依舊沒有醒來。

“繼續灌!”大祭司示意手下。

幾人來來回回反覆操作幾次,這才將歐妮抬到大祭司的床上,身後有低沉的吼聲傳來。

“吼吼吼……”哈羅德脖子青筋凸起,發出熊吼聲,目光兇狠地盯著歐妮和幾人,如同失去理智一般瘋狂打砸木籠。

“高大,強壯,瘋狂,不畏傷痛,無懼死亡,這樣完美的武士,沃登祂一定會喜歡的!桀嘿嘿嘿……”大祭司來到籠子前,欣賞著他的“傑作”。

大概十分鐘後,筋疲力竭的哈羅德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身體不斷抽搐,這才被祭司們抬了出來。

“大祭司,他身上有傷!”

有祭司發現籠子裡的血,原來剛才哈羅德發狂的時候,傷口一直在流血。

“怎麼會這樣,是誰幹的?誰敢傷害了沃登挑中的武士?”大祭司怒不可遏,檢查著哈羅德的傷口。

“是匕首的傷口,應該是霍爾格管家乾的!”

“好大的膽子,身為雅爾的農奴,連老雅爾的血脈也敢傷害?”

“是誰傷害了我的兄弟?”正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來,羅貝爾雅爾手持一根掰彎握在手裡的鞭子,帶著人闖了進來。

那兩名武士架著霍爾格,他鼻青臉腫,臉上還帶著鞭痕。

“雅爾,眾神向您問候!”大祭司微微躬身,向雅爾行禮,其他祭司則單膝跪了下來,以示臣服。

羅貝爾手裡的鞭子輕輕拍了拍腿褲,邁步朝趴在床上的哈羅德而去,打量了一下他背上的傷口,眉頭皺起。

“他怎麼了?”他看向大祭司,語氣中帶著客氣。

“看來,雅爾您對手下並不瞭解……”大祭司似笑非笑,搖了搖頭,意有所指。

羅貝爾雅爾看向身後。

霍爾格臉色瞬間蒼白,恐懼地看著扭頭失望地看著他的雅爾,嘴唇也不斷顫抖起來。

“大人,饒命!”

“剁碎!”他冷冷吐出一個詞。

“大人,饒命,我錯了!”

“是,大人!”兩名維京武士將霍爾格扔在地上,用腳踩著他的後背,防止亂動,抽出腰間的斧子,朝霍爾格砍去。

“啊啊啊……大人,我錯了,大人,饒命!”霍爾格口吐鮮血,滿手也都是他自己的血,不斷哀嚎。

斧子砍肉的聲音和霍爾格一陣一陣的哀嚎聲不斷響起,屋內跪著的祭司們害怕地縮了縮身體,渾身發抖,碎肉濺到他們的臉上,讓他們的瞳孔幾乎縮成麥芒。

“沒用的廢物,丟父親的臉!”羅貝爾惱怒地看著趴著昏迷的哈羅德,轉身跨過地上那灘名為霍爾格的“馬賽克”,他站在門口,“如果哈羅德死了,除了大祭司外,你們就去為他看守財寶(和財寶埋在一起)吧!”

“還有,把這個女人吊起來!我的兄弟什麼時候好了,才能放她下來!哈羅德那麼喜歡她,如果他死了,她也得陪著他一起前往瓦爾哈拉!”

“遵命,大人!”大祭司躬身,看向抖成篩糠的其他祭司,一個個在他們屁股上踢了一腳,“一群廢物簍子,想活命就都起來!”

歐妮在一眾祭司的合力下,被捆縛雙手吊在門前的橡樹上,她依舊昏迷著。

一名歐妮家附近的鄰居則剛好路過,看到了這一幕,她連忙朝歐妮的屋子所在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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