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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辭臉色一變，忙抬起一隻手：“陸軍長，這些都是城衛隊內部允許使用的！”
“是嗎？哪條法令規定，可以把詭異力量用於審問？”司馬巖指了指江凡，“您看看，我市的武者被您折磨成了什麼樣子？”
江凡目光呆滯，嘴巴大張，嘴角流滿了口水。
“嘿嘿——嘿嘿——”江凡痴痴地發出笑聲。
“楚長官，違反規定使用詭異力量，後果您可是知曉的。您明年就要退休了，恐怕不想在這時候鬧出什麼么蛾子吧。”
司馬巖神情依舊溫和，用最輕鬆地語氣，卻講出了最狠的話。
“如果江凡真的出了問題，軍方也不會袖手旁觀。”陸毅補充道。
“你們贏了。”楚辭一揮手，“把他帶走吧，我警告你們，這小子早晚要惹出麻煩來！”
“這就不勞您操心了。”司馬巖說著，走到江凡身邊，握住了還在痴笑的他的手，“走吧，江凡。”
“司馬長官，手銬還沒摘下來呢。”陸毅提醒道。
“哦，對，差點忘了這一茬了。”
司馬巖拍拍腦袋，不等楚辭有動作，直接一巴掌劈向江凡的手腕。
咔嚓兩聲，手銬應聲斷裂，而江凡的雙手完好無損。
一瞬間，江凡感到靈氣開凍，再次湧遍全身，失而復得的感覺讓他欣喜不已。
但江凡不敢表現出來，依舊嘿嘿輕笑，被司馬巖拉著，走出了總部。
來到了大街上，江凡依舊在痴笑，眼球卻骨碌碌轉著，打量著四周。
“行了！把口水擦一擦。你小子還挺會演戲，挺有眼力價。”司馬巖拍了下江凡的肩膀。
“哎，我要是不這麼演，那老妖婆能放我出來嗎？”江凡撓撓頭，尷尬地笑笑。
“我跟你談點正事。”司馬巖說道，“不到半年時間，從小白武者修煉到近五萬靈氣值，你是怎麼做到的？”
“殺兇獸，吃丹藥。再加上一點點運氣。”江凡說道，用一句雞湯結尾，“我很幸運，越努力越幸運。”
“在我面前，就不用編這種謊話了。江凡，真的不方便說嗎？”司馬巖正色道。
江凡仔細觀察著司馬巖的表情，感覺對方沒有太大惡意，便輕輕點頭：“長官，真的不方便講。”
“好，那我不問了。”司馬巖點點頭，“江凡，你的修煉方法，在其他武者身上不能復刻嗎？”
“是的。”江凡點點頭。
他意識到自己如此講話，相當於承認，自己的確有特殊的修煉方法。
不管是新海還是應歸的城衛隊，顯然對此心知肚明。
可那又怎麼樣？他們知道江凡在撒謊，江凡也知道他們知道他在撒謊，可他依然要撒謊。
“江凡，你具體有什麼功法，是你個人的隱私，我不會像應歸的老孃們一樣，接著逼問你。”
司馬巖說道，“但，我需要你保證，堅定地為國家而戰，為人類而戰。”
“沒問題。”江凡點點頭，“這本來就是我的想法。”
“好，江凡，我相信你。”司馬巖露出笑容，“但我也要提醒你一句，對於你的具體經歷，不要過多地對別人講，難保他們不會有想法。”
“我知道。”江凡點點頭。
“你有什麼想實現的願望嗎？現在就可以跟我講。”
“我想進入先鋒隊，一起去米國中途島，進地獄之門看看。”
“以你的實力和修煉速度，報名透過應該不難。”
“但……聽說負責此事的是楚長官，我怕她……”
“放心，選拔過程是公開透明的，只要你能達標，我就不信她能阻止你通關。”
司馬巖拍拍江凡的肩膀，“你可能是全新海唯一一個先鋒隊隊員，要爭氣。”
“長官，您不想報名先鋒隊嗎？”江凡問道。
如今的新海，江凡的實力，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那個一人就是司馬巖。
“我公事繁忙，哪有精力去什麼中途島，你多加油就是了。”司馬巖大笑起來，“加油，如果遇到什麼麻煩，隨時可以來找我。”
司馬巖給了江凡一張名片。兩人又寒暄了一會，江凡向司馬巖和陸毅告別，快步離開。
“司馬長官，您真的覺得，這小子不會有任何問題？”陸毅問道，“還有他的兩名手下……我真的覺得，只有邪神僕從可以解釋這一切。”
“陸軍長，如果在22年以前，你的防區遇到空襲警報，你會覺得是什麼情況？”司馬巖問道。
“嗯……空襲的話，大機率是敵方偵察機，也有小機率是先鋒攻擊編隊。”
“的確如此，但23年以後，你還能這麼認為嗎？”
“空襲警報，有可能是敵軍的高階裝備，或者可以對天釋放的功法。在22年以前，你能想象到這些東西嗎？”
陸毅沉默，他理解了司馬巖的意思。
“所以，司馬長官，您對於江凡這小子到底是怎麼想的？”陸毅問道。
“我不知道。”司馬巖搖搖頭，“也許像他說的一樣，他真的遇到了什麼世外高人，那就是他的造化了，其他人也復刻不了他的經歷。”
“至少在此之前，我只知道他是一名好青年，為新海和應歸都付出了許多，立下了不少功勞。”
“既然他的立場是人類這一邊的，那麼他有些自己的小秘密，應該視作個人隱私，我們就不必過多窺探了。”
陸毅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司馬巖的看法。
本來只是出城打獵，不想突遭變故。
經歷這麼一遭，天色已晚，江凡也不想繼續打獵，回到了港都公寓。
“老江回來了！”常遙這個大嘴巴見到江凡，立刻大叫起來。
“江凡？聽說你被應歸城衛隊帶走了？”唐鶴瑜急匆匆地下樓。
“小撒和小沐告訴你們的？他們回來了？”江凡問道。
“是啊，聽說你得罪了應歸城衛隊的長官。”唐鶴瑜說道，“是不是和網上的言論有關？”
“我沒什麼事，都解決了。”江凡瀟灑地一揮手，“我決定了，我要報名先鋒隊，去中途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