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人類是有極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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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鐘前。
莫尤控制著西索本索在黑拳擂臺大鬧了一場。
如此舉動，自然是遭受到了主辦方和現場黑幫人員的攻擊。
當時整個會場陷入混亂之中，而莫尤在無需顧慮實質性傷害的前提下，無所畏懼的收割起現場的沼人。
任何企圖阻擋他的黑幫成員，都是被他控制的西索本索生生打退。
因為念力充足，所以能保障擬態的穩定度，要說威脅……
那些槍械、子彈、手榴彈，乃至於火箭炮什麼的，還不如會場內的念能力者。
尤其是那個銀髮女人的身旁，甚至跟著五個念能力者。
後面在混戰中雖然產生了些許交集，但莫尤不甚在意，略施手段逼退對方後，便以最快速度將剩下的沼人吸收掉。
最終。
莫尤所控制的西索本索在會場內成功吸收72個沼人，而其他沼人不幸死於混亂之中。
有點可惜，但也是沒辦法的事。
吸收完所有能吸收的沼人之後，因為能力機制，全身而退自不在話下。
只是，不管是與西索的戰鬥，還是會場內的混戰。
莫尤逐漸意識到，以後不管拓展什麼能力，絕不能輕易設立「傷害共享」的制約條件。
或許這個能力制約條件可以為「靈魂迴響」帶來極強的提升，但同時也會讓「靈魂迴響」喪失原有的顯著優點。
假如傷害會反饋到本體上，那麼打西索也好，在黑拳會場大鬧一場也罷。
莫尤就不能像這樣為所欲為了。
躺在廢棄大樓頂上，傾聽著來自下方的動靜，莫尤嘴角微勾，享受著悠然自得的時刻。
“今天真是個好日子啊……”
莫尤的低語聲隨夜風而逝。
拿到了一次除念機會和驚喜魔盒，影子複製體在強度上也更進一步了。
如果加上之前所吸收的沼人，總數量差不多接近300個了。
這個過程中，莫尤能清晰感覺到影子複製體的強度提升，但同時也能感覺到即將到來的「上限」。
雖說影子複製體吸收沼泥後所得到的強度提升，並不能反饋到作為「本體」的莫尤身上。
但吸收的「上限」卻由莫尤來決定。
換言之。
影子複製體因莫尤而誕生，但莫尤的存在，卻限制了影子複製體能夠吸收的沼人數量。
這種既定的現象，完全可以用一句話來定論。
唸的能力不存在上限，但人類的能力卻有極限。
意識到這一點的莫尤，忽然想到……
要是「靈魂迴響」脫離他的掌控，從而變成一個獨特的個體。
那麼，在「沼人」的幫助之下，恐怕「靈魂迴響」會晉升成等級最高的a級災難體吧。
這種猜想固然有點意思，但變成現實的可能性無限接近零。
除非要讓他在難以想象的痛苦經歷中死去，然後因為極致的不甘情緒，導致「靈魂迴響」以死後之念的形式留存於世。
如果是這樣的發展，還有那麼一丁點可能性。
“總之，在‘極限’到來之前……”
莫尤凝視著夜空，在心中想道：“不需要想那麼多，要做的就是儘快收拾那群從狐狸河監獄逃出來的囚犯。”
在屋頂上歇息了一會時間，莫尤起身來到樓頂邊緣，望向下方的街區。
能聽到從街區傳來的激烈槍響聲，也能看到那顯眼的爆炸火光。
這個地區的黑幫勢力，似乎正在大張旗鼓追擊著某個敵人。
而莫尤作為始作俑者，對此自然是知根知底。
他看向遠處的爆炸火光，微笑道：“不用謝哦，而且要玩得盡興點，西索。”
將黑鍋扣在西索頭上，莫尤一點心理壓力也沒有。
倒也不是專門為了坑西索，而是莫尤的能力，目前只能擬態出自己和西索的外貌。
也有想過去擬態其他人的外貌，但可能是因為潛意識裡存在著不願意浪費「記憶體容量」的念頭，所以擬態其他人外貌的過程並不順利。
不過莫尤覺得一個西索本索就夠用了。
如果以後真的要踏入賞金獵人這一行，倒是可以在西索加入幻影旅團後，考慮用「西索本索」去背刺一波幻影旅團的成員。
想到這裡，莫尤腦海中浮現出一些髒套路。
“現在想這些還太早了點。”
莫尤微微搖頭，壓下這些念頭，轉而看向自己的影子。
“吸收完那72個囚犯沼人後，影子複製體的綜合等級應該有‘c-’了吧，而西索的綜合等級，大概是在‘b-’左右吧。”
少部分念能力都有專門評斷敵人大致水平的方式。
西索慣用的方式是打分。
最低1分，最高100分。
而莫尤的評斷方式參考了委託等級。
最高是a+，最低是g-。
值得一提的是，在原著中出現過的能力評斷方式之中，莫尤最感興趣的是借鑑遊戲的lv等級。
lv1，lv2，lv3……
這種評斷方式非常直觀，但通常需要豐富的經驗和眼力，應該只有揍敵客家族的桀諾，以及會長尼特羅那種老牌強者才能做到。
另外還有一種參考了遊戲怪物的評斷方式，從最弱的史來姆到強大的龍級怪物……
這種評斷方式在莫尤看來固然非常有意思，但是太另類，而且不直觀。
如果可以的話，莫尤其實更想採用lv等級的評斷方式，可他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所以選用了最大眾化的委託等級方式。
莫尤認為影子複製體現在的綜合等級在「c-」左右。
繼續吸收沼人，直至上限到來，不出意外，應該能夠提升到「c」左右，甚至於「c+」。
但是要從「c+」提升到「b-」估計是一件非常難的事情。
等級越高，提升速度越慢。
這是常識。
莫尤不能保證自己這種評斷方式的準確度，權當參考。
不過隨著閱歷和經驗的提升，評斷的誤差只會越來越小。
“下一個階段的話，至少要將數量翻倍吧，也就是600個沼人來著……”
莫尤轉身走向階梯。
因為吸收沼人從而變強的機制，莫尤現在的重心完全在提升影子複製體強度這件事上。
離開廢棄大樓之後，置身事外的莫尤，無視瀰漫於四周的凝重氛圍，光明正大的在羅蘭街區裡穿行。
就在莫尤即將走出羅蘭街區時，忽然注意到一個讓他有點眼熟的男人。
對方也正朝他這邊看來，只是很快就挪開目光。
綠色的頭髮……
莫尤隱約間想起了什麼。
好像確實見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