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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桂很清楚菇黃豹的兇猛程度,哪裡還敢繼續偷女學生的內衣栽贓嫁禍給潘小閒。
他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圍牆旁邊,順著提前綁好的繩子翻了出去。
“誰!“
“外面有動靜。”
“趕緊穿衣服出去看看。”
幾名出身於將門的女學生,迅速披上了一件外衣,拿著防身的木棍走了出去。
女學生沒有抓到吳桂,住所的門口發現了幾滴鮮血。
菇黃豹趕走了吳桂以後,這才對著圍牆大叫了起來,提醒女學生有人闖了進來。
響亮的狗叫聲,很快就驚醒了所有的女學生,紛紛穿好了衣服,打著燈籠出來檢視院子裡的情況。
“咚咚!”
潘小閒在家裡睡得正香,房門突然被敲醒了,一臉不耐煩的走了出去開啟了房門。
等到房門開啟了一瞬間,潘小閒瞬間清醒了過來。
張鳳儀帶著一群女捕快站在門口,旁邊還有不少國子監的官員,全都是用審視的目光盯著他,把他當成了罪犯。
潘小閒搞不清狀況:“怎麼了?”
張鳳儀看到潘小閒一臉沒睡醒的樣子,心裡的懷疑消失了一大半。
睡覺的時候又沒聽到隔壁房間發生動靜,基本上已經把潘小閒排除了嫌疑。
國子監的其他官員想法和張鳳儀不一樣,依舊懷疑潘小閒是闖入女學生住所的淫賊。
因為女學堂只有他一個男人。
潘小閒有著最大的嫌疑。
張鳳儀冷著臉說道:“你先把衣服穿好,跟著我去一趟國子監。”
潘小閒搞不清楚狀況,也知道國子監發生了大事,要不然不可能驚動這麼多官員。
潘小閒穿好了衣服,跟著張鳳儀匆匆前往國子監,心情越來越沉重。
他粗略的掃了幾眼,發現沒有一名穿著青色官服的官員,全都是穿著更加鮮亮的綠色官服。
只是跟著張鳳儀過來詢問情況的官員,全是縣教育局的局長。
跑腿的人都是局長,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不寒而慄了。
潘小閒來到了國子監,很快就驗證了他的想法。
主管這件事的官員,居然穿著一件藍色官服。
青色官服提拔為綠色官服。
是一個很大的坎。
綠色官服提拔為藍色官服,就是一道天塹了。
五品高官看到了潘小閒,第一句話:“你今天晚上去了哪裡。”
潘小閒懵了:“我就在家裡睡覺,哪裡也沒去。”
“沒去?”
吳桂做賊心虛,迫切想要找個人來當替罪羊:“不可能,女學堂就你一個男人,淫賊只有可能是你。”
潘小閒驚了,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是有個男人闖進了女學生的住所。
他很快就意識到了問題的嚴峻,這些女學生全都是千金小姐,誰也抵擋不住千金小姐家裡的怒火。
潘小閒急忙否認:“不可能是我,我一直在家裡睡覺。”
吳桂說了一個要命的栽贓:“誰能證明。”
潘小閒憋紅了臉,嘴裡有再多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就像吳桂說的一樣,沒有人可以證明潘小閒在家裡睡覺,就可以坐實淫賊的罪名。
潘小閒滿腔的憋屈,卻又說不出話來,體會到了百口莫辯是什麼感覺。
他再是想要狡辯,也沒有任何用處。
國子監需要抓個人出來當替罪羊,沒有任何背景的潘小閒,又與女學生接觸比較多。
當成替罪羊,再合適不過了。
潘小閒絕望了,只能急忙看向了張鳳儀:“她是金陵第一女捕頭,我就租住在隔壁,有任何動靜,肯定會被發現。”
這句話說完,張鳳儀還沒有什麼反應,再次引起了吳桂和一些官員的嫉妒。
潘小閒居然住在金陵十二釵的隔壁。
潘小閒說完這句話以後,心裡更加絕望了,因為以兩人的冷淡關係,還不足夠讓張鳳儀冒著風險幫他證明。
五品高官萬一鐵了心要讓潘小閒當個替罪羊,張鳳儀就會一起承受女學生長輩的怒火了。
張鳳儀卻是點頭了:“我今晚睡覺的時候,沒有聽到隔壁有動靜。”
關於兩人住在同一個屋簷下的,張鳳沒有解釋,也不屑解釋。
有了張鳳儀幫忙證明,五品高官的臉色緩和了很多,看來淫賊不是潘小閒了。
只不過,還是不能放過他,因為官場上的事情很複雜。
涉及到了方方面面的利益,需要顧全大局。
五品高官說道:“這件事過於嚴重了,現在還不好做出決定,等到國子監其他的官員來了再說。”
國子監穿著青色官服和綠色官服的官員,基本上都已經來了。
住的比較遠,得知了訊息以後也用最快的速度趕回來。
五品高官說的其他官員,顯然不是眼前的青、綠色官員,而是其他穿著藍色官服的官員。
五品高官不敢擅自做出決定,需要透過商議,給出一個最終的結果。
吳桂心裡高興壞了,冷笑著說道:“你這回死定了。”
潘小閒憤怒的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想說話也說不出來。
他已經被幾名捕快看押起來了,膽敢發出任何的聲音,都會招到捕快的殺威棒。
潘小閒求助的看向了張鳳儀,希望身邊的捕快換成女捕快,有機會為自己申冤。
張鳳儀皺著眉頭,做出了嘗試,卻沒能得到五品高官的同意。
愛莫能助了。
幾名穿著藍色官服的高官,衣衫不整的跑了進來,滿臉焦急的去商量一個結果了。
幾名五品高官商量的時候,沒有當著官員的面前商量,走到了後面迴避所有官員。
儘管幾名五品高官一定壓低了聲音,今天發生的事情過於惡劣了,聲音還是免不了激烈。
五品高官商量了足足一炷香時間,等到商量好了結果,幾名五品高官再次走了出來。
一名五品高官說出了最終的宣判:“國子監管不了這件事,準備交給大理寺的人來審判。”
只有定了罪的犯人才會被送到大理寺。
進了大理寺,就再也出不來了。
潘小閒絕望了,發出了憋屈又憤怒的聲音:“我真的在家裡睡覺,那個人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