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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天空中劃過一道閃電,一場雷陣雨說下就下,沒有給人任何準備的時間。
幾人瞬間就被澆成了落湯雞。
“不好!”
張鳳儀今天晚上還有一件案子要辦,擔心被大雨沖走了證據,踩著牆頭離開了院子。
芸娘把手放在頭髮上,跑到屋簷底下,看到潘小閒渾身都被突然下的一場雨淋溼了。
芸娘說道:“換套衣服再走,別生病了。”
潘小閒不敢進去,大晚上跑到一個俏寡婦的家裡換衣服,要是被別人看見了,肯定會誤會兩人勾勾搭搭。
潘小閒今晚見過了周興儒的虛偽,一個喜歡家暴的老男人,心裡罵了很多句老不死的難聽話。
他一個底層小官,還是得罪不起相當於中央黨校校長的周興儒。
周興儒手裡的權力太大了,隨便一句話,就能讓潘小閒一輩子關在大牢裡。
潘小閒猶豫了半天,想到周興儒不可能回來了,咬了咬牙,跟著芸娘走了進去。
走進房間的那一刻,潘小閒的眼珠子直了,盯著溼透了的芸娘挪不開眼睛了。
芸娘穿著一件單薄的衣服睡覺,聽見外面來人了,只是披了一件外衣就出去了,沒有換衣服。
晚上突然下雨了,芸娘也被淋成了落湯雞,把外面披著的衣服放在椅子上,露出了裡面單薄又緊身的睡衣。
睡衣被雨水打溼了,透光的同時,又緊緊貼在芸孃的身上,豐滿婀娜的曲線清晰可見,蜜桃大屁股的致命誘人曲線徹徹底底展現了出來。
一股熟女的水潤滋味傳了出來。
潘小閒當場就硬邦邦了。
他的眼睛直勾勾看著芸孃的豐滿胸脯,極品的蜜桃大屁股美麗曲線。
真的呆住了。
芸娘注意到了潘小閒直勾勾的眼神,紅了臉:“趕緊去換衣服吧,彆著涼了。”
孤男寡女在一個屋裡,又是夜深人靜的大晚上。
芸娘心亂了,扭著蜜桃大屁股去了隔壁的小房間,換掉身上溼漉漉的衣服。
免得潘小閒忍不住了,強行把她壓倒在地上。
芸娘也不知道怎麼了,心裡居然還有點期待,不過她還是要堅守女人最寶貴的東西。
等到結婚的那天再交給自家男人。
溼衣服貼在身上很難受,潘小閒去了另一側的小房間,裡面放著幾件衣服,不像是周興儒穿的衣服,更像是專門給他準備的衣服。
從衣服的尺寸來看,只有身材高大的潘小閒能夠穿下。
潘小閒用一塊布擦乾了身上的水漬,又換了乾燥的衣服,感覺舒服多了。
大晚上屋子裡只有兩個人,潘小閒忍不住對芸娘意淫了起來,想起了俏寡婦最飢渴的說法。
潘小閒的心臟‘怦怦’跳個不停,突然不想走了,捨不得芸孃的極品身材。
“換好衣服了嗎。”
芸娘走了出來,為了遮住身材,換了一件比較寬大的睡衣。
芸娘居住的房間很大,客廳的東西兩側各有一個房間。
東面小房間是芸孃的閨房,西面小房間是平時用來放東西的地方。
潘小閒打量了幾眼房間裡的擺設,愣住了:“你認識這些大官?”
房間裡懸掛了很多字畫,水平有高有低,真正讓潘小閒驚訝的地方在於字畫的落款。
全都是擔任要職的大官。
金陵知府、杭州織造局的織造、巡鹽御史……
潘小閒走了出去,看著俏寡婦芸娘更加心動了。
很多大官都在追求的女人,偏偏對他很有好感。
芸娘很懂男人心,讀懂了潘小閒這句話的意思,幽怨道:“我不想給人做妾,有周興儒這個活太監擋著,地位夠高,又不能得到我的身子,以後可以把處女的身體交給丈夫。”
芸娘說到處女兩個字的時候,目光更加幽怨了,看著潘小閒故意表現出了幽怨。
潘小閒尷尬了,不知道怎麼接這句話,只能說一句自己先走了。
話到嘴邊,他說不出口了。
燈光下的芸娘,婀娜曼妙的身材更加誘人了,薄薄的睡衣幾乎成了透明,隱隱約約可以看到睡衣裡細嫩的面板。
潘小閒的眼珠子不受控制了,直接看向了芸孃的大腿根,想要看到大腿根裡面。
結果,芸娘裡面穿了一件內衣,沒有看穿大腿根。
還是看到了內褲的輪廓。
潘小閒邁不開腿了,走到了旁邊的椅子旁坐下,嘴裡胡亂說話了:“我又升官了,現在是暫代從八品的講師,再升三級,就能穿上一件鮮亮的綠色官服了……”
潘小閒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根本沒想著閒聊,只不過是用閒聊的藉口留下來。
他的眼睛盯著芸孃的極品身材,放肆的從上面看到下面,恨不得把眼珠子貼上去。
芸娘被他盯得渾身發燙,臉頰越來越紅,下身出現了異樣的感覺,實在有些受不了了。
芸娘獨守空閨很多年,確實想男人了。
只不過,芸娘只會把處女的身體交給丈夫。
芸娘伸出手指頭,點了一下潘小閒的腦門:“你別光說不練,真要是有膽子,現在就把我抱到床上去。”
一句抱到床上,對於潘小閒來說產生了強烈的衝擊。
潘小閒真的很想粗暴抱起芸娘,扔在床上,從後面好好享受極品的蜜桃大屁股。
潘小閒嚥了咽口水說道:“芸娘要是願意,我當然沒話說了。”
芸娘不會以為潘小閒同意一起私奔賣炊餅,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
芸娘伸出玉手,在潘小閒的大腿上用力擰了一下:“你個沒良心的,那麼多大官死纏爛打的追求我,都沒有同意。偏偏看上你個慫貨,本以為你和那些當官的不同,沒想到也想幹提了褲子就不認人的事。”
芸娘擰了一下潘小閒的大腿,他沒感覺到疼,反倒是呼吸越發粗重了。
潘小閒的眼珠子發紅了,死死盯著她的蜜桃大屁股,耳朵聽不到別人說話了。
芸娘只能用力點了一下潘小閒的腦門,想讓他清醒過來。
潘小閒突然伸出手,抓住了芸孃的玉手,從喉嚨裡擠出來一句話。
“我很想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