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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
雅間的門被推開了，一名富態男人走了進來，手裡還抱著一大罈子黃酒。
富態男人看起來很虛，走了沒幾步路，累的氣喘吁吁。
“砰！”
富態男人把黃酒放在桌子上，擺出一張笑臉，趕緊走到了潘小閒旁邊：“您就是國子監的潘老爺，年紀輕輕成為了正八品教授，真讓人敬佩。”
潘小閒點了點頭，態度和善的說道：“你是白夫人的丈夫蔡倫？”
蔡倫受寵若驚的說道：“下官就是蔡倫，往後還指望您多照顧。”
“趕緊上菜。”
蔡倫轉過臉去，看著店小二擺出了官老爺的架子，吆五喝六吩咐趕緊上菜。
體現他對潘小閒的熱情。
潘小閒坐在了主位，豆腐西施坐在了左邊。
蔡倫自覺的坐在了下手，看了一眼白夫人，示意妻子坐在旁邊。
白夫人沒有理睬蔡倫，對他的態度不耐煩，扭著屁股坐在了潘小閒的右邊。
蔡倫尷尬了：“那什麼……你坐在了潘老爺身邊，可要陪好了。”
潘小閒左邊坐著琵琶臀，右邊坐著白虎，心裡熱切了起來。
等到菜上齊了。
蔡倫站了起來，趕緊過去給潘小閒敬酒：“您是我女兒的老師，以後還指望您多多來家訪，照顧好我家。”
潘小閒還沒開口說話。
蔡倫為了表示尊重，直接把杯子裡的酒水喝乾了。
又連續倒了兩杯。
宴席剛剛開始，蔡倫已經自罰了三杯。
潘小閒無語了：“蔡倫的酒癮也太大了。”
白夫人氣不打一處來的說道：“別提了，他整個就一酒鬼，每天從衙門裡回來都是醉醺醺，倒頭就睡，一點也不管我們娘倆的死活。”
蔡倫更尷尬了，不停的使眼色，別在國子監的大官潘小閒面前揭他的短。
白夫人不依不饒的說道：“不知道還以為我在守活寡。”
潘小閒看到白夫人的怨氣很重，簡直就是一個深閨怨婦。
顯然又是和豆腐西施一樣，寂寞很久了。
白夫人還是一個傳說中的白虎。
潘小閒動了心思：“倒是可以考慮犧牲色相，反正都是為了工作，不寒磣。”
蔡倫放下了酒杯，看到潘小閒不說話，還以為國子監大官產生了不滿的情緒。
潘小閒可是坐著宮裡關注的官職，比起府學的助教權力大多了。
蔡倫急忙解釋道：“婦道人家不懂事，潘老爺是官場上的老人了，應該知道當官的應酬很多。”
說到這裡，蔡倫嘆了一口氣：“不是我想喝酒，沒辦法，拒絕不了官場的應酬。”
這句話是個藉口，喝酒也沒必要天天喝醉。
潘小閒瞭解了白夫人家裡的情況，開始說正事了：“剛才聽你說，我是你家女兒的老師，看來你是同意了，準備讓女兒去國子監的女學堂讀書。”
蔡倫糊塗了。
按理來說，商人巴不得讓女兒進入國子監的女學堂。
一來受到宮裡的關注，二來就有機會成為女官。
蔡倫越聽越不對勁，到了潘小閒嘴裡，反倒是商人不願意了。
潘小閒看到蔡倫糊塗了，自己也有點懵，蔡倫的反應和別的商人完全不同。
難道是紙張買賣太賺錢了。
不在乎一萬兩銀子。
豆腐西施低聲解釋了一句：“蔡倫還以為女學堂每年的費用是一千兩，不是一萬兩銀子。”
潘小閒聽到了解釋，白高興了一場。
還以為蔡倫願意拿出來一萬兩銀子。
喝多了好辦事。
潘小閒沒有直接說出來一萬兩銀子的費用，先把蔡倫灌醉了再說，喝醉了以後意識不清楚，很有可能腦子一熱就答應了。
兩人你一杯我一杯，喝的很盡興。
蔡倫本來就喜歡喝酒，難得能夠跟一位國子監大官一起喝酒，喝的更加高興了。
潘小閒的目的就是把蔡倫給灌醉了，看到他一杯接著一杯喝下去，心情也很好。
“來......我再敬......”
敬字還沒說完，蔡倫趴在了桌子上，想睜開眼繼續喝，始終睜不開，處於半醉半醒的狀態。
潘小閒也喝多了，好在還清醒，站起來準備去雅間的小隔間小解，回來繼續喝酒。
一定要把蔡倫徹底灌醉。
潘小閒站了起來，踉踉蹌蹌，差點摔倒在地上。
白夫人趕緊扶住了潘小閒，好心的說道：“您沒事吧。”
潘小閒擺了擺手：“我沒事，小解過後回來繼續喝。”
豆腐西施看到潘小閒喝醉了，走路都走不穩，差點摔倒了，想要扶著他去小隔間裡小解。
蔡倫平時是個唯唯諾諾的底層官員，喝了酒以後，脾氣上來了。
尤其是白夫人在潘小閒面前不給他面子，更讓他心裡火大。
蔡倫嚷嚷了起來：“你還不趕緊扶著潘老爺進去小解。”
“我？”
白夫人愣住了，作為一個女人扶著潘小閒進去小解，明顯不合適。
蔡倫看到白夫人半天沒反應，拍桌子了：“潘老爺難道是個吃人的豺狼不成！只有把潘老爺伺候好了，女兒才能在學堂裡受到潘老爺的關注，整個女學堂幾十名女學生，不是誰都能受到上司的關注。”
這句話說到最後，蔡倫更像是在說自己，發起了牢騷。
埋怨上司沒有關注他。
蔡倫得不到上司的賞識，在府學幹了很多年，還是一個底層的助教。
白夫人一個女人，扶著潘小閒進去小解，實在是不合適。
豆腐西施站起來打圓場了：“我扶著潘小閒進去吧。”
“啪！”
這句話還沒說完，感覺沒面子的蔡倫，又是拍了一下桌子：“男人說話，沒有女人插嘴的份。”
蔡倫瞪著白夫人說道：“趕緊把潘老爺扶進去，別逼我發火。”
白夫人氣的眼眶紅了，咬著紅嘴唇說道：“行，我扶著潘老爺進去。”
蔡倫還保住了面子，又趴在了桌子上，嘟嘟囔囔說些埋怨上司的話。
潘小閒和白夫人貼在一起，手臂時不時碰到豐滿的胸脯，頓時產生了異樣的情緒。
來到了小隔間門口。
潘小閒說道：“我自己進去就行，你回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