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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來告訴崔智光車駕的還是青竹。

“哦,知道了。”

崔智光連眼神都沒給,只專注於發出沸聲的鍋子,拿著象牙筷放肉片下去。

熱霧把崔智光蔥白五指烘出緋色。

青竹肚腸幾回轉,還是打算向崔智光賣個乖:“夫人,今天世子爺似乎要在春濃館歇下。”

“哦,這樣。”

崔智光懂了。

今天她心情好,臭男人不來騷擾她吃鍋子更好:“那辛苦你,吃口茶吧。”

彩江也讀出自家女郎“趕緊把人打發走,誰要聽便宜郎婿的事情”的意思,給了青竹好處,把人送走。

青竹是沒見過把自家男人推出去的,想了很久,只覺得少夫人還是年輕不曉得利害。

籠絡不到世子,以後可要吃苦頭。

崔智光涮好肉片,吹了吹蘸醬,仰頭塞嘴裡,肉脂豐盈,心滿意足:“不錯,果然菌菇骨頭湯底的最好吃。”

寒江在給她涮其他她想吃的:“女郎,明天不坐七寶車行嗎?”

“都行啦。反正寧邦彥只要適時哄哄就跳不起腳,再說被君舅敲打過,就算寧邦彥趕搞花樣,底下人絕對不敢的。”

再怎麼樣,寧邦彥還不是當家人,他的權力來自於父母,而不是自己。

彩江給崔智光扇風,避免燻熱到她,心直口快:“阿姊是怕,您是嫡長女,回府歸寧宴,那幾房的也會來。他們可沒少笑您嫁了個沒指望的銀樣鑞槍頭。如果您坐的車不好,排場不夠,那群酸腳雞會蹦得更高。”

“哦。”

崔智光不著急,問:“他們以前找過我麻煩嗎?”

姐妹同頻點頭。

崔智光眼波流轉:“結果呢?”

寒江低笑,彩江想起就興奮:“沒落到好!”

“這就是了呀。”

崔智光咬一隻彈滑魚圓,再瞅著鍋裡的浪湧江翻,松風蟹眼,更關注另一件事:“一會給我下點面吃。要那種炸過的織卷面。”

……

崔智光吃得飽飽,睡得好好,第二天和寧邦彥會面,笑盈盈地先打招呼:“郎君好。”

寧邦彥那裡有美味有美人,也還不錯,但看見珠圓玉潤,愜意悠閒的崔智光,心裡堵了一口氣,說話也陰陽怪氣:“夫人昨天鍋子吃的好嗎?”

左右寧邦彥蹦躂不了多高,今天又需要寧邦彥撐場面,崔智光又裝得甜糯可愛:“芳綃昨天不也給郎君做好吃的嗎?”

寧邦彥這個人,一句話說明白了他也會延出十句。

確實,寧邦彥聽完,從中竟抓出來一點他預想中應有的吃味,就抬頭挺胸,心口鬆快:“我想夫人也是個喜歡膾不厭細的,芳綃勝在乾淨妥帖,夫人不嫌棄,日常讓她去服侍你也使得。”

“我自己小廚房裡的人就夠啦。”

崔智光真心實意。

小廚房裡都是信得過的自己,而德慶侯下人質量看管家的戚夫人就知道如何了。

萬一芳綃進來了,戚夫人找藉口安人到小廚房裡,那崔智光連口吃的都不能安生。

寧邦彥不知道想了什麼,衝崔智光露出縱容的笑:“都依你吧。”

崔智光感到雞皮疙瘩掉一地。

這種故作姿態的普信男,就是老師說的“油膩”。

嘖嘖,他估計心裡在唱戲,還把崔智光安到吃味的嬌蠻妻子角色上了。

只要他不找自己不痛快,崔智光不介意幫他敲敲鼓。

這回歸寧,寧邦彥氣歸氣,面上功夫做得足,車駕上精緻,甚至禮物都裝了兩車。

戚夫人為了給兒子撐場面,還開了庫房,挑出一隻成色上等的山參,讓寧邦彥送到國公府去。

崔智光隨口誇兩句,坐到馬車上。

寧邦彥很滿意她從始至終都沒有的不滿委屈。

但走到一半,忽然馬車急停,崔智光和寧邦彥差點磕摔。

“蠢奴怎麼駕的車!摔到夫人怎麼辦?”

寧邦彥還記著崔智光是自己的妻子,去扶住她,檢視無慮後,掀開簾帳,喝斥車伕。

車伕也有點委屈:“世子恕罪,前面有人擋了道。”

對面也是四匹馬,車駕描金繪銀,看著也像是公侯豪族出來的。

而且那頭車伕囂張極了:“你們快些讓開,我們可是國公府的車駕!要是耽誤,你們擔待得起嗎?”

“國公府?”

寧邦彥本來有點氣虛,可看到崔智光蹙眉冷臉,頓時理直氣壯起來——都城裡的國公一隻手數得過來,而康國公府既沾上宗室外戚,又有聖恩浩蕩,岳丈坐鎮朝堂,舅兄後起之秀。

就算是皇室的國公府也不怕啊?

更何況你們先欺負到我國公府嫡長女的妻子頭上了!誰怕誰啊!

寧邦彥掀開簾子:“叫你家主人出來!如此刁奴,本世子倒是要問問你家家教!”

聽到對方也來頭不小,主人家也不好自傲不見,走了出來。

是一名眉目俊郎的翩翩公子。

他看著溫文爾雅,實則內在倨傲,心想這車看上去是像出自公侯,但有點舊了,最多勳爵,不像勳貴。

他先拱手拜向寧邦彥:“是我等失禮了。在下姓崔,不知道可否行個方便。”

一般說了這句話,對方再怎麼氣都會給三分顏面。

誰知寧邦彥不屑地冷笑一聲:“我當是誰,不讓。不瞞你說,要是今天我這方便給你了,那岳丈會打死我這個女婿。”

這句話藏著的意思多,那人還沒琢磨出意味,有個錦衣少年騎馬而來,說出的話不那麼好聽:“沒聽見我阿兄說話嗎?知道我們是誰嗎?康國公府的!趕緊滾開,好狗不擋道!”

寧邦彥正要反駁,卻聽車裡的崔智光笑聲如鈴聲傳開:“康國公府的?”

笑聲音心低沉,自己人聽沒什麼,敵人聽只覺挑釁。

錦衣少年不覺利害:“你這愚婦笑什麼……”

他阿兄卻醒悟過來自己攔了誰的車駕,冷汗直冒地喝止胞弟出言不遜:“閉嘴!快讓路!”

竟然是碰上了這個煞星!

寧邦彥正要指揮車伕,卻聽崔智光阻止:“算了,讓他們先過吧。寒江。”

寒江早就下車等候:“郡君,您吩咐。”

“和阿父說,我要回侯府——既然五叔已經把爵位家業拿走了,幾個堂兄都能張口閉口是國公府家的,那我還回去幹嘛?”

寒江抿唇輕笑:“是,婢子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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