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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這東西嚇得一激靈,正要大叫出來,卻發現那張臉顯得很僵硬,是直接鑲嵌在牆上,我壓心驚訝湊過去看,原來是是牆壁上的浮雕,我摸到溼漉漉的,正是上面覆蓋的一層苔蘚。

大頭在我旁邊,他也注意到了這種詭異的浮雕,趴過去看了看,嘖嘖稱奇:“這雕工不錯啊,怎麼紋路這麼細膩。”

他這大嗓門一說,其餘人也都看過來,漢生將上面的苔蘚擦拭掉,摸了摸,搖頭道:“這是真臉。”

還在那趴著研究的大頭立馬撇過頭,嫌棄道:“我靠,真的假的,人臉的話早應該腐爛了。”

漢生確認道:“這是廣西的一種制乾屍技術,很早就有了。在人還沒死的時候,趁著血液沒凝固,面板還鮮活,會在整個屍體的外面抹上一種特製的藥劑,然後活著將人下葬,這樣的屍體可以保證上千年不腐。”

“那怎麼會在這?”

李欣接道:“應該是一種墓葬習俗吧,就像秦始皇的兵馬俑,代表地下的注視者或者看守者,只是這種活人祭太邪惡了。”

我們討論了會兒又繼續前進,墓道是向上傾斜的,沒過一會,腳下的水就沒有了,露出兩旁沒幾步就會出現的人臉,看得人直反胃。

墓道前後都黑漆漆的,我們的礦燈照亮範圍還行,不過穿透力很一般,回頭看一下,就是一片漆黑。

走在前面的趙軍出聲提醒道:“到頭了。”

趙帥打起冷煙火,四周立馬明亮起來。我們已經到了墓道的盡頭,眼前是半個足球場大小的空間,裡面堆積了層層疊疊的屍體,並且從我們腳下延伸出去的石道是向下傾斜過去的,也就是說,這半個足球場並不是平面,而是一個像鍋一樣的低窪地,難以想象下面積壓了多少具屍體。

大頭瞪眼道:“這他奶奶的是做茶會嗎?”

我們所有人都怔在了原地,如此多數量的屍體並非全部化成了白骨,而是呈圓環形,一層層擺開的,並且讓人覺得毛骨悚然的是,所有屍體上都帶著鐐銬,被砍斷了手腳和頭顱跪在地上。

我也暗自咂舌,從沒見過這種規模的墓葬,也沒有聽說過如此詭異的墓葬形式,下意識問道:“怎麼感覺像是朝拜一樣,難道祭拜的中心就是狐胡國王的棺材?”

趙敏看了看老萬,問他:“要不要過去看看?”

漢生答道:“最好別去,這些屍體應該都是經過處理的,可能會有毒。”

此時我發現,站在一旁的老兵臉色大變,直勾勾的看著那些屍體,我碰了一下大頭,示意老兵好像有點不對,誰知這傢伙神經大條,直接問問:“你臉色很難看啊,有什麼問題嗎,你得及時和組織共享啊。”

老兵顫顫巍巍的抬起一隻手,指著屍體堆中的一具道:“那,那個就是木匠的屍體,我認識那個銀環。”

他這一說,我們都嚇了一跳,趕緊看過去,大頭眼神好使,一下子就找到了老萬口中的木匠屍體。我們把幾盞手電都打過去看,還真他孃的在那具無頭屍體的脖子上看見了一條銀項圈。

我頓時渾身冰涼,他們幾個人誰也沒出聲,最後還是大頭小心翼翼道:“我說各位,要不過去瞅瞅?”

李欣嚥了口唾沫,聽說要過去臉都白了,反對道:“還是不要了吧,這種地你說沒點什麼不乾淨的,打死我也不信,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先走吧。”

趙帥顯然也沒見過這種陣勢,有點打退堂鼓的說:“我覺得也沒必要過去,就算真是那個木匠,也與咱們無關。”

聽聞此言,雖然我表面不動聲色的像是在思考,心裡卻真想上去親他倆一口,你倆說的真棒,別停,繼續反對,別說過去,這種陰森森的鬼地方,我一秒也不想多待了。

“咦?”我突然看見離我們比較近的最外層一具屍體上,他身上的服飾好像有點怪,和我印象中的西域風格不太一樣,我拍了拍李欣,問他:“狐胡國當時人口並不多,這種大規模的屠殺,按道理來說應該是不存在的,我懷疑這些根本不是狐胡人,你看看那具屍體的服飾。”

李欣順著我指的方向看過去,由於那些屍體的服飾已經有一些腐化,他也是看了好半天,才確認道:“這些的確不是狐胡國的服飾,這種服飾應該來自於……啊,我知道了。”

李欣轉過身,臉色帶著喜色說:“我知道了,這些應該是當時自蒙古草原過來的回鶻人,也就是回紇人。你們看,這裡的屍體都帶著鐐銬,說明他們不是奴隸,而是戰俘,這些回紇人應該是打了敗仗來到這裡,又被狐胡王俘虜。狐胡王的墓中肯定不會讓這麼多的外族人下葬,所以說,這應該只是一處陪葬坑,真的狐胡王墓不在這。”

大頭哈哈道:“那我們過去也沒關係了,這些回紇人和狐胡王是仇家,我們又是來挖狐胡王墳的,說明白了,我們還是合作的關係了。”

他一邊說一邊靠近那些屍體,嘴裡碎碎念,“我說各位老祖宗,我們是來給你們報仇的,你們放心,我們絕對不讓狐胡王那個老東西如意,什麼死後享清福,不可能的,等我們找到了他的墓,把清福都給他拿走。”

漢生一把抓住他,搖頭表示不同意:“別過去,這些屍體太詭異了,小心有毒,你貿然過去,太危險了。”

我附和道:“是啊,大頭,你要栽了,我們可是連屍體都搶不回來的。”

大頭被我們這一說也有些猶豫,趙帥手裡的冷焰火也開始熄滅,周圍又漸漸恢復了黑暗,就在光線即將收攏的一剎那,我好想看見成片的屍體中間,有一具屍體動了一下,我驚訝的張大嘴巴,那具屍體有頭!他從跪著的姿勢抬起頭也望向我們這裡!

我忍不住驚呼了一聲,連忙把我看到的和他們講一遍,趙帥重新又打起一支冷焰火,周圍恢復了光亮,我指著大概的一個範圍,“就是那邊。”

大頭踮起腳望過去,“沒有啊,我說二爺你是不是眼花了。”

我揉了揉眼睛,怎麼可能,我分明看見了。留著青皮的趙軍要他弟弟向左移一下光亮,倒吸了口涼氣:“各位,那裡。”

大家看過去,原本層層疊疊的屍體當中,缺了一個位置!

李欣嚥了口唾液,小聲問道:“那裡剛剛就沒有嗎?”

大頭咧嘴說:“沒人注意呀。”

“不可能,這種整齊的排列怎麼會留個位置”,好頭疼,我揉著太陽穴建議道:“撤吧,剛剛火滅的時候那裡肯定發生了什麼。”

可是老萬卻有些不同意:“我認為這種排列是有某種寓意的。陪葬坑大家都見過,不過儘管是王室的陪葬坑也沒有過這種奇怪現象,而且規模遠不及此,所以說這個陪葬坑它的意義應該不止‘陪葬’這麼簡單。”

大頭也說:“我也是這麼想的,如果只是個陪葬坑可是有些大費周章了。”

我半確定道:“這麼講的話,確實有點像某種儀式,不過可以肯定中間一定不是狐胡王。”

幾人你看我我看你,有些拿不定主意,我指著圓形陪葬坑外圍的一圈路道:“你們看,這裡有路,說明這個坑對面應該還有出口,要不我們過去看看,至於這個陪葬坑就不要下了。”

巨大陪葬坑外圍有一圈一人可過的窄路,沿著過去,應該可以到達對面。

我的這個提議總算打消了大頭他們下去的慾望,所有人都排成一排準備過去。

可這時老兵卻突然說他不願意過去,就在門口等好了,他把我們帶到這就已經完成了約定。我想了想也是,就想讓他先出去等吧,可是老萬卻說他一個人也很危險,讓趙帥陪他出去,我知道是老萬不放心,就隨口贊同,等他們離開後,我們逐一過去。

陪葬坑兩邊都有路,我們隨便選了一條,一個一個挨著走。這個陪葬坑真的很大,再加上我們是繞著它的邊在走,走了大概十分鐘也才走了一半。大頭塊比較大,走的很吃力,在我後面抱怨:“這他奶奶修的也太窄了,根本不是人走的。”

聽到他這句話,我心裡咯噔一下,對呀,如果這條路用來走人,何必修的這麼窄,難不成這條路還有其他的用途?

又小心翼翼的走了五六分鐘,突然身後傳來一陣連續的悶響,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向後望去,趙敏辨別道:“是我們進來的洞口。”

“塌方!”

“不可能啊,趙帥和老兵應該在外面。”我奇怪道。

大頭大罵道:“我操,趕緊回去看看,要是那個口給填上,我們可就……啊”

他說著就想轉身回去,不過話還沒說完,腳下就是一滑,順著陪葬坑邊滑了下去,接著下面就是稀里嘩啦的一連串撞擊聲,不少屍體都被撞的亂七八糟。

漢生對我說了一句“先走,我去找他”後,也跟著縱身一躍,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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