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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聽恐怖故事,倒也別有一番趣味。

我忍不住問張陵川:“後來呢?”

“後來?後來那惡霸家宅出現了越來越多的鬼手印,到最後鬼手印蓋滿了整座屋子,然後那一屋子人全都死了!”

張陵川這個故事說得言簡意賅,我卻聽得倒吸一口冷氣。

“冤魂索命?那這怨氣也挺重的。”

那時候一屋子人,主僕加起來起碼也是幾十號人物,因為這口怨氣全死在那,也是令人唏噓。

張陵川說:“不止是冤魂索命那麼簡單。鬼敲門其實說到底也是厭勝中的一種術法,以自己為媒介,詛咒生前對不起自己之人。”

“以命換命,跟你那縛魂咒有那麼一點異曲同工。”

我輕皺眉頭:“這麼說,發明鬼敲門那位前輩,跟我們竟然還是本家?”

張陵川輕笑:“那可不?”

“一般小幽魂,即便是靠近了我這香火鋪,早就被其他遊魂跟我通氣了。但是剛才敲門那一下,是連我都沒有察覺到的存在。當真是悄無聲息,他媽的,有點道行。”

“而且後面關於這個鬼敲門,還流傳下了一句話警戒世人。”

“什麼話?”

張陵川將手中的茶一飲而盡後,淡然開口:“白日喪天良,夜半鬼敲門。”

我氣笑了都。

“臥槽,這他媽的有毛病吧。咱們香火鋪什麼爛事都接,什麼髒活都幹,可就是沒有做過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情!”

“什麼鬼敲門,我看這就是一群藏頭露尾的慫貨躲在背地裡耍心機呢。”

說到這,我有些擔憂地朝小閣樓上看去。

鄭淵還在上頭睡著覺呢。

一會我們要真跟人鬥起來,他不得又被吵醒?

張陵川叼了支菸,瞥見我的眼神,淡淡開口:“別擔心,上頭點著安神香。香沒有燒完,就算是我們打翻天了他也不會醒過來。”

“那咱們要不要搖人過來幫忙?”

張陵川冷哼:“搖人?你這是想把我張陵川的金字招牌都拆下來是吧?”

“就那麼個東西,還不知道老子搖人。”

“鬼敲門?老子敲他腦門!”

夜裡風一吹,倒是激得我清醒了不少。

而這時,我又看到了一道影子從我們鋪子門前飄了過去。

然後,在另一個角落,他又伸手敲了敲門。

“扣扣——叩叩叩——”

在這樣的夜裡,顯得特別突兀。

媽的,這傻逼玩意故意的是吧。

我當即起身就要衝出去,卻被張陵川扯著衣領往後一拉。

“別急,我倒想看看他這套玩意是怎麼個操作流程。”

操作……流程?

我驚詫地看向張陵川:“合著你在這偷師呢?”

他一雙丹鳳眼朝我眨了眨,然後伸出手指放唇邊噓了一下:“小聲點,別被他聽見。”

可張陵川這聲音一點也不小,生怕別人聽不見似的。

沒一會兒,那個飄來飄去的人影就這麼立在了我們的鋪子門口。

他沒進來,就這麼站在門口直勾勾地盯著我們看。

不過那眼神有問題,就這麼看了一眼我居然有些恍惚,身子都有些搖晃了起來。

張陵川在背後扶了我一把:“別晃神。”

回過神來之後,我甩了甩腦袋:“老闆,這玩意有點邪門。”

“也不知道,他背後那人是什麼段位。”

我看著眼前那個有些呆滯的鬼魂,心裡嘆了一口氣。

厭勝術法施法的時候,向來是需要藉助媒介。

比如陳阿嬌的巫蠱娃娃,張陵川隨手招來的黃皮子,以及餘順意施法時用的樹枝。

那麼我眼前這個鬼魂恐怕就是施咒的媒介。

他的裝扮不像是這個年代的人。

只怕是死了有個好幾百年。

不過死了還被人挖出來煉成這破玩意的媒介,也是夠倒黴的。

他死死地瞪著我們,嘴裡唸唸有詞。

那是在詛咒我們。

這也是施展咒術的一種。

說起來,這玩意其實跟暹羅的降頭有相似之處。

都是透過某種媒介達到害人的目的。

可我們中土的玄學文化源遠流長,比暹羅的降頭神秘多了。

“老闆,你真不怕我倆中招啊。”

張陵川叼著煙,像看戲是的看著那人一頓忙活。

聽到我這話,他說了句:“怕個錘子,你抬起頭看看門梁。”

門梁不就是普通的破木頭做的,有什麼可看。

誰知我一抬頭,竟然發現門樑上面,放了一面鏡子……

我張了張嘴,難以理解地看向張陵川。

“我還以為你老人家能有更高深一點的防衛方式,結果你他媽在上面掛鏡子?”

這跟小學生吵架相互說反彈有什麼區別!

張陵川雙手抱胸,來了一句:“呔,我們玄學圈大佬的反擊,就是這麼樸實無華。”

於是乎,站在我們門口那位鬼魂大哥,十分不滿地抽了抽嘴角。

他剛才那一頓忙活,全白費。

要我這麼幹了一頓白活,非得氣炸不可。

“張陵川?他們說得沒錯,你果然不好對付。”

個了幾秒鐘後,那個鬼魂幽幽開口。

張陵川這時才詫異地看過去:“你的主人是誰,直接喊他現出真身來。”

“畢竟都是本家人,我倒是很想見識見識,看看是誰還能用得出鬼敲門這麼陰狠毒辣的招數。”

“我張陵川雖然得罪過不少人,可死也得死的明白,好讓我知道究竟是誰這麼想我死。”

“蔣家?江湖八門?還是別的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

鬼魂陰沉地悶聲出氣:“我沒有主人,我自己就是自己的主人。”

這話說得,張陵川一愣。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媒介把自己煉成了厭勝中的咒?

我的腦子一瞬間沒有轉過彎來。

可是卻又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呼之欲出。

“難道你往自己的身上下咒了?”

他幽幽地瞪著我們,說了句:“我不下咒,我自己就是咒。”

好繞口的一句話。

可張陵川瞬間就明白過來了。

他沉聲道:“你竟然把自己煉成了咒屍!”

這竟然是咒屍?!

厭勝咒屍這四個字,是能夠讓我午夜夢迴中驟然驚醒的可怕存在。

我忘不了年少時候那些恐怖的經歷。

以及餘順意的可怕。

我的手,忍不住緩緩顫抖起來。

正因為經歷過,所以我才知道眼前那個鬼魂有多麼難以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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