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他不能被拘留，一天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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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行長在債主群裡@楊辰，恭喜他旗開得勝。
工行李軍@楊辰：楊董，您可真厲害，龍國新煤和華神煤礦一天40個點收益，賺發了呀。
商行陳濤@楊辰：唉……我們就應該給楊董批10億貸款，這樣一天就收入4個億。楊董，您什麼時候有空，我們過去再籤一個貸款合同，我們幾家湊齊10個億給你去操作。
寧德電池徐裕民：楊總用那一個億買了龍國新煤和華神煤礦？@楊辰，楊董，您也太厲害了，股神啊！
城建高寒：按照這個賺錢速度，不出三年，四海集團債務一定能解決。各位行長多給點資金呀，資金越多，楊董賺的越多，我們就能越早拿到錢啊。
金刀螂劉亞明：附議！
世聯集團胡家銘：附議+1
南江建工王昌：附議+10086
……
楊辰笑著看完大家的訊息，隨後發了一條全體訊息。
楊辰@全體成員：長彙集團公子罵我，我把他腦袋砸開了，他要送我去坐牢。我現在要跟警察同志去派出所辦理拘留手續，這是我給大家發的最後一條訊息。拜拜了各位，我賺的那些錢你們拿去分了吧。
群裡瞬間炸了鍋，債主們紛紛@楊辰詢問具體情況。
不過，楊辰已經被警察帶走，就沒有回覆他們。
這下可把債主們給急壞了，剛燃起的希望不能被長彙集團公子給打破了呀。
世聯集團董事長鬍家銘：各位老總，楊董不能被拘留啊，我們剛有點希望，豈能讓長彙集團給毀了？
南江建工集團董事長王昌：我踏馬快扛不住了，公司馬上要倒閉了，急等著四海集團能還我一筆款子解決燃眉之急。長匯家公子要是真敢告楊董，我就去跟他拼命。毀掉我最後的希望，我活不了，大家都別活了。
金刀螂集團董事長劉亞明：我也快扛不住了，股價都跌到一塊多了，如果沒有利好訊息提振股價，我踏馬可能要退市。各位在江城的老總趕緊去市政府一趟，楊董不能坐牢，拘留都不行，必須馬上出來。
工行李軍：各位老總彆著急。這樣，在江城的老總們立刻出發，我們一起去市政府。我們幾個行長也聯絡一下總行，讓總行那邊給長彙集團施壓。
商行等幾家銀行行長立刻回覆訊息接受李軍的建議，人在江城的債主們也都同意一起去市政府。
濱江政務派出所。
楊辰正在接受問話。
警察同志：“為什麼打人？”
“他罵我。”楊辰回道。
警察同志：“罵你，你就打人？”
楊辰解釋道：“打電話罵我，當面也罵我，換成是你，你能忍著？”
警察同志：“可是他罵人最多給你道歉就行，你打人如果構成輕傷要被追究刑事責任呀。”
楊辰一臉輕鬆地說道：“無所謂，包吃包住，生活規律，不是挺好的嘛。如果有人來撈我，你就告訴他們不用撈，我就想被拘留，後續最好能給我判刑。也沒啥好說的了，反正我就是打了孫連晟，帶他去驗傷吧，我不接受調解。”
“不是……怎麼我看著你把人打傷了好像還是對方的錯呢？你還不接受調解，不要人撈你？”警察同志一臉無語地問道。
楊辰笑著回道：“真男人就是這麼自信。馬上到飯點了，告訴廚房我想吃魚了。”
“你當這裡是餐廳呢，你還點菜了。等會開飯了，我給你打一份盒飯過來對付一下就不錯了。”警察同志越來越無語。
一個小時之後，驗了傷，也處理好傷口的孫連晟來到了派出所配合問話。
雖然楊辰嘴上說不接受調解，但是警方按照程式還是要組織雙方進行調解。
孫連晟一見到楊辰就激動地罵道：“你踏馬的雜碎，你這次不坐牢，老子跟你姓！”
警察同志現在明白楊辰為什麼要打孫連晟了，這他喵的也太囂張了，這裡可是派出所，他就敢這樣，平時不知道得狂成什麼樣子了。
警察同志立刻說道：“好好說話！我們按照慣例調解，你……”
孫連晟立刻說道：“不用調解，我不接受調解，我就要他坐牢！孫賊，我去驗過傷了，我的傷口長度超過6厘米，構成法律意義上的輕傷，這個牢你坐定了，誰都救不了你。”
楊辰直接拿來筆在不接受調解通知書上籤了字，隨後起身笑著說道：“我等著你爸帶著你來求我出去。哈哈……”
孫連晟指著楊辰後背罵道：“你做尼瑪的夢，洗乾淨屁股準備好坐牢吧你！”
楊辰前腳剛走出調解室，孫長英就給孫連晟打來了電話。
孫長英問道：“阿晟，怎麼回事啊？農行，建行，商行，工行，幾家銀行總行行長都給我打電話了，說你罵四海集團董事長被打了。具體怎麼回事，你跟我說清楚。”
孫連晟趕緊添油加醋跟孫長英說了情況，他把所有責任都推給了楊辰，把自己描述成了白蓮花。
孫長英沉默了一會兒，道：“要不……算了吧，這幾家銀行都要求我們不追究了，不然就讓我們立刻還錢，否則就要凍結我們的資產。本來我派你去江城就是為了解決跟四海集團合作的專案問題，我們還指望他幫我們度過危機呢。你要是把他告進了監獄，誰來帶領四海集團還錢啊？聽說他今天上午就掙了四千萬，賺錢能力太強了，我們的危機解決有望。大局為重，算了吧，回來老爸給你買一輛蘭博基尼大牛做補償。行嗎？”
孫連晟震驚道：“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你兒子被人打破了腦袋，你叫我算了，那我以後還怎麼出來混啊？”
孫長英說道：“我還不瞭解你嘛，你三句話裡面有兩句話都是髒話，我都想揍你，更何況是外人呢？你在江城丟臉，關北疆什麼事？你回到北疆又沒人知道你被他打了。”
孫連晟：“……”
我尼瑪，這確定是親爹能說出來的話？
孫連晟很不服氣地說道：“我就不明白了，明明他只是一個背鍋俠替罪羊，你們一個個都這麼慣著他幹什麼？”
“就因為他是替罪羊，而且還是一隻會賺錢的替罪羊，所以債主們才要慣著他啊！大家還不是想他好好賺錢還債嘛。兒子，算了吧，那幾家銀行一起追債，我們也得步四海集團後塵，你現在享受的一切可就都沒有了。”孫長英勸道。
孫連晟有點慫了，沒敢接老爸的話。
這時，李軍等債主來了。
他們圍住孫連晟勸說起來。
“孫總，消消氣，晚上我請客，咱們去吃喝玩樂。楊董不能被拘留，更不能坐牢，他的時間太寶貴了，一天都不能耽誤。”
“沒錯，沒錯，你過來不就是想解決跟四海集團合作的濱江花園城專案問題嗎？楊董的賺錢能力已經初步展現，解決問題的希望有了啊。你現在追究他的責任，你們家那300億投資就打水漂了。各大銀行遷怒於你，向長彙集團追債，長匯就會成為下一個四海。”
“三萬億的債務，這麼多債主，你扛不起把他送進去坐牢的後果。諒解吧，我承擔醫藥費，行吧？”
……
孫連晟氣壞了，怒問道：“臥槽！你們把我孫連晟當什麼了？你們說算了就算了，說諒解就諒解啊？”
工行李軍笑著說道：“孫總，年輕人要聽勸，現在就著臺階下來，大家面子上都好看。非要被逼到主動求著和解的時候，面子上可就過不去了。”
孫連晟冷笑一聲，道：“真是笑了，我就不諒解，你們能把我怎麼樣？還想禁錮我人身自由不成？”
“那不能！不過，你毀滅我們剛燃起的希望，那我們就不能讓你好過。各位行長，跟總行彙報吧。”李軍冷笑道。
幾個行長立刻打電話跟總行彙報，明確說明孫連晟不願意諒解，請求總行向長彙集團追債施壓。
十多分鐘之後，孫長英給孫連晟打來了電話。
“兒子，你怎麼不聽勸呢？事情搞大了，幾家銀行同時向我們追債，不還錢就凍結我們資產，我們要步四海集團後塵啦！我正在去機場的路上，三個小時之後我會到江城。從現在開始你什麼都不要說，等我過去處理！”孫長英說道，並立刻掛了電話。
孫連晟越想越氣，實在氣不過就把手機給摔了。
“你們都幹什麼啊？明明都是債主，卻都成了孫子。我腦袋都被打破了，你們卻要我諒解，連親爹也這樣，實在是太欺負人了。”孫連晟說道，聽聲音都快哭了。
債主們也不跟他廢話了，等孫長英來了再聊吧。
也不知道是誰幹的，長彙集團被農行，建行等幾家銀行追債的訊息很快傳到了網上，本來還紅4個點的長彙集團股價瞬間跌停，沒有任何緩衝時間。
本來長彙集團股價就被四海集團連累投資300億資金的專案爛尾而連累下跌了60%，從最高的10塊錢跌到了現在4塊錢。
現在網傳各家銀行對長彙集團追債，投資者擔心長彙集團會步四海集團後塵，所以機構和大散戶直接砸跌停板搶著出貨，避免股價一直下跌到退市。
工行李軍笑著說道：“孫公子，看看你家公司股價吧。年輕人不聽勸，總是要被殘酷的現實教育的。”
孫連晟看著長彙集團股價瞬間跌停，心裡也是慌的一批。
但是話都放出去了，這個時候認輸豈不是更沒面子？
“我會在乎嗎？誰家公司股票還沒跌停過啊。沒見過世面，大驚小怪。”孫連晟強裝鎮定說道。
李軍笑著點點頭，不再跟孫連晟廢話。
三個小時之後，孫長英急匆匆來到了現場。
債主們一擁而上勸說孫長英以大局為重，不能讓大家剛燃起的希望又破滅了。
孫長英趕緊說道：“各位不要著急，我會解決。”
孫長英拉著兒子走到一個空房間，以命令的口吻說道：“阿晟，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立刻籤諒解書，這件事就當什麼都沒發生。老爸在電話裡給你說了現在的情況，你這麼大的人也懂道理。什麼都別說了，去簽了吧。”
孫連晟又氣又委屈，連連跺腳說道：“為什麼一個替罪羊，這麼多人都幫他啊？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