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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

相對於某局的紛繁複雜來說,JJ的業務就很單純,甚至就沒什麼業務。會站馬路,能吆喝兩句,會擺臉色,吃得了直面太陽的苦,面對記者提問的時候能夠保持鎮靜即可。

保持不了鎮靜,你就不說話,很酷的一句採訪你哥需要經過政治處同意就行了。

政治處那幫吃乾飯的,從不會讓你失望,因為他們最擅長的就是拒絕。是的,表面上他們是對接宣傳部門的,看上去也和哆啦A夢裡面的耶比康夫一般好欺負,接待宣傳部門的領導就像是看到了漫畫片裡溫柔至死的工藤靜香,是一種極致的溫順。可你要知道:那些越是看上去像一對的,矛盾越尖銳,走到一邊的可能性也越低。

霍曉紅在JJ是第一個知曉周蓬蒿即將回歸的,她也是最開心的。因為周蓬蒿為她寫的論文一次性過關,這次高階職稱看來是沒跑了,這是她第一次依靠父親以外的男人獲得成功,在她眼中是一件絕對值得慶幸的事情。

尤其是這個男子羈傲不馴,在自己眼域之中是一匹脫韁的野馬。

回到JJ大隊的時候,周蓬蒿原本舒展的臉色變得鐵青,八點半快上班的時候,王思通贈送了一條通訊記錄給他:喬璐和成毅約今天在和平飯店吃中飯。

他妹的,這是不打算為自己接風的節奏啊。

昨天晚上他已經給喬璐發了微信,告知迴歸的時間,具體到了某一秒,但是那邊如靜靜地頓河,沒有回應。

“蓬蒿,歡迎歸來!”霍曉紅再次頂著喬璐火辣辣的目光給了周蓬蒿一個大大的擁抱。

劉大錘從一旁竄了出來,作勢欲撲並且道:“霍女神,哥也剛和陶副座從北京出差回來,要不,你也給個愛的抱抱吧,純欲的也行。”

霍曉紅一臉江姐就義般的大義凜然,從那塗滿蘭蔻經典色系的口紅的小嘴裡清晰地吐出了一個字:滾!

“好咧!”劉大錘也不氣惱,他就是為了襯托一下氣氛。當然,他也看到了躲在一側暗暗生氣的喬璐,此舉也是為了給周蓬蒿一個緩衝,有這種人在一個團隊其實挺好的。

“蓬蒿,你跟我過來!”霍曉紅咬了咬牙道,做戲做全套,她是純心要和喬璐過不去,一則是為了用實際行動力挺周蓬蒿,二則昨天在食堂吃飯的時候聽到的那句議論讓她如鯁在喉十分不快。他們說,喬璐來了,自己的JJ第一美女的身份恐怕是不保了。

“還有私包的獎勵?”劉大錘說的是紅包的包,用在這裡其實挺突兀的。

周蓬蒿撇了撇嘴,在辦公室的方向沒有看到喬璐的影子,想到王思通的情報,他也存了回剛一把的念頭,大踏步地往霍曉紅的辦公室走去。

劉大錘在身後呼喊:“蓬蒿,走慢點,那一絲不掛的獎勵,沒人跟你搶。”

這聲音之大,怕那喬璐是十級耳聾,也該聽到了。

“蓬蒿,你在派出所待過,也幹過WW,你還鑽研了這個。”說著,她從抽屜裡掏出了“沒收”的羅盤,故作隨意地遞給周蓬蒿,然後繼續道:“現在JJ的女生宿舍就有件需要WW的事情,你能不能幫我們一個忙...給我們破案。”霍曉紅說話很有特點,先鋪開講理由,一堆無法推脫的理由;然後用‘我們’一詞將道德大義都佔滿了,這不是幫她霍曉紅的忙,而是整個JJ女生之需,是絕對的剛需。除非周蓬蒿是個冷漠自私的傢伙,否則大隊對他有恩,他必須給這個“我們”一個交代。

“況且...”霍曉紅看氣氛並不熱烈,又遞進了一下:“這案件也有拜你所賜的成分...”

我這剛回來,你就給我整么蛾子,周蓬蒿頓時眉頭一緊,道:“說說看吧,力所能及。”

霍曉紅火辣的身軀擠了過來:“不就是你上次嚇唬我的,說二樓有髒東西。他喵的你這神棍,嘴上開過光的麼,這麼靈?你離開的這幾天可不消停,據說真有人在二樓看到了一個白衣女子...晚上我們宿舍門口還陰風嗖嗖的,極其嚇人,我想知道這是不是惡作劇...所以...”

一般而言,JJ的女子都住宿舍,一則這JJ大隊離市區實在是有些遠,來來去去的費油;二則隨時隨地有任務,再趕過來費時費力,這委座又是出了名的脾氣不佳,被他“誇”上幾句,估計接下來的三天心情都不怎麼好。

周蓬蒿站在霍曉紅的對面,看著她桌面上的紫色水晶球發愣,他定了定心神:“說好了,我是幫你,不是你們。我們是朋友,而其他人我並不熟稔,並沒有幫他們的義務。”

我去,出去培訓一趟,直男癌居然好了!霍曉紅心花怒放地點點頭,然後她心道這也許就是一個欲揚先抑的戰略,周蓬蒿這大傻子能混到WWB的科長也還是有點內容的。她脫口而出:“這樣,為了查案方便,晚上你就住我宿舍吧。”

周蓬蒿驚愕地瞪大了眼睛。

霍曉紅的反應還是很快:“怕啥,把劉大錘拖住一起唄,我們三人行,總不會有人嚼舌根了吧?”

“呃,拖一個的話那還是小端吧,那小子雖然不怎麼靈活,但是執行力強,是個好助手。大錘嘛,就是個累贅,帶著他...不如帶著一條狗了。”

隔壁傳來了“我曹”的一句大叫,我去,忘了劉大錘這小子有偷聽癖...

周蓬蒿旋即給韓小端打了個電話,那邊一聽說是“抓鬼”,很是欣然地同意了,他意猶未盡地道:“蓬蒿,你小子在哪哪裡熱鬧,鬼都趕著往我們JJ大隊跑。”

真不知道這話是贊是罵,是褒是貶...

霍曉紅是笑得花枝亂顫,那極其有料的前排在周蓬蒿面前挑起了一條又一條的精緻弧線,看得他頭昏眼花。

“受傷”的劉大錘堵在周蓬蒿回辦公室的必經之路上,他環顧一圈,鼓起勇氣對周蓬蒿說:“我要參加這次行動,你們可以把我當狗,怎麼樣?!”

周蓬蒿一臉嫌棄:“直說,你到底想怎麼樣?”

劉大錘對周蓬蒿不很友好的欺近很是不適應,連連後退,奮力組織語言:“蓬蒿,我們是兄弟,我就直說了。這個鬼我也是主要嫌疑人之一,因為我平素喜歡惡搞,也時不時地弄個惡作劇啥的,但是我宣告哈:我對我們JJ的女神們從無妄念,這個鍋他喵的是從天上飛來的,我之所以要參加行動,一則是為了自證清白,二則是為了你,你能痛毆成毅這尊大神估計遇見鬼也不會有一丁點的哆嗦,如此勇猛之人,在三國就是關二爺一般的存在,你在就會得到我們一直的尊敬……武神,我決定以後就跟你混了。”

“到底是話癆,一套一套的。”這劉大錘武神都出來了,顯然是不想錯過這次捉鬼,周蓬蒿張大嘴巴,沉聲道:“真決定跟我混了?”

劉大錘憋了半天說:“想聽實話麼?...你女人緣好,我想跟著你吸點歐氣。”說完,他又扔了個奇異果過來,道:“最貴的金果,13塊一個,算我的投名狀,OK?”

周蓬蒿點了點頭,說:“行,多你一個不多,我們就當帶了個不會咬人的狼犬。”

劉大錘:“...”

周蓬蒿在自己的工作列上寫下兩條:

1、中午,喬璐,和平飯店

2、晚上,霍曉紅,女J宿舍

劉大錘咬著金果掃了一眼過來,歎為觀止地道:“海王,你這時間管理的,絕對啊...”

周蓬蒿說:“便籤記下來的事情,我都會做到。水瓶座,是任務終結者,我們講究效率。”

劉大錘狐疑地看著他,旋即嘖嘖有聲:“JJ的三大女神,你獨佔其二,禽獸啊!”

周蓬蒿聞言閉緊雙眼,感覺在和一頭豬在對話,他在肆虐他內心的淨土。

最後劉大錘還是妥協了,眉開眼笑說:“蓬蒿,你放心,我是有覺悟的,所有話離開這屋絕不會被第三人知曉,你就看吧:我還是很有特點的,要是嘴敞的話,那委座也不會一直用我。”

這話倒是在理,周蓬蒿點點頭。

可哪料這劉大錘天生有逆反心理,十分鐘之後果斷辜負了周蓬蒿。

霍曉紅在走廊裡觀察他的微表情,突然地問:“鬼鬼祟祟的,你想幹嘛?”

劉大錘連忙扔了個金果給霍曉紅。

霍小紅沒接,她瞪大眼睛道:“老孃怕你下毒,說,你在周蓬蒿那裡探聽到了什麼訊息?”

“沒什麼訊息,我就爭取了一下晚上行動的名額。”

“不知道是吧,我就知道你不行。”

“妹子,對男人可千萬別說不行,我劉大錘是誰,JJ第一號情報員,怎麼可能沒有收穫?我告訴你哈,你可別告訴別人。這周蓬蒿他中午要去和平飯店,估計是奔著砸店目的去的。”

霍曉紅大驚,卻低聲道:“什麼?”

Chapter6

周蓬蒿是個矛盾的綜合體。一邊他苦讀行為風水學,是個不折不扣的神棍,此刻的他擺弄著羅盤,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一邊他又是華南師範大學的在讀心理學研究生,這門學科分明是建立在唯物主義的基礎之上的,周蓬蒿偏偏門門都是A,特別是變態心理學這門學科,這A可是滿分的A,全系就這麼一個比老師學的還好的。

在唯物和唯心兩種主義種穿梭切換,還都是虔誠的信徒,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不人格分裂的。

離中午還有一個多小時,周蓬蒿顛了顛手中的鑰匙,終於決定去跟委座說句謝謝。

整個JJ大隊,現在只有一個主要領導,教導員的位置空著,這委座的話幾乎就是聖旨一般。與他交惡,顯然是沒有什麼好處。再者,人家在成毅的這件事上也是充滿誠意地幫了忙,說聲謝謝那是理所應當。

“咚咚”周蓬蒿敲響了703近乎幽閉的門。

良久,裡面才傳來一聲極為冷酷的回應:“進!”

進,不是進來!

用一個字的乾脆打碎你所有的有關交際順暢的幻想。

這委座五官實在不算標緻,但是別有一番匪氣。一個單位一個團隊的頭頭是該具備一定的另類氣質,有膽有勇才能帶領一眾兄弟殺出重圍,並且大家都會得到想要的。在這講究“慈不掌兵”的年頭,JJ部門之中,他是極為強勢的存在。他的臉一年有366天板著,不知道是刻意端著,還是天生就一副弔喪面孔。這種人遠距離觀賞是充滿了負能量,走近了再議,其實也活絡。

至少他說話已經開創出了獨特風格。

“哦,蓬蒿科長,你回來了啊!”

“還要感謝委...您的斡旋,不然這事情的走向我未必能控制住。”周蓬蒿誠懇地道。

委座笑笑,不置可否。

他的故事周蓬蒿聽劉大錘私下聊過,當年也是一號人物,是湖跺駐紮在外地的聯絡專員,掛著縣政府的辦公室副主任的頭銜,不知道什麼原因,從陣地前沿突然回到了JJ的大後方,還是降級使用。劉大錘的總結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周蓬蒿覺得那未必就是真相,他心裡惡毒的想法是不是與這張包公臉有關。

不知怎麼地,看到這張臉,周蓬蒿就想起了面黑心黑的流氓天子劉邦,這老小子在危急時刻很會自保,甚至不惜傷害身邊的人。譬如在征戰的過程中,因為戰敗,劉邦就屢次將家人拋卻,獨自逃亡,甚至有一次為了讓馬車跑快些,把自己的親人都推下了車,自己駕車逃跑了。

周蓬蒿對委座的感覺有些奇怪,三分佩服七分抵制,水瓶座的人天生相信自己的判斷力,他決定之後的日子離這尊大佛遠一點。

委座說話倒並不官方,反而很實在:“你的調令可能還要順延,一則是這起打人事件的影響,二則老領導也在為你摘選,蓬蒿啊,你看我們這JJ的教導員位置也空著,你可以爭取一下。如此,我們的關係會更進一步,一個單位的主要負責人就兩個,宛如夫妻,我對‘迎娶’你這個大筆還是有一定興趣的。”

有關夫妻的這個類比,他喵的,超級嘔心。

周蓬蒿小聲嘟囔:“步子小了,那政委還空著呢,怎麼不讓我爭取一下?”

委座狂笑,一度前仰後合,前排最後的三縷頭髮迎風勁舞:“周蓬蒿你小子膽子不小,不過呢,政委啊,那是我考慮的事情,你呢,只有歇菜的份,哈哈...”

這委座笑的時候,一顆禿頭在不規則地晃盪著,很放鬆也很放肆。這讓周蓬蒿想起夏夜涵洞裡的蝙蝠,四處撲騰,飛不遠,也飛不久,日出前它們會變成一排排的屍體,轟然倒在人們面前腳下。

老委啊,口無遮攔,也許是你被貶謫的原因之一呢。周蓬蒿是深研行為風水學的,這個人呢,大體都是禍從口出,所以日常閉嘴才是王道。話癆如劉大錘一般,運道就如螢火蟲一樣,前一刻或是亮的,但說不定下一秒,就是暗的,無可逆轉。

他有心提醒,想了想還是算了,打了個招呼退出了讓他渾身是汗的703。

Chapter7

這個中午,註定了不那麼太平,哪怕是湖跺城最牛逼的和平飯店。

來之前,周蓬蒿在JJ大隊的走廊裡滿屋轉悠,不停嘆氣,他在思辨一個哲學問題:人一般是不會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的,那是愚蠢,這是全稱判斷!

但是毆打同一個人呢?有沒有必要,是不是愚蠢?看了看電子顯示屏上的時間,周蓬蒿下定決心,對自己說:“該出手時就出手,反正老子又不想‘嫁’給那委座做教導員,張把黃牌還能挺住。”

劉大錘有些猶豫,看著蠢蠢欲動的霍曉紅道:“妹子,你這一去,等於是直接宣戰啊?”

霍曉紅摘下執勤的白手套,擦擦手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有點惴惴不安又有些小興奮地說:“算是吧。”

劉大錘懇求道:“那我跟你一起去吧,你看我是委座的司機,有狐假虎威的作用,說不定到時候能用上。”

周蓬蒿的車開的四處亂晃,這小子似乎專走修道的地兒在走,跟在其後幾度歇火的劉大錘破口大罵,“周蓬蒿這孫子,在顯擺車比我們好吧?”

霍曉紅看了一眼周蓬蒿那疾馳的土黃色瑪馳道:“你覺得這車值得顯擺麼?”

劉大錘憨笑:“別說,價格勿論,這小東西越野效能還挺不錯的。”

或許王思通的訊息不準呢,畢竟是免費贈送的,周蓬蒿自我寬慰的心情持續到12點,逐漸陷入糟糕。他面臨的境遇十分不堪:喬璐不僅來了,還是從成毅的車裡下來的。

兩個人有說有笑,沒有注意到大廳裡戴著口罩臉上青筋暴漲的周蓬蒿。

“我們有預定,二樓的666包廂!”成毅的男中音聽來十分刺耳。

喬璐在一旁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問:“到這裡是不是太高調了?我怕會遇見什麼熟人。”

成毅得意:“和心上人約會自然要選擇湖跺最好的飯店,退一萬步說,這裡的安保全世界一流,我也不用擔心JJ大隊的那個暴力分子會突然給我一拳,看得爽悅,吃的舒心,還有比這更有趣的事情麼?”

喬璐聽著也是莞爾一笑。

周蓬蒿想起了韓小端的那句一小半與大部分的評價。的確,喬璐更多時候在自己身邊是沒有這麼放開的,這種笑容更是難得一見。要不是有這一茬,這和平飯店他怕是一輩子也不會進來。

人比人,也許有自嘆弗如的一刻。

周蓬蒿的目光變得恍惚,瞬間又堅毅起來,他肯定自己的理由是和喬璐五年不離不棄的情感。

劉大錘和霍曉紅也一般戴著口罩,在休息廳的一隅,他眼珠子一轉,說:“我向革命先烈保證,今天周蓬蒿肯定又是黃牌一張。”

霍曉紅和他不在一個頻道,嗤之以鼻說:“男友從外地回來不去接,卻和小白臉約會,也是極品。”

“曉紅,要不我們先報警,預防周蓬蒿作奸犯科。”

“不會說話就給老孃憋著,什麼叫作奸犯科?”

劉大錘脫口而出:“不是作奸犯科,那就是作亂犯上?”

霍曉紅又是秒一瞪眼。

劉大錘也急了:“反正提前通知裁判,把這小子給罰出和平飯店這個大球場,就可以避免領取紅黃牌,我這招叫做有備無患。”

霍曉紅道:“稍安勿躁,成毅後面的人我可以搞定,現在,就看我們的蓬蒿兄能不能搞定他的小女友了,你懂麼,救人感情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說著她又瞪了劉大錘一眼:“還有報什麼警,老孃我不是警察麼?”

“對哦,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咦,周蓬蒿人呢?”

霍曉紅頓時氣得哆嗦起來,周蓬蒿說劉大錘是個累贅真是沒錯,就這話癆囉嗦的片刻,正主兒不見了,她斷然罵他道:“你給我在這守著,一步也不準跟過來,不然,晚上的行動我們不帶你...”

劉大錘急的抓耳撓腮,那小臉紅撲撲的,兩個行動他都想參與,但是根據兩權相利取其重的原則,他自然是選擇了夜間的行動,因為那與他的名譽息息相關,他大嘴一咧:“妹子,你此舉莫不是擔心我們一起參加的行動多了,這樣下去,我們能產生超友誼的關係麼?”

霍曉紅邊走邊皺眉,忍不住回頭道:“滾!”

這時,一個雷暴一般的聲音響了起來說:“曉紅,真巧啊, 我剛要打電話給你們黨委,讓他帶你一起來飯店用餐,你就出現了,我們父女真是心有靈犀哈。”

霍曉紅抬頭一看,心道完了完了,她硬著頭皮說:“老爸,你怎麼來了?別瞎打電話,今天我可沒空陪你,我有約會呢。”

霍駿故作驚訝地說:“我去,你也能有約會,我得去瞅一眼,哪個小夥子這麼想不開。”

霍曉紅漲紅了臉:“老爸,再這麼說,我保證你會沒有朋友的。”

霍駿這老頭也固執:“我不管,不讓我看,你就跟你們黨委還有你老子我一起用餐。”

霍曉紅求助似的看往遠處的劉大錘,這小子鬼精鬼精的,早已經把霍大處長光臨湖跺的事情彙報給了委座,委座已經在趕赴的路上,只不過劉大錘玩了個心機,他說自己遇見霍駿的飯店是九龍。這邊霍曉紅的訊號一來,他便也“心有靈犀”地衝了過來:“霍處好,我是湖跺JJ大隊廖得水的司機小劉,黨委聽說您來了,中午在九龍給你設宴接風,這不,讓我來接你來了。”

霍駿狐疑地握著他的手,說:“和我姑娘約會的人不會是你吧?”

這隻老手頗有力量,劉大錘的眼淚就快出來了,他連忙擺著另外一隻手道:“不是我不是我,你女兒約的人是我們科長,周蓬蒿,絕對的海...帥哥!”

周蓬蒿?

這名字有些熟!一滴水落在劉大錘的手背,他頓時一顫,看到沉思的霍駿嘴角掛著口水,心道這老爺子是多愁霍曉紅嫁不出去啊,不就聽到個男人名字,至於麼?太誇張了點吧!

大廳裡,空調的冷風掠過眾人,遠處一個身影很是矯健,眾人感覺時間都靜止了,霍曉紅像是牙買加的百米飛人弗雷澤一般衝到了他的身邊,一下子抓住他的胳膊。

她抓握的力量不輕,周蓬蒿卻是一臉驚愕。

“別動,借用你胳膊十五秒。”

霍曉紅嗲聲嗲氣宛如大舌頭地喊道:“小蒿蒿,你死去哪了?”

霍駿一激靈,咬牙對著劉大錘說:“這不是我的女兒。”

劉大錘也一激靈,回道:“他們要過來了,您是不是要和他們打個招呼?”

霍駿咬牙:“走,快走,你不是接我去九龍麼?”

劉大錘反應過來,一拍大腿:“是啊,廖黨委還在九龍等著您呢!”

兩個人步伐生風,這速度不比剛才霍曉紅衝過來的慢。

周蓬蒿訝然:“有人騷擾你?要不報警?”

霍曉紅悲憤地道:“報你妹,都是大男人,一個個的,怎麼都喜歡報警。去做你自己的事吧,老孃不奉陪了,記住晚上有行動啊,你要給我平安歸隊。”

周蓬蒿有些發愣,不及思考的他卻是頭也不回地往666包廂走去...

和平飯店的中央空調有些怪,原本應該是靜音狀態,此刻卻是刷刷地響,它像是在提醒周蓬蒿什麼,卻是始終沒有發出半句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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