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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山衝著褚義質疑道:「我們憑什麼跟你走?這大半夜的,誰知道你們想幹啥!」

沈鹿竹衝躲在董山身後王翠兒,曉之以理:「王翠兒,你難道就沒想想,我們明知道東西不在你這兒,還敢大晚上的找過來,是因為什麼?沒有點把握的事兒,誰會這麼冒冒失失地生闖進來?」

王翠兒抓著董山的胳膊,往他身後躲了躲:「老闆娘你們真的找錯人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嘴上雖這麼說,可王翠心裡卻有些打鼓,難道之前偷金銀紙的時候,真的被找到了什麼證據不成?

可是不應該啊,要是早就被東家知道了是自己,那為啥裝作啥都不知道,還讓她繼續在作坊幹了這麼久!

「王翠兒,我知道你定也是讓人利用的,幕後主使不是你,你也沒必要替人揹負這麼大的罪名,盜竊可不是小事,我們的目的不是你,不然也不會自己找上門,應該報官才是啊!我們不想難為你,你只需要跟我們走一趟,找到利用你,正真偷紙的那人就成!」

王翠兒一聽這話兒,猛地用力,把董山的胳膊抓的更緊了,心中墜墜不安,不敢開口。

董山被抓的有些痛了,下意識地回頭看向妻子,只見她臉色煞白,神情也不有些不自然,冬日的夜裡額頭上竟然出了汗,心下不由一驚,難道王翠兒真的做啥了?

「翠兒,你真的啥都不知道?」

王翠兒瞄了眼小聲詢問自己的丈夫,眼底閃過一絲慌亂,快速地把頭低了下去,小聲地嘀咕道:「我今兒一天都在家,門都沒出過。」

董山被王翠兒的反應弄糊塗了,說這事兒跟她有關,可王翠兒今兒確實一整日都沒出過院子,可說跟她沒關係,妻子又表現的太過反常了!

沈鹿竹見董家左右兩側的鄰居,已經有不少被這邊的動靜吵醒,出了門朝這邊張望,又看向一聲不吭的王翠兒,和麵露疑慮的董山,決定換個人勸說。

沈鹿竹看向董山:「我們說偷了,你們說沒有,與其僵持不下,不如跟我們去一趟五方村又何妨,去了自然就真相大白了,你若是擔心安全,大可以全家都跟著一同前往,還不放心的話兒,我相信左右鄰里們應該也不介意,一起去做個見證,更何況王翠兒她孃家不就是五方村的,去她孃家的村子,我們能把你們怎麼樣?」

「這……」

「要是證實了不是王翠兒,我褚義必登門道歉,賠償董家的損失!」

董父瞧了眼門外圍過來看熱鬧的左右鄰里,上前和兒子商量:「咱們就跟去看看,看看他們到底想幹啥,不然就這麼僵持下去,反倒顯著咱們老董家心虛!到時傳出去,不是也是了!」

王翠兒一聽這話,連忙抓緊丈夫的胳膊,拼命搖頭:「相公,別了吧,這大晚上的……」

「還是說,你們不敢,做賊心虛了?」

董山看了看堵在自家門前的褚家人,又看了看試圖阻攔自己的妻子,知道這事兒怕是真的,和王翠兒有著什麼脫不開的干係!

可沈鹿竹的話,董山明知道是激將法卻又不能不應,此時圍觀的人,見他們家遲遲不表態,已經開始議論紛紛了。

董山顧不得太多,只能被趕鴨子上架:「成,就按你們說的,我們跟你們去五方村走一趟。」

「相公!」王翠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董山看向王翠兒:「我再問你一次,真的跟你沒關係嗎?你現在跟我說實話,我來想想辦法,或許還來得及。」

王翠兒,被董山盯得心虛,眼神左右閃躲,最後卻還是那就話:「我今兒沒出過門……」

董山看著跟自己成親三年的妻子,這一刻突然覺著她有些陌生,半晌,認命般地嘆了口

氣:「阿爹阿孃,我自己和翠兒過去就成,你們別跟著了,沒事的。」

董母不太放心,上前勸道:「這大半夜的,他們那麼多人,就你們兩個跟著去哪行啊,我跟你阿爹跟你們一起去,人多有個照應。」

董山搖搖頭,妻子定是瞞著他們做了什麼,這種情況,他怎麼能讓爹孃跟著過去一起沒臉呢!

「阿孃,沒事兒的,都是一個村子的,左右鄰居都看見我們是跟著他褚家人一起走的,再說去的還是翠兒她孃家村子,能出什麼事?」

董父方才沒有注意王翠兒,眼下見兒子和兒媳的表情有些不對,猜想到了什麼,忙攔下了還要再勸的老妻:「兒子說得對,咱們就別跟著去了。」新

正說著,趙成趕著牛車來到董家門前,跳下牛車直奔幾人走了過來,小聲對褚家幾人說道:「那些紙沒被拉去胡家鋪子那邊!」

沈鹿竹猛地扭頭看了過去:「趙大哥你說不是胡家?」

趙成點點頭:「牛車沒進胡家,而是去了五方村另一戶人家的院子,我們見情況和計劃的不太一樣,就只能趁著他們往屋裡搬東西的時候,先把人給按住了,那家人姓王。」

趙成說著朝另一旁的王翠兒瞥了眼:「王翠兒她孃家!」

沈鹿竹看了那邊已經面如死灰的王翠兒一眼,難怪她說什麼都不肯鬆口,自己原來還以為王翠兒頂多是之前有些小偷小摸,這次應該會直接把訊息給胡家,畢竟她自己可拿不走那麼多東西,自家只需帶她一起去胡家捉贓就成。

竟沒想到王翠兒她孃家,居然都跟著摻和進來了,東西直接進了王家,胡家一直沒露面,也不知今兒這事兒能不能,按照他們計劃的繼續進行。

沈鹿竹有些擔憂的看向褚義,褚義見狀拍了拍妻子的肩膀安撫:「無妨,不管是姓胡還是姓王,東西被偷走,人贓並獲總是沒錯的。」

一行人坐著褚家的牛車,很快就趕到了五方村,王翠兒她孃家,此時王家的院子燈火通明,院外還圍著三三兩兩被吵醒,前來圍觀的鄰居。

院裡王家借來的牛車上,還堆著那些偷來的金銀紙,王家三個男人被反綁了雙手,蹲在牛車旁,王母無助地站在一旁啜泣,身邊是圍著他們的趙家和沈家的幾兄弟。

王母一見女兒和女婿進了院,忙不迭地哭嚎著跑上前:「翠兒啊,這咋著啊這可,你阿爹他們剛進院,就突然衝出來一幫人,啥也不說就把咱們給按住了!」

董山親眼見了岳母家院子裡的場景,心中僅存的那點僥倖,也都化成泡沫被戳破了,這還有什麼不清楚的,妻子在作坊做活兒,勾結自己孃家人把人褚家給偷了!

「王翠兒!我董山哪裡虧待你了,讓你非得在外面做這種事兒不可!」

王翠兒此時還哪有心思理會她阿孃,拉著董山解釋道:「相公,你聽我說,不是這樣的,不是你想的這樣的,我今兒都沒出門的,你忘了……」

「事情都明擺著了,你還在這狡辯!你是沒出院,可你孃家半夜把人褚家都快搬空了!你敢說,訊息不是你告訴你孃家的,你敢說你不知道?」

「我……」

「我看錯你了!」董山似是不能接受這樣的妻子,搖著頭跑出了王家院子。

王翠兒想追,卻被王母拉了回來:「翠兒你不能走啊,你走了你阿爹和你兄弟咋整啊?要不是你跟我說這回咱們幹票大的,今兒哪能這樣啊!」

「王翠兒,這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我堂嫂的作坊待待遇在這鎮上都少有,你咋能幹這種事!」褚平打斷了王家母女倆的哭嚎,質問著。

「王翠兒,你從我家偷紙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早先有人告訴我的時候,我還不願相信,甚至方才在

董家,我還願意相信你是被利用的,只是報個信兒而已,現在這情況,你要怎麼說?」

沈鹿竹覺著事情和他們原先的預想出入太大了,現在看來去偷紙的事兒,似乎是王翠兒自願,且樂意的!

王母一聽沈鹿竹的話,忙撒開女兒的手,跑到沈鹿竹面前:「對對對,我們就是被利用的,不是我們要偷的,你放了我們吧,去找那胡家去,都是因為他們,才這樣的!是不是翠兒,你說話啊!」

「那就去把胡家人找來,咱們當面對質!」

「翠兒,你快說話啊,是胡家人逼咱們的,讓他們去找胡家去,放了你阿爹和兄弟們吧!啊,你倒是快說啊!」

王翠兒哪敢去找胡家人對質啊,她為了防止胡家到時自己去褚家偷紙,或者是自家偷回來後胡家賴賬,根本就沒把今兒這事兒跟胡順和黃良提過!

原本還想著將這些紙藏好,然後明兒去跟胡家談判的,王翠兒想再談個好價格,這次之後她怕是很難再回褚家做工了,既然是隻能做一次的買賣,當然要和胡家重新談個更高的價格,一次多掙他一筆,才划算。

可胡家要是知道了王翠兒在中間搞事情,現在敗露了還把他們拖下水,依黃良、胡順那倆人的秉性,後果怕是比得罪褚家這邊,要嚴重上不知千倍百倍!

王翠兒哪敢攀扯上胡家啊:「阿孃!你別再瞎說了,行不行?這事兒跟什麼胡家的沒關係。」

「翠兒你在這瞎說啥呢,不是的,是胡家,是胡家讓我們偷的,胡家把偷來的紙都買走了!」

「王翠兒,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是的,紙是被我們賣給胡家了,但不是胡家讓我們偷的。」

沈鹿竹想不明白,就算偷紙這是王翠兒是自願的,可誰心裡都清楚,這事兒和胡家脫不了干係,怎麼王翠兒就非要替胡家隱瞞呢。

沈鹿竹他們的目標一直都是胡家的,原本是打算利用王翠兒的證詞,證實胡家的罪行,再實施下一步計劃的,現在王翠兒這樣,便有些不好辦了!

「阿平,天也快亮了,你趕了牛車去縣衙報官吧!」

沈鹿竹狐疑地看了褚義一眼,這是……還按照原計劃執行的意思?

沈鹿竹略想了下,便跟著幫腔道:「也是,盜竊數量這麼大,可是大罪,咱們自己可沒辦法決斷,還是報官請官差來抓人吧!」

「報官?不,不能報官抓人!」

王翠兒本以為,褚家會像村裡其他人家一貫的做法一樣,把自家人教訓一頓,再把東西拉回去就了事了,頂多讓她以後不能再去作坊了。

卻怎麼也沒想到,褚家上來,竟直接就要報官,這要是把自己阿爹和兄長都抓走了,那還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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