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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潔雲低垂著眼瞼,尬著一張臉,有些不敢直視秦燦燁,畢竟她今天做了背叛秦燦燁的事。

可是捫心自問,張潔雲並不後悔自己的選擇,她實在是不想再繼續做蘇灩的生活秘書了。

張潔雲承認,一開始她確實是心甘情願的做蘇灩的生活秘書。因為她看得出來,秦燦燁的心在蘇灩身上,所以她打算賭一把,賭蘇灩和秦燦燁以後會復婚,賭到了蘇灩重新成為秦太太的那一天,她能跟著飛黃騰達。

但是現在的情況不同了,秦氏集團和陸氏集團聯姻是板上釘釘的事情,秦燦燁遲早會娶陸詠璇,蘇灩將會是個永遠見不得光的情婦,她跟著蘇灩能有什麼好前途。

她張潔雲有學歷、有工作能力,憑什麼讓她陪著蘇灩這樣的女人浪費時間。

正因為如此,今天早上接到秦董事長的電話時候,張潔雲沒有一秒鐘的猶豫,直接應下了秦董事長的吩咐。

俗話說,‘良禽擇木而棲’,她想給自己謀一個好前程。

張潔雲現在後悔自己沒有辦好秦董事長的交代的差事,讓蘇灩在服務區溜了。這下她既得罪了秦燦燁,又沒有討好上秦董事長。

她腦子飛快的運轉著,試圖給自己找到個將功補過的機會,突然腦海裡一閃而過一個想法,她立刻聲調不穩地喊了一聲,“我……我想起來一件事。”

眾人正一籌莫展,張潔雲一嗓子把所有人的目光喊了過去。

秦燦燁目光冷冷的掃向張潔雲,厲聲道,“你想起什麼了,快說。”

“秦總。”張潔雲嚥了口唾沫,壯著膽子看向面色陰駭的男人,卻沒有說自己想起什麼了,而是強調,“今天早上是秦董事長吩咐我把太太從海城莊園帶去江州的,我並不是……”

秦燦燁蹙起眉心,緊了緊垂在身側的手掌,他咬了咬後槽牙,沉聲道,“張潔雲,只要你提供的資訊是有用的,能幫助我找回蘇灩,我可以對你既往不咎。”

他盯著張潔雲滿是企圖的面孔看,一字一頓地繼續說:“秦氏集團在D國的分公司正缺一個總經理,我可以把這個機會給你。”

聽到最後一句話,張潔雲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珠子,D國雖然是個基礎設施不完善的發展中國家,可秦氏集團在D國的分公司總經理崗位也是她高不可攀的。

她激動地抿了抿唇,手忙腳亂地從隨身攜帶的手機包裡拿出一隻手機,語氣帶著明顯的迫不及待,“秦總,這是太太的手機。”

她把蘇灩的手機開啟,一邊點開通話記錄列表,一邊說:“太太的手機每天會接到不少電話,大部分是賣保險、賣房子、貸款的營銷騷擾電話,其餘的是太太的家人、朋友或同學的來電。”

她的手指滑到通話記錄上的一串手機號碼上,“我們從日本回來後,這個號碼給太太打過幾次電話,打電話的是個男人,聽聲音很年輕,他自稱是太太的朋友。他說他從其他朋友口中聽說了太太出車禍的事,所以打電話過來慰問。”

“這個男人雖然每天都會打電話過來,但是他和太太每次的通話時間都不超過一分鐘,聊的內容也很簡單,他就只是問候一下太太身體情況。”她想了想,補充說:“我聽太太喊他Lucas。”

“Lucas!?”易禮表情一怔,謹慎地說:“秦總,我記得霍先生的英文名字就叫Lucas。”

秦燦燁自然是也知道霍次衡的英文名字叫Lucas的,他伸手拿過張潔雲手上的手機,看向那串手機號碼,又用另外一隻手舉起自己的手機,開啟手機通訊錄,用拇指在搜尋框裡輸入那串手機號碼。

搜尋結果顯示,這個手機號在他的手機通訊錄裡的備註名正是‘霍次衡’。

秦燦燁眉心一跳,沒有想到霍次衡會每天給蘇灩打電話。

一個男人為什麼每天打電話關心一個女人,聯想到在遊輪上的時候,霍次衡看向蘇灩的眼神和他對著蘇灩說話時候神態語氣,秦燦燁一下子就琢磨出來了原因,面色越發暗沉。

警察在旁邊聽了個大概,見秦燦燁面色晦暗,忍不住出聲提醒,“秦先生,僅憑霍先生每天給秦太太打電話關心她的身體這一點資訊,我們是不能斷定帶走秦太太的男人就是你們口中的霍先生的。”

秦燦燁看向易禮,言簡意賅地吩咐,“聯絡下霍先生。”

易禮應了聲‘好’,拿著手機走到一旁。

與此同時,一個戴眼鏡的警察匆匆跑向咖啡館,一邊推開咖啡館的玻璃門,一邊嘴裡高聲喊著,“劉隊長,排查到了,停車場的錄影有拍到秦太太的行蹤。”

戴眼鏡的警察手裡拿著幾張列印出來的彩色照片,人還沒有走到劉隊長跟前,先上氣不接下氣地彙報說:“這是擷取的錄影照片,秦太太是被這個穿著淺咖色大衣的女人帶走的。”

“穿著淺咖色大衣的女人?”劉隊長詫異的重複,他看向咖啡館的服務員小妹,神色嚴肅地問,“你確定你看見秦太太被一個穿黑色大衣的男人帶走嗎?”

服務員小妹一愣,隨後點頭如搗蒜,“我確定,她就是被一個穿黑色大衣的男人帶走。”

戴眼鏡的警察臉上的表情帶著困惑,想了想回答,“劉隊長,會不會是那個穿黑色大衣的男人把秦太太帶出咖啡館後,把人轉交給了那個穿著淺咖色大衣的女人。”

他把幾張照片依次擺在桌子上,手指點著其中一張照片,“停車場的監控拍到那個穿著淺咖色大衣的女人扶著秦太太坐上了這一輛黑色凱迪拉克SUV,車牌是‘海AF70288’……”

這個時候,易禮舉著手機走了回來,湊到秦燦燁耳邊低聲說,“秦總,霍先生並沒有接電話。”

秦燦燁沒有應答,目光落在桌子上的黑色凱迪拉克SUV照片上,眼底漆黑陰沉。

易禮說完,順著秦燦燁的視線落向桌子上的黑色凱迪拉克SUV照片,他見過霍次衡數次,霍次衡每次開的車雖然都不一樣,但那些車無一例外都是顏色鮮豔的跑車,這輛黑色凱迪拉克SUV乍一看就不是霍次衡的風格。

但易禮總覺得自己似乎在哪裡看到過這輛車,可一時間他又想不起來。

他下意識地把目光挪到秦燦燁面色複雜的臉上,隱約覺得秦總似乎認出了這輛車。

與此同時,劉隊長問戴著眼鏡的警察,“有查到這輛黑色凱迪拉克SUV的車主資訊了嗎?”

警察點頭,“查到了,車主叫秦晚松,女,四十三歲,戶籍在港城,常住地在海城。我們已經聯絡有關部門,調查這輛黑色雷克薩斯SUV的下落,應該不久就會有訊息傳過來。”

聽見‘秦晚松’三個字,易禮茅塞頓開,他識相地抿緊唇。

而劉隊長聽見‘秦’這個姓後,條件反射地看向秦燦燁,“秦總,這個秦晚松是你認識的人嗎?”

秦燦燁沉默了一秒後回答,“認識,秦晚松是我的小姑。”

他垂下眼瞼,目光緊緊地落在照片上穿著淺咖色大衣的中年女人身上,過了幾秒後,他重新抬起漆黑的眼眸,微微扯了下薄唇,“劉隊長,看來是鬧了個烏龍,我太太是被我們的家人帶走了。”

他伸手握住劉隊長的手,“辛苦你們白跑了一趟,麻煩替我向沈局說聲抱歉。“

劉隊長愣了愣,很快反應過來,問了一句,“秦總,您的意思是要取消報案嗎?”

秦燦燁‘嗯’了一聲,抽回手對著易禮打了個手勢,“你和張潔雲隨劉隊長處理一下後續的事。”

“劉隊長,那我就先失陪了。”秦燦燁拿起桌子上的幾張照片,闊步走出咖啡館。

他徑直走到停在咖啡館門口的一輛黑色賓利車旁邊,猛地拉開駕駛位的門,坐進駕駛座後,快速啟動汽車,重重地踩下油門,朝著海城的方向開。

他一隻手把著方向盤,伸出另外一隻手,食指在放在中控臺上的手機螢幕上快速點了幾下,撥了一個號碼。

電話響了幾秒後被接通,手機那頭傳來一個成熟女人的聲音,“燦燁,你有什麼事嗎?”

秦燦燁深吸一口氣,沉聲說:“小姑,蘇灩在你那嗎?”

“燦燁,你可真夠開門見山的。”電話那頭傳來秦晚松‘咯咯咯’的笑聲,過了片刻,她止住了笑,‘哎’地嘆了一聲,“難怪你媽要罵蘇灩是個‘小狐狸精’,她可真是有本事,能把男人一個個的迷的神魂顛倒。”

這話仔細聽聽,帶著幾分酸意,秦燦燁冷‘哼’一聲,“小姑,是霍次衡花心,你賴不著蘇灩。”

秦晚松頓了好一會兒才重新開口說話,聲音警惕,“你……你知道我和霍次衡的關係?”

秦燦燁語氣帶著譏諷,“小姑,我不僅知道你和霍次衡的關係,我還知道你為什麼要帶走蘇灩。”

他語氣變得冷厲,咬著牙道,“想讓我幫你和霍次衡,就把蘇灩現在的位置發到我的手機上。”

話落,他結束通話電話。

過了一分鐘,手機‘嗡嗡’的震動了一下。

秦燦燁點開微信,見秦晚松給他發了一個地址過來,他把導航切換到秦晚松發來的地址上,加了一腳油門。

手機再一次‘嗡嗡’震動了一聲,是秦晚松發了一張照片過來。

秦燦燁掃了一眼圖片,是蘇灩的照片,她好端端地坐在一張沙發椅上和人聊天,臉上的笑容很甜,身旁坐著的人是霍次衡。

霍次衡側著身子,目光緊緊地落在蘇灩的臉上,那眼神裡的好感不帶一絲遮掩,是男人看著有興趣的女人的眼神。

秦燦燁捏著方向盤的手攥緊,心情有些莫名的煩躁。

而那邊,蘇灩聽見由遠及近的高跟鞋聲音,仰頭問:“小姑,秦燦燁說什麼時候來接我了嗎?”

秦晚松隨手把手機丟在茶几上,眼神沒什麼溫度地掃了一眼蘇灩,聲音刻意的放輕柔了說話,“他現在就在路上,估摸著不到一個小時就到了。”

蘇灩‘哦’了一聲,低頭喝了口橙汁,然後放下手裡的杯子,禮貌地問,“小姑姑,能讓你這的保姆帶我去上個洗手間嗎?”

秦晚松朝著廚房方向喊了聲,“徐媽,你過來一下,帶蘇小姐去上一下洗手間。”

話音落下沒有幾秒,徐媽從廚房急匆匆走出來,帶著微溼的手在圍裙上蹭了幾下,走到蘇灩旁邊,扶著她站起來,緩緩往洗手間方向走。

霍次衡不自覺地站起身,目光緊隨著蘇灩的背影遠去。

秦晚松‘砰’地把手中的咖啡杯摔到茶几上,冷笑了幾聲,“霍二少,縱使是你再風流,也別打蘇灩的注意,她可是秦燦燁心尖尖上的女人,惹毛了秦燦燁,你能有什麼好果子吃。”

霍次衡待蘇灩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拐角處,才慢慢地收回視線,他往邊上走了幾步,一把摟住沙發上的秦晚松,語氣放蕩,“喲,嫂子吃醋了。”

他俯身用叉子從果盤裡叉了一隻紅彤彤的草莓,殷勤地喂到秦晚松的嘴邊,語氣帶著不屑,“蘇灩要真是秦燦燁心尖尖上的女人,秦燦燁怎麼可能捨得和她離婚。”

秦晚松一把推開霍次衡的手,冷聲道,“你懂什麼?那時候秦燦燁要是不和蘇灩離婚,整個秦氏集團就要跟著蘇氏集團一起倒塌下去。你要是他,你會怎麼做?”

“我會怎麼做?”霍次衡自顧自把那顆草莓喂到自己的嘴裡,‘呵呵’笑了一聲,語氣沒什麼所謂地說:“我從小在外面過慣了苦日子,她要是不介意和我過那種日子,我就帶著她遠走高飛。”

秦晚松面上的表情頃刻間僵了下來,語氣冷硬,“霍次衡,你……你這次是……是真的?”

霍次衡挑眉輕笑,過了少頃,他把嘴唇貼到秦晚松的耳朵邊,低低地說:“只可惜,我現在習慣了過好日子。”

他話音剛落下,走廊盡頭傳來玻璃‘噼啪’摔碎的聲音。

霍次衡猛地站起身子,往洗手間方向疾步跑去,只見保姆陳媽顫抖著雙手站在走廊盡頭,抖著唇說:“霍先生,是……是……小少爺……”

霍次衡目光轉向敞開著門的洗手間,看見蘇灩僵著身子背對著他站在洗手檯邊上,腳邊一地的碎玻璃,而她的身側躺著一個頭上血淋淋的男孩。

身後傳來秦晚松淒厲的喊聲,“啊,又寧……我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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