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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陳思文是被門外的大黃吵醒的。

渾身滾燙的吳佩妮睡在他的身上,他能睡得好嗎?還想賴會兒床,沒想到調皮的頭髮也突然在自己臉頰上撥弄。

陳思文當即兇巴巴的睜大了眼睛,吳佩妮當即做賊心虛的收回了小手,初來乍到她一個人清醒著怕,只能叫醒小陳了.

陳思文無奈的掐了掐她的臉,也是簡單伸了個懶腰,讓她坐了起來。

鄉間的清晨,充斥著朝露的清爽。

迎著點點晨光,一出門就看見常威在打來福。

王婆婆家的貓和狗在他們院子裡嬉戲打鬧,大花貓不愧是三色混色的貓中吳彥祖,打得大黃狗一個勁嗷嗷直叫。

陳思文就在旁邊咬著牙刷,看著貓狗大戰,吳佩妮也蹲在他身旁嘴角泛著白沫,溫柔的臉蛋上還有初醒時的萌意,略微彎曲自然的秀髮紮成一束,清澈的大眼睛帶著剛睡醒的水靈。

只是可惜,一套冰絲高檔白睡裙有點不合時宜,要是此刻穿著花棉襖就是喜慶了。

“收拾完,一會兒我帶你去蹭飯。”

陳思文幾下就把自己打理好了,男生嘛,沒這麼精緻,佩妮天天早上要塗精華,塗什麼護膚乳啥的,要比陳思文麻煩得多。

不過,佩妮這麼將就陳思文的人,聞言,也是隨意的漱了口,洗了臉,就牽住了他的手,一臉任由他拉著,把她賣了估計都幫忙數錢的呆萌之色。

真是有夠天生麗質的,純素顏也是依舊美豔。

幾步路就來到王婆婆的家裡。

“婆婆,陳思文來了。”

坐著輪椅的女生,就是王婆婆的孫女了,正在院子裡輕輕梳理著自己的頭髮,遠遠的看見了過來的熟人,大大方方的微笑著打著招呼。

藉著晨光瞅了瞅,姑娘身體有點瘦,一身素衣倒是特別的乾淨,可能是長期待在家裡,沒有見過太多光,肌膚比較白皙,但看上去並不是那種特別健康的模樣。

“婆婆在廚房。”

王婆婆的孫女叫陳雅,從小到大自己的奶奶,還有村裡相熟的人一般都叫她丫丫,她抬起手指了指那邊堂屋旁邊的小房子,這時才看到了美得驚豔的吳佩妮,表情有些錯愕的滾動著輪椅往後邊退了退。

陳思文轉過頭介紹道:“這是王婆婆的閨女,丫丫姐,也可以算是我的表姐了吧。”

川都這邊的村子裡或多或少都有些外號,什麼王家灣,什麼李家溝大多都是同姓,或多或少都沾點親。

“我叫陳雅。”

姑娘眨著眼睛,打著招呼。

“她叫吳佩妮,佩妮。”

“你好。”

吳佩妮終於掏出了她的工具,小紙板,乖巧的舉在胸前。

陳雅表情有些錯愕,陳思文也沒有過多的解釋,相處,時間會幫著他做出解釋,只是看著那邊端著盤子走出來的王婆婆,陳思文走過去說道:“婆婆,不用做太多,我們簡單吃兩口就走了。”

王婆婆愣了一下。

“我一會兒帶她去後山轉轉,後山的小溪還在吧?”陳思文解釋並且詢問道。

“還在,不過因為上次地震改變了地形,水裡好像已經沒有魚了,只有摸摸鵝卵石。”陳雅推著輪椅,幫著婆婆接著盤子,放在院子裡的石頭桌上,這個石桌還是自己爸爸還在,和陳雅的爸爸一起打石頭堆的呢。

時間流逝,石頭倒是不會變了它的模樣,只是舊人已經不在。

很簡單的烙餅,還有圓滾滾的兩個雞蛋,論味道當然比不上家裡的豪華大廚,但論價值,情義是無價的。

陳思文吃得很香,大佬看著陳思文吃得香,她也就吃得香,好像陳思文長得有多下飯。

陳雅再也忍不住了,小聲的詢問道:“思佳呢?她怎麼沒有回來?”

姐姐不像陳思文,生下來的時候,爸爸的勞動力在,在唐都大致穩定了她剛剛生下來的時候,老爸和老媽還擠在員工宿舍,和很多留守兒童一樣,姐姐有幾年的童年是完完全全的跟著奶奶在老家裡度過的。

那個時候,陳四婆和王二婆兩個是“老閨蜜”的話,陳雅和老姐就是兩小閨蜜了。

那個時候,丫丫姐還沒有殘疾,兩人奔走田野間,好不快樂,等陳思文稍微大點了,暑假的時候也就像一個小跟班,屁顛顛的跟在她們倆的後邊。

摸魚,摘李子,和另外的小團伙一起密謀搞事,或者另起糾紛,好不熱鬧。

只是慢慢的,大家長大了,出去打工的打工,讀書的讀書,都走散了,只有出不去的她,或許很多時候守在村口,等著過年,等著清明,等著那份大家可能快遺忘了,可她從來不曾忘記的熱鬧。

“我姐現在在當助理,很忙,這次回來也算是臨時決定的,所以就沒有回來。”

陳雅失落的點點頭,表情好像有些落寞。

“不過來之前我姐讓我把丫丫姐接到唐都她也想你了。”陳思文笑著補充道。

“不,不用了”

陳雅看了一眼婆婆,有點窘迫的拒絕。

“到時候王婆婆一起,我媽一直都說想伱了。”陳思文又看看王婆婆,也沒有就這個問題說太多,剛來呢,還沒到走的時候,不過他卻突然笑嘻嘻的說:“這次我是開車回來的。”

“喔,喔,喔,好厲害呀。”

陳雅看著婆婆好像沒有明確的拒絕之意,低著頭刨了口飯,也算是藏了藏自己眼裡的期待,而後就聽到陳思文說,“這次開的車,也不怎麼貴,幾百萬吧。”

陳雅顯然沒反應過來,“你和我說這個幹嘛?”

“丫丫姐,你難道不覺得,陳四婆家的孫子回來了,他現在可出息了,不僅給家鄉捐了一所價值70萬的小學,還開著幾百萬的車子回來了,這是一件值得在村裡奔走相告的事情嗎?”

“喔,喔,喔!”陳雅那裡不懂陳思文的意思,四婆家之前那破事兒村子裡的人誰不知道,閒來無事不啐幾聲四婆真不容易,養了兩隻白眼狼.陳雅,幾口就把碗中的咯餅吧唧吧唧吃完,撐著柺杖就站了起來,興奮的挪著柺杖往前走。

吳佩妮趕緊在桌子底下戳了戳陳思文,“小陳.”

人家都殘疾了,你還讓人家去奔走相告,你,你.

不過陳思文則是一邊淡定的幫她剝著雞蛋,等塞進她嘴巴里了,才用手機回覆到:“丫丫姐很堅強的,她從那次地震之後,只是身體殘疾了,但她心理重來沒有殘疾,她就是正常人。”

王二婆,只有當著陳四婆的面話才多,他們三小隻說話時,王婆婆就坐在小院裡,老人家安安靜靜的曬著太陽。

“婆婆,我先走了,你下午轉悠的時候幫我看著點,村口的坡坡路不滑了,記得跟我講,我把車子開回來”

王婆婆自然是微笑的點頭的,然後起身就開始去收拾碗筷,而陳思文似乎是大大咧咧的牽著大老闆就往後山那個方向走去。

大老闆好像還在詫異他們為什麼不去幫著婆婆收拾收拾,刷刷碗。

“王婆婆沒有把你當外人,你就千萬不要把自己當外人嗯,你見過那個親孫子回老家還幫婆婆洗碗的?”

看著吳佩妮還很懵,陳思文拉著她悠悠走到鄉間,聽著雞鳴聽著狗肺,幽幽的說道:“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就莫要辜負老人家期盼樸素的愛意”

吳佩妮點點頭,就被陳思文沿著一條小路拉近了小樹林裡。

夏天雨後的痕跡來得快,去得也快,看著大老闆還帶著泥跡的小皮鞋踩在逐漸乾涸的落葉,枯枝上簌簌作響。

她出門的時候是想換一雙鞋的,說皮鞋髒,被陳思文制止了,表示,“大老闆,你是要懂得髒一雙和髒很多雙的區別的好不好,咱聽話,忍一忍。”

大老闆這種大家閨秀是有些小潔癖的,從來都是乾乾淨淨的,但小陳要她忍一忍,那她只有點點頭,強忍著不適把小腳踩進“髒髒”的小皮鞋裡。

皮鞋上邊是一條寬鬆的牛仔褲,小溪邊的蚊蟲多,褲子不緊身,不然到時候川都地屬南方的這些妖蚊們,隔著褲子都能給你咬出一個個大紅包。

不過即使牛仔褲寬鬆,但穿在佩妮那腿型簡直完美的美腿上,也有那種網圖的風格,加上上半身只印著一個小紅心白色的小短袖。

陽光下,樹蔭裡,活脫脫的一個成熟的大美女。

只有陳思文突然假裝用小蟲子嚇她的時候,她才會暴露自己呆萌的本質,哼哼唧唧的抗議。

“小陳,你不要再嚇我了。”

“我這是在幫你提升膽量,你不是說願意和我在這裡住一輩子嗎?那咱們就得和小蟲子們熟悉起來,甚至睡一張床。”

走在童年的道路上,陳思文比較悠閒,而吳佩妮聞言,緊巴巴的戳了戳陳思文,“小陳,我突然不想和你在這裡呆一輩子了.”

“女子漢大丈夫,一口唾沫可是一口釘啊,哪兒能反悔的呢?”

“.小陳,那是男子漢。”

“管他什麼子漢的。”熟悉的環境出現在眼前,陳思文眉頭一挑:“快快把鞋脫了。”

說著,自己把腳上踩著的人字拖特別輕易的蹬了下來,大夏天的,把腳丫踩進林蔭下只調皮灑下來幾束陽光冰冰涼涼的小溪流裡簡直不要太爽啦!

吳佩妮聽話的把鞋脫了下來,扶著陳思文,白嫩嫩的小腳試探著往小溪裡伸伸。

“怎麼樣,舒服吧?”

陳思文彎下身子,把她的牛仔褲一卷一卷的稍微卷了一些上去,微微抬頭笑嘻嘻的問道。

吳佩妮耷拉著腦袋,小腳丫好奇的一上一下顛顛撥弄著水花。

陳思文正好這個時候也沒有完全站起來呢,就順勢把手伸到水下,輕輕往吳佩妮的小腿上撥弄。

吳佩妮藉著陽光溫柔的撥了撥垂下來的調皮頭髮,大眼睛眨巴眨巴,腳丫居然壞壞的往陳思文那個方向輕輕一踢,水花歡快的飛濺,竟是奔著陳思文臉上飛去。

“呸,呸”

陳思文連呸幾聲。目瞪狗呆的抬起頭,看著眼前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你幹嘛?”

憨憨老老實實的眨巴眨巴。

“好好好。”陳思文突然彎下腰,捧著兩隻手,讓它們充分的浸泡在水裡,“既然你不講武德,來偷襲我這個二十來歲的天真大男孩.”

陳思文一個起身,乘著水都沒有反應過來,一把把手心捧的水潑到了吳佩妮的身上。

看著小水滴似乎順著她白皙的脖頸,點點垂落在她可人的胸前,陳思文就哈哈笑了兩聲,沒想到她好像是找到了很好玩的東西,彎著身子學著陳思文的動作就傻乎乎的往陳思文身上潑。

被陳思文得意的躲過,還特別賴皮的準備欺負人:“好啊,你居然不站著讓我潑,還敢還手”

頗有敵人不僅不投降,還膽敢對我開火的那味兒。

陳思文憑藉他童年經歷,算是把吳佩妮欺負得潰不成軍,最後印花小短袖都溼了一片了,只能鼓著腮幫子舉起雙手背對著陳思文突然蹲在一旁。

這憨憨褲子都蹲到水裡了!

陳思文突然一想,猛的一拍額頭,趕緊把她拉了起來,看著牛仔褲也帶著溼漉漉的感覺,上半身的短袖溼噠噠的都快穿成緊身衣了.

誒,突然忘了,給大老闆整得溼噠噠的了,遭罪的還不是自己嗎!

拉著一身衣服又不乾淨的大老闆往回家的方向走去,本來是罪魁禍首陳思文還惡人先告狀,“昨天晚上把自己折騰成小泥人,今天又把自己倒騰成小溼人”

“哼哼,瓜娃子。”

抄著川都的方言,迎著漸漸明亮的天兒,高大的身影牽著乖巧的倩影,聲音伴隨著林間沙沙作響的樹葉清脆可聞。

陳思文帶她回家剛換了身衣服,就看見王婆婆從村口回來的身影。

“坡坡路不滑了。”

陳思文揮了揮手,“曉得了,婆婆。”

等到領著吳佩妮把車子總算是開回了村,路上還接上了奔走相告的丫丫姐,平常足不出戶的她估計小轎車都坐得少,踩著舒適的軟塌,屁股挨著特別柔軟精緻的後座座椅,已經覺得格格不入顯然有一股莫名的侷促。

更別說,看著車子行駛中,路過的阿婆阿公和小孩子們無不好奇的視線.

果然,丫丫姐的奔走相告顯然是有作用的,人傳人的現象再一擴大,村子裡都知道,四婆家的大作家回來了!

之前以訛傳訛,大家還沒有那麼清晰的感受,此刻那再省城都少見的豪車引擎的轟鳴清晰作響。

鄉里鄉親此刻好像才真的陡然清醒了過來。

“四婆家的孩子能幹,在外邊掙了大錢回來了”

一傳十,十傳百。

雖然已經搬到了省城,但好像有些訊息並不是什麼秘密。

“還回去幹嘛?那年我就說過,大嫂回來借錢,就應該借,你不讓,現在看見人家在唐都發財了,掙大錢了,又上杆子的往上蹭”男人叼著煙,聲音有點悶:“我丟不起這個人,要回去你自己回去。”

“陳江南,你別給我在這裡吼,那是你大哥又不是我大哥,你真要鐵了心思借,誰還能攔得住你?”女人是陳江南的媳婦,叫蔣豔一頭的短髮,嘴唇有些薄,此刻環著胸站在陳江南的面前:“誰不知道你陳江南,你妹妹陳江霞是小時候七八歲帶給陳四婆養的,又不是親生的,借是情分,不借是本分,老家那群人就喜歡瞎參合別人的家務事,搞得像是誰欠誰的。”

“大哥他”

蔣豔沒等他把話說完就打斷道:“那你為什麼不借?”

“我”陳江南臉微微有些漲紅,最終只是把臉別到一邊去,一口一口吸著悶煙。

蔣豔見狀接著說:“你既然能做的出來,就不得不承認,你和你妹,四婆陳江北就是沒養得熟,你們就根本不是一家人,別瞎裝什麼清高,我蔣豔就是不想借,又不是我家裡人,你要借我也不管你的錢,別遇到什麼事情都推到我身上,老孃不伺候!”

蔣豔看著此刻悶不做聲的陳江南冷笑一聲:“你要不要臉,我是無所謂.但兒子馬上大專要畢業了,就看你陳江南,有什麼渠道給兒子安排一個好工作,好前程。”

陳江南臉上變得特別難看,菸嘴好像都被咬得變了型,最後只能憋悶的說道:“兒子的工作我來想辦法!”

“你?你能想什麼辦法?”蔣豔很生氣的把手機遞給了陳江南,裡邊赫然是【友慶老鄉群】的群聊介面,蔣豔咬牙切齒的說道:“你自己看看,今天你大嫂家的好兒子捐的希望小學剪綵,縣長都親自去了!”

看著手機裡的剪綵照片,陳江南此刻表情都有點木楞:“他不是就是一個寫書的嗎?”

“陳江南啊陳江南,老孃這輩子怎麼碰到了你這種男人”或許此刻蔣豔真真切切的體會到天下沒有後悔藥賣的痛苦,“你不知道吧?原本該是你好侄兒的陳思文,人家不僅寫書現在還是大集團的高層,能讓縣長老爺都屈尊上前拉投資的高層!”

一張圖片簡直爆炸了。

很多鄉里鄉親的因為環境的影響,對捐錢,對什麼豪車其實並沒有一個正確的認知的,但對書記這個詞,那是完完全全留有敬畏之情的.

小到大隊書記,對群眾那都是一種明顯的地位體現。

鄉親們圍在公社,看著那個高大帥氣的身影此刻甚至能和他們縣的一把手,頭頭談笑風聲,此刻才最為真切的感受到——

四婆家的孩子,不一樣了。

和他們好像徹底是兩個世界的人了。

陳思文其實都疑惑呢,就簡簡單單的剪個彩,哪兒用得著這麼大的陣仗?

不過想想,希望小學的建設是全權交給騰龍地產負責的,一些風聲下邊不知道,但你過來施工,作為縣服top肯定是知道一些訊息的。

更何況,還聽吳佩妮問了一下,他們回唐都之前要不要去省城停留一下,過去拜訪一個叔叔,嗯,對,川都的頭頭,姓吳,好像是她的一個什麼叔叔啥的.

陳思文一下了然了,原來在藍星,在華夏,吳家人是打國服的.

“公主大人,小人我近日對你有所怠慢,你可千萬大人不記小人過啊.”

晚上七點了。

頭頂幽幽的星光若隱若現。

奶奶家的堂屋裡,夏風一飄而過,陳思文此刻“狗腿子”似的站在了吳佩妮的身後,捏著她的頭髮用著吹風給她吹吹,而吳佩妮此刻在躺椅上呆呆的望著星空和月色。

“小陳,老家的夜空美的。”

“再美也沒你漂亮。”

“小陳,你今天嘴巴真甜。”

陳思文笑嘻嘻的捏著她被吹得鬆散的頭髮,“當然了,你是公主,我怕砍頭。”

“小陳,我想再去學校看看。”

“哈?”

“明天要回家了.”

陳思文繼續給她吹著頭髮,“怎麼的聽語氣,你還有點不捨得?”

“小陳,我還想你帶我去摘李子。”

“天都晚了,山上夏天有蛇”陳思文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我看你啊,是想騎我頭上了吧。”

“小陳,回了家我還要聽你講故事。”

“好好好,你就可勁差遣我吧。”陳思文感覺到一絲名為溫馨的氣氛在淡淡繚繞,他乘著這抹溫馨,又笑呵呵的逗弄道:“那我現在給你講一個賣導彈的小女孩的故事.”

“小陳,這個故事你昨天講過了。”

“那是賣火柴的小女孩,這是賣導彈,不一樣的,你安靜聽啦嗯,小女孩今天還是一顆導彈都沒有賣出去。”

“到了晚上,她很冷,她實在是太冷了,她想起了她的奶奶了,於是她點燃了一顆導彈.”

“那天晚上,全村人都看見了她的奶奶。”

吳佩妮臉上憋著紅,小手捂了捂自己的嘴唇,才在手機上給陳思文說:“小陳,你確實好壞。”

“行行行,現在這個壞蛋打算開車帶你去公社看學校了,你要不要去?”

“要。”

“那快點去換衣服,給你兩分鐘,不然等會兒看門的大叔休息了。”

吳佩妮踩著拖鞋趕緊的跑回了屋,不一會兒就是特別樸素的短袖和簡單的短褲,踩著一雙粉色的人字拖.佩妮跟著陳思文,入鄉隨俗做得不錯。

開著車,覺得此行特別圓滿的陳思文路過王婆婆家門前,大黃一個勁的亂吠,陳思文搖下車窗,心情不錯的他跟大黃都斤斤計較:“黃sir,自己人啊,你也叫,活該你打不贏大花”

聽見他聲音,大黃突然吠得更兇了,還是丫丫姐出來控制住了它。

一路上聽著引擎聲,都是狗吠聲,好像在歡送陳思文離開似的,汪汪隊開大會,特別的熱鬧。

陳思文帶著吳佩妮,刷了臉,特別容易的就把車停到了漂亮的希望小學塑膠的操場外邊的水泥地上,看著一個個嶄新的乒乓桌。

拉著乖巧的吳佩妮轉悠著她們兩個一起捐的第一個希望小學。

走在一個個的小教室裡,看著一個個小課桌,一種名為青春的滋味好像正在肆意。

月光透過窗戶的玻璃點點透了進來,陳思文拍了拍課桌,讓吳佩妮坐了上去,突然突發奇想的站在她的面前,詢問道:“如果我們高中就見面了,會不會一起讀書,一起上大學?”

不過剛說出來,就嘖嘖嘴,否定了這個想法:“你比我大了三歲,小學三年級,你都該初一了.”

吳佩妮安靜的牽了牽陳思文的手,乖巧又實誠:“小陳,我可以留級。”

“留三年啊?你那不成傻.”

陳思文話說了一半,看著她微顫的睫毛,坐在教室裡的課桌上,居然順著月光慢慢閉上了眼睛。

這次沒有酒精,沒有害羞,大老闆迎著月光是主動的仰起了腦袋,小腳丫懸在空中還一晃一晃的,露出了飽滿紅潤的嘴巴唇瓣微張.

陳思文感受著手中的溫熱,吸了口氣又輕輕吐了出來,嘴唇輕輕靠近,還不忘把剛剛的話補充完整:“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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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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