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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梭在雲層中的飛機上，並未馬上發生一些特別的事情。
故事的走向並未簡單直接粗暴化。
怎麼說呢，如果徐年現在16歲，那麼年少無知的他會無所畏懼，不顧一切。
管它這樣那樣，先幹了再說。
如果徐年現在20歲，那麼稍稍成年的他一定毫不猶豫的找一個理由。
一日萬里也好，大幹特幹也罷，衝就完了。
但是很可惜，徐年現在是24歲，經歷過兩個世界的他早已不再年少無知。
也不再需要透過找理由去急急忙忙達成一些想法。
他更希望每一個平淡日子裡的光都來得那麼恰如其分、順其自然。
更想收穫的是那種簡單樸素的快樂。
嗯……
人話就是：經歷豐富的徐老爺很懂什麼是女人的儀式感。
別的，已經無需多說了。
慌慌張張的人，永遠吃不到果實最甜美的部分～
當然，故事並非靜止不動的……
在屬實沒辦法坦誠以待的機載泳池裡，在林嘉念故意留白的私人時間中，徐年和章雅薇再次略有交流。
雙方几乎在幾個眼神的交換中明白了對方最近這些天的想法。
並坦誠了結果。
末了，章雅薇語氣平和的坦白：“我見到過的、瞭解過的事情還算不少。”
“譬如男人和女人對待愛情有本質上的巨大差異。”
“譬如……一個女人喜歡一個男人，可以是因為他的錢，可以是因為他是老闆，可以是因為他是明星，但唯獨可以不因為他是他。”
“有點繞口的說法，簡單講，男人喜歡一個女人是基於這個女人本身的，即一旦被吸引會喜歡對方整個人，但女人不是。”
說完這些，章雅薇看看徐年：“某種意義上，你對待情感的作風比較偏向於女性思維模式。”
“不對，應該說，你跟我在處理相互之間的情感問題時選擇了同樣的方式。”
“你我都在反覆確認自己是不是被吸引，可能需要確認的引數不同，但結果相差不大。”
“我想要反覆確認的是，我是沒有任何疑慮的被伱整個人吸引，不因為你任何被社會附加的東西；
很犯規的一點是，拋開社會附加的東西，女媧對你太好了；
所以我額外花費了更多的精力去刨除這一部分所帶來的影響……”
徐年忍不住打斷了章雅薇：“再說就過於理性了，感情這種東西別沾太多的理性。”
“承認你也為我著迷吧。”
章雅薇：“……”
她……她覺得這話很有道理，她無話可說。
如果不是為他著迷，又怎麼可能走到現在這個荒唐的地步。
都踏馬賴林嘉念！
不過，即便這樣，即便話題結束了，她還是要說一句：“真羨慕念念。”
羨慕的地方很簡單，聰明的林嘉念從頭到尾沒考慮過這些東西。
她就是清清白白的為徐某著迷。
哪像她章總呀……
隨後的故事裡，徐年尋思反正天和雲墅莊園裡的泳池也並非國際標準泳池，誠邀章、林二人比賽。
剛好寬度夠，正好自帶電子裝置輔助劃分成游泳各賽道以及計時，能輕易比較出快慢。
是長途飛行中耗費精力的一種不錯方式。
兩女並未拒絕十分有利於拉近友誼的比賽，還興致勃勃的做了準備。
然後……徐年輕鬆取勝。
比較可惜的是……充分展現出友誼第一的是，最初並未定懲罰與獎勵。
頂多就是徐某看到了幾乎完美符合他喜好風格的比基尼。
因此，他適當的表示了尊重。
…………
22號下午，飛機抵達花城白雲機場。
徐年三人回到了熟悉的天和雲墅，憑著各自年輕體力好，倒頭就睡。
等舒舒服服睡醒，已經是23號的上午九點，勉強算是趕上了過‘小年’。
磨磨蹭蹭間，時間又到了下午。
左右無事，徐老爺難得開上自己名下那臺仰望U8出了門。
去街上兜了一圈，隻身一人逛了一圈。
畢竟是冬季，衣服稍微多穿了一點，帽子口罩一戴，沒人跟著，沒那麼多人有空留意隨便經過的路人。
之後驅車去了老家天軒樓，剛剛好碰上收到訊息趕過來的孟朝。
這小子還是開著那臺寶馬5。
十幾天不見，頗有瀟灑之姿。
客廳裡，徐年端上小菲剛泡好的茶，稍稍嚐了兩口，竟難得的品出了不同。
略微知道了林嘉念她們在泡茶方面的功底……雖然林某喜歡搗鼓所謂的融合茶。
隨即耐心聽著孟朝的彙報。
孟朝稍作整理，按照順序彙報：“北美市場《無間道》已經下映，最終票房是2.17億美元。”
“目前《無間道》總計在全球約57個國家和地區上映。”
“其中在英格蘭也已獲得9852萬美元的票房，位列海外第二。”
“其餘前十排名分別是高麗、霓虹、薩瓦迪卡、法蘭西、俄羅斯、意呆利、德意志、阿三。”
“海外地區票房最少的是保加利亞，累計票房15萬美元，還遠低於冰島的98萬美元呢。”
“截止日前，《無間道》海外票房累計超過了10億美元，達10.28億美元，已遠超國內票房。”
“根據大資料預測，考慮到海外放映都已接近尾聲，預估最終海外總票房大致是11億美元，合80億人民幣。”
最後的匯總資料令徐年聽得眉頭猛跳，忍不住問了句：“根據合同，海外票房我能拿多少分成來著？”
孟朝回答：“沒最終核算，不考慮投資佔比，你應該能拿到片方總分成的5%左右，片方總分成大致是總票房的30%上下，比國內低得不多。”
於是，徐老爺隨口道：“哦，聊勝於無……”
對比國內票房分成的恐怖比例，的確可以說是聊勝於無了。
不過，《無間道》應該是徐年最後一部這麼拿分成的電影了。
因為之後大家更趨同一致，需要互相妥協，才能讓老合作伙伴和新加入的合作伙伴始終和諧。
很重要的一點是，接下來應該都是大製作，考慮到壓縮製作週期需要付出的巨大成本，風險更大了。
隨後，孟朝又簡單彙報了國內狀況：“這幾天已經進入了春運高峰期，國內票房大盤低迷，目前無間道票房還位列第二，僅為57.1億。”
“從前天開始，日新增票房已經低於1億了，應該是明天下午左右打破歷史記錄。”
“之後會繼續低迷幾天，等除夕進入春節檔後應該還能橫壓一方。”
儘管春節檔又稱賀歲檔，一般更趨向於歡樂主題，但《無間道》這樣的影片，仍然會是大多數人的首選。
須知，從點映至今的一個多月裡，無間道在爛柿子上的評分不跌反漲，已經穩穩維持在了9.6分。
有比較激進的第三方預測經過春節檔後，無間道的總票房將超過70億，最終總票房一定會是7字頭。
這種預測徐老爺比較愛聽，畢竟什麼勾八都不用管，看總票房就知道自己收入大致有多少。
超過70億就能分7億，天悅拿走3成……該說不說的，天悅在徐某身上賺死了。
還好徐某自己是天悅大股東，又能壓天悅董事長一頭，問題不大。
之後，徐年簡單跟孟朝安排了一些小事情……
…………
…………
24號，農曆臘月二十五，星期五。
花城再次迎來了陽光明媚的一天，北風吹過，冷得恰到好處。
能讓愛美的女孩子繼續穿著裙裝配絲襪。
能讓只講風度的男孩子繼續穿著秋裝。
是個懂事的天氣。
在院子裡晨跑了兩圈，簡單健身後，徐年回家獨自一人吃了早餐。
稍事休息，上樓洗漱換了套衣服，隨後溜達下坡到了前面一棟樓。
輕車熟路的從後院進入客廳，也不落座，順手‘搶’過一杯茶，喝了兩口才問：“今天不出門啊？”
“懶。”穿著居家的林嘉念隨口回答，眉眼上揚中，新端起了一杯茶。
雖然有點可惜的是被搶走那杯茶她還沒喝過，少了一點被爭搶的趣味，但……就是開心。
於是，她說：“你不聰明。”
“我就知道你會搶我的茶，我都沒喝。”
對此，徐年不以為然：“不差這一次。”
都不知道有過多少次口舌之爭了，真不差這點，要不是馬上準備出門，高低給林某點顏色看看。
轉而說道：“正好你在家幫我研究研究下一段的旅行安排吧，春節期間你們忙，我自己出去走走。”
他並沒有那種強控制慾。
不會認為今年互相之間的相處方式變得更特殊了，於是立馬覺得從除夕到春節都應該大家一起過。
正好他也想多看看世界大地。
隨著時間的推移，經歷的豐富，他的擺爛方式也有了新變化。
宅家多沒意思對吧～
不料想，林嘉念聽得失笑：“我們今年也是旅行過春節。”
“所以不用我研究，交給薇薇就好了。”
徐年：“……”
也行吧，一同旅行，還能有發現更多的旅行樂趣。
至少不用操心了。
正好在徐年喝完這半杯茶時，一臺考斯特緩緩停在了門廊前。
…………
十點半，在孟朝的陪同下，徐年見到了李成、莊輝以及一個陌生人。
李成和莊輝居中介紹了雙方認識，互相寒暄。
在圈內並不算知名的導演兼編劇陳一凡伸出雙手：“徐老師好徐老師好，初次見面，請多關照。”
“互相關照互相關照。”徐年也是雙手握著對方，“陳導不用這麼客氣，大家都自己人。”
這話令陳一凡略有愣怔，神色靦腆，一看就不是那種長袖善舞的選手。
也有可能平素在圈內比較透明，冷不丁忽然跟徐老爺這種頂流打交道表現得比較保守。
現如今的徐老爺的確是滿身榮譽。
在他旅遊的這段時間裡，早已成為了百億影帝，當時即便天悅沒主動宣傳，仍是掛在熱搜上下不來。
最近又喜提奧斯卡最佳男主角提名，在出海方面已經走到了華娛最前端。
至於在內娛……徐老爺已經是無敵天下了！
無間道點映之前，內娛影視圈中高階小圈還略有矜持，等閒不會把本子遞給天悅。
之後，那個只有少數幾個人的高階小圈已經透過各種各樣的方式來表明誠意了。
本子不知道遞過來多少個，卻連徐年的面都沒見到。
雖然如此，但他們還是透過各種渠道與徐年建立了基礎聯絡。
所以，其實也不難理解陳一凡的‘靦腆’，不是他不給力，而是徐老爺屬實太出類拔萃了～
對於這種小場面，徐老爺早已習慣。
他在圈內的名聲其實很複雜，比網民認為的混子還要混。
因為平素不管是誰，基本找不到他人。
跟其他頂流完全沒法比。
華娛發展這就多年，真就沒見過這麼擺的頂流。
所以徐年偶爾見到‘新朋友’，多數時候都能看到對方某種類似‘受寵若驚’的情緒……
又是一通簡單的寒暄，李成當先提起話題：“陳導在科幻這個細分領域很有想法。”
“是國內為數不多對科幻領域如何影視化有足夠認知的編劇。”
先做了簡單解釋，李成接著才說：“現在陳導手上有兩個還不錯的本子，我跟輝哥研究了，確實可以。”
莊輝適時從旁接話：“很有科幻想象力，這方面剛好是我跟成哥的短板。”
於是徐年看向陳一凡，主動遞出話頭：“陳導不介意的話，可以簡單介紹介紹這兩個本子嗎？”
陳一凡連道：“當然，當然。”
都來了花城，他肯定做好了充分準備。
不僅有紙質版的劇本綱要，還有電子版的，甚至還能直接用PPT講。
沒別的。
徐老爺此番不僅僅是主演身份，還是重要投資人的身份。
專案能不能走下去，全看他。
因為他還代表了天悅，是正兒八經的那種商談代表。
他敲定的事情，就等於天悅敲定，後續只會走流程。
早在昨天上午，章雅薇已經發了內部郵件，在這方面給了徐年完全的授權……
陳一凡操刀，李成和莊輝提供了諸多意見的兩個本子各有千秋。
也確實有著不錯的科幻想象力構架。
更令徐年驚喜的是，其中有個本子的主題差不多算是‘太空逃亡’……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