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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雙目緊閉,一張臉發青,燈光照過去尤為恐怖。

即使是梁垣雀,也被嚇得短暫的一抽氣。

不過很快,他就冷靜了下來。

如果莊佑傑在的話,這會兒估計得嚇的大呼小叫起來了。

“女人”漂浮在半空,同時伴著這模樣的臉色,看上去很像是在空中上吊。

但其實仔細一看,就會發現,這是一座幾乎等身的玉雕佛像,身軀嵌在了後面的石壁之中,看上去才像是在懸空一樣。

也許是心理作用,發現它其實是佛像之後,梁垣雀越看越覺得它慈眉善目。

這尊佛像通體是用上好的整塊玉料雕制而成,價格恐怕都不能用不菲來形容,幾乎可以算得上是一件無價之寶。

但這尊佛像的樣貌看上去卻有些奇怪,不像是梁垣雀從前見過的任何一種佛。

佛像的面部線條柔和,五官秀氣,所以第一眼看上去,看成了一張女人臉。

梁垣雀皺了皺眉,難不成這是其實觀音菩薩?

但打扮又不像菩薩,也許是鄉野中人憑藉對神佛的想象製作出的產物。

這麼想來也就不奇怪了,一些比較落後的地方所塑造的神像,大多都是四不像,或者各種形象縫合成的產物。

玉鎮雖然因為有玉礦的關係,是一個比較富裕的地方,且由於商人多,前些年人員流動較多,但卻因為階級差異明顯,財富都是掌握在少數人的手中。

所以普通的老百姓普遍受教育程度不高,思想也比較落後。

其實這一點從林家身上也有體現,林家明明都如此家大業大了,但思想上的束縛還是很多,眼界也就那樣。

梁垣雀仔細觀察了一下面前的佛像,從用料和工藝逐漸迴歸到觀察佛像本身的模樣。

他總感覺,這尊佛像的面容似曾相識,但又十分確定,他此前從來沒有見過相同或者說差不多的佛像。

不,話不能說滿。

他腦海中靈光一閃,想起了從棺材中發現的那個小佛像,連忙把它掏了出來。

藉著手電的燈光仔細一對比,他手中這個小佛像簡直就是等比縮小的。

整尊小佛像還沒有大佛像的腦袋大,但是雕刻得非常精細,花生米大小的臉部上,也能清晰地看出五官的模樣。

梁垣雀可以確定,這一大一小兩尊佛像所雕刻的就是同一個形象,並且很大可能出自一人之手。

所以,這位佛祖到底是誰呢?為什麼玉礦內上好的玉料都用來雕刻它?

而在玉鎮上,這樣的佛像還有沒有其他的存在?

還有最重要的就是,幕後兇手為什麼要取走林家大少爺的頭顱,在棺材裡放上這尊佛像?

梁垣雀撓了撓腦袋,感覺頭和胸腔裡面一樣疼。

這尊大佛像就立在甬道的盡頭,看來這個礦洞就這麼大了,往後或者往下都沒有路可走。

而這尊佛像,梁垣雀就算是把莊佑傑叫進來,憑他們兩個也運不出去。

更何況他們還要逃命,揹著尊大佛像什麼話?

梁垣雀只能盡力的記下佛像的每一處細節,打著手電原路返回。

這手電不知是因為快沒電了,還是因為在羅船河被泡壞了,內部有些接觸不良,時亮時不亮。

在燈光昏暗下去的時候,梁垣雀一個不慎,沒注意到腳下的碎石,往前一趔趄,手裡的手電筒就摔了出去。

手電筒的整個燈頭都被摔碎,這下是徹底報廢了。

梁垣雀氣地把它往牆角隨手一丟,心想,得,又賠上一點兒。

最近可真是背時,剛剛忘了拜拜那尊佛,管它是哪路神仙呢,高低也是個神仙。

梁垣雀的信仰非常的隨機應變,有需求的時候就求神拜佛,沒需求的時候就說自己是偵探,不信鬼神。

手電筒碎了,他只能接著打火機的光亮走出來,好在一路上再沒碰到絆腳石。

夜裡的山風很亮,莊佑傑立在礦洞口又冷又怕,一邊跺腳一邊揉搓著自己的臂膀,既是取暖又是壯膽。

好不容易等到梁垣雀出來,他看到他的那一刻,心裡跟看見天神一樣激動,

“哎呀,你可算出來了,沒出啥事兒吧?”

“能有什麼事兒,”梁垣雀晃了晃手裡的打火機,“就是手電筒給摔碎了,媽的,真背時。”

“哎呀,別難過,”莊佑傑悄悄摟住他的肩膀,給自己找一點安全感,“等你生日的時候,我送你一個好的當生日禮物。”

“說話算話昂,我可馬上就過生日了。”

二人接著月光,一路說著話原路下山,倒也沒有多少恐懼。

另一座山上靜悄悄的,那些家丁沒有追出來,不知道是沒發現他們的行蹤,還是依舊在跟小林子鬥智鬥勇。

梁垣雀二人沿著之前好心農戶指的路走,果然發現了一處小小的村落。

二人商量一番,決定去村中試試看借宿。

村子不大,房屋低矮,並且也並不怎麼有燈光透出。

二人提著心悄悄走進了村子,由於是夜晚,村中小路上並沒有行人在。

突然,莊佑傑感覺自己後腰處被盯上了一個硬物,嚇得心臟狂跳起來。

緊接著,一道稚嫩的聲音響起,

“什麼人,如實報來!”

原來是個小孩子。

梁垣雀非常配合地舉手“投降”,

“好漢別衝動,我們只是過路的。”

“過路的?”身後小孩重複了一遍,緊接著有更多的小孩唸叨起了這個名字,並且伴隨著“咯咯”的笑聲。

好傢伙,原來還是一隊童子軍。

就在這時,一道凌厲的女聲響起,

“栓娃,你又作什麼妖呢!”

“童子軍”們一鬨而散,只剩下一個小男孩被氣勢洶洶而來的女人揪住了耳朵。

“哎呀,娘,放開我!”被叫做栓娃的小男孩踢著腿掙扎。

女人看向梁垣雀二人,眼中有一絲惶恐和戒備,

“你們是什麼人?”

梁垣雀立馬發揮外形優勢,非常親切地笑笑,

“姐姐,我們是過路的人,恰好經過附近。”

女人上下打量了他們一番,看他們風塵僕僕又狼狽,就明白了過來,

“哦,你們不會也是慕名來找玉礦的吧?可惜你們來晚了,這附近連個玉片片也撿不到了。”

梁垣雀沒有反駁,嘿嘿一笑,

“嘿,這不就是吃了訊息不靈通的虧麼,我們哥們兒這就準備走,可是今天已經晚了,不知大嫂能不能給找個借宿的地方?”

“這……”女人的臉上閃過一絲為難。

梁垣雀立馬解釋,

“您放心,我們明天就走,不會多打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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