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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警覺地抬眼看了看車頂,卻也沒有發現什麼端倪。

司機在前面開車,一會右拐,一會左拐。

愣是沒有把那人甩下車來。

司機有些怒了,一個急剎車,將車子停了下來。

他火爆地開啟車門,嘴裡冒出咿咿呀呀的聲音,但是他在下車後,卻突然沉默了。

“老闆,這是怎麼了?”

瞧他那樣子,像是並沒有見到車頂上的那人。

緊接著,一股泥腥味從車尾箱後傳來。

我剛想開口,就被一個粗糙的手捏住喉嚨。

“各位對不住了,家裡實在是窮得揭不開鍋,想跟二位討點小錢。”

這個聲音也是陰惻惻,就這麼一開口,便叫我後背發涼。

我還以為,是索命門的找上來了。

誰知道,竟然在這種荒郊野嶺的地方,也能碰見個打家劫舍的。

等那大塊頭司機在周圍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人,從外頭一開車門進來,就看到我倆被劫持了。

他頓時暴怒,伸手指著那人嘴裡激動地發出了一些單音節。

張陵川冷笑:“敢討錢討到我身上來的,你是頭一個。”

他躲在車尾箱,伸出手挾持著我倆,嘴邊扯起一個笑。

“凡事都有頭一回。”

“綠林好漢是一家,今兒個就當是你不走運,把身上值錢的物件都交出來吧。”

“尤其是那——河底下的好東西。”

這話一出,張陵川的眉頭緊皺。

除了盜門那倆雌雄大盜之外,沒有人知道那顆龍珠還在我們的身上。

即便是這劫匪想搶龍珠,也應該找亞瑟那鬼佬,而不該是我們倆。

難道,是空三娘他們出賣了我們?

司機不敢輕舉妄動,氣氛就這麼僵持住。

張陵川套他的話:“你想要什麼?”

那劫匪就一個勁地說,想要我們從河底下帶出來的好物件。

看來,他知道我們下了河,卻不知道我們帶了什麼東西出來。

張陵川嘴角溢位一絲笑,驟然出手朝哪劫匪身上抓去。

“余天一!”

我秒懂,立即開啟車門下車,正好在車尾箱後面堵住了那個劫匪。

他長得不高,瘦瘦矮矮的,但是人看起來十分精明。

好在那司機也挺機靈。

他當即醒悟過來,與我們一起形成了一個三角圈,把那男人圍在了中間。

可是這人的眼神有種不怕死的狂熱感,他還在盯著我們放在車上的屍體!

我氣得罵了一句:“媽的,你有幾個膽子啊,竟然也敢搶你爺爺的車?”

張陵川冷冷地盯著他,步步逼近。

“他會縮骨功,身上還有一股泥腥味。”

“可不是什麼普通劫匪。”

我聽後愣了一下:“那他是什麼玩意?”

張陵川當即點破:“他是隻土耗子。”

土耗子?我有些驚訝地看過那男人身上。

土耗子是我們南方這邊的土話。

實際上就是土夫子,也就是咱們常說的盜墓賊。

因為他們常年下地下打盜洞挖墓坑,身上常年都有一股泥腥味。

見我們識破他的身份,那土夫子往地上一坐,哭喪著一張臉。

“各位行行好,哥幾個實在是混不下去了。”

“求求你們給打點一些……”

我嗤笑:“我還沒見過,要飯都要得這麼理直氣壯的。”

張陵川問他:“你是怎麼知道我們身上有東西的?是誰告訴你。”

那男人支支吾吾半晌悶聲道:“不是別人告訴的,我自己猜到的。”

見他不肯說實話,張陵川當即就是一腳:“再不說實話,我廢了你這對招子。”

這時,那男人才抽了抽鼻子,居然就這麼坐在地板上哭了起來。

“要不是被逼得沒法子了,誰願意鋌而走險?”

男人跟我們說,他叫二強子,家裡祖傳就是個倒斗的營生。

“我別的本事都稀鬆平常,但偏偏生了個極其敏感的鼻子。哪人身上下過鬥,帶著墓裡的味道,我一下就能聞出來。”

說著,二強子扭頭看了我們一眼。

他的意思是,我們的身上,有墓裡的味道。

張陵川一招手,就把我脖子上那隻女鬼給招了出來。

她慢悠悠地從二強子的面前飄過,嚇得他眼睛一翻就暈過去了。

張陵川愣了一下:“不是倒斗的嗎?膽子怎麼這麼小?”

我嘴角抽了抽,提醒他:“老闆,那幫倒斗的最怕的就是在下面遇見不乾淨的東西,你還偏拿那玩意嚇唬他。”

張陵川仔細想了想,點頭道:“你說得對。”

隨即他一個耳光扇在二強子臉上,又把人給弄醒了。

二強子嚇得哆哆嗦嗦,帶著哭腔:“幾位爺,您行行好,放了小的吧……”

“你們想知道什麼,我如實招來!”

得,他早這麼著不就完事了嗎。

黃河中下游這一帶,自漢代起就有不少王侯貴族的大墓,因此也衍生出了不少的盜墓家族。

二強子家裡,便是自爺爺那一輩開始,便吃上了倒鬥這碗飯。

與組織性強的摸金校尉不同,二強子這種家庭小作坊式的盜墓家族一般就是看周圍有個什麼小墓,摸著黑就支鍋下去了。

支鍋,在盜墓行話裡就是召集人手準備下墓的意思。

“前幾天,哥幾個看中了一快墓,正準備支鍋。誰知道,黃河邊來了一幫鬼佬,不由分說,把哥幾個的鍋給端了!”

又是鬼佬?

我尋思著,不會是那個叫亞瑟乾的吧?

二強子說,他那三叔氣性大,跟那幫人起衝突當場就被弄死了。

而其餘幾個兄弟如今還在醫院躺著。

說著,他哆哆嗦嗦拿出手機給我們看醫院的催繳資訊。

“要不是被逼上了絕路,我怎麼敢打幾位爺的主意?”

“如今,黃河這一帶的墓穴都被那幫鬼佬把持了,誰敢支鍋就掀了誰的鍋。”

二強子堂堂一個大男人,被逼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他無奈地掏了掏兜:“沒錢,就沒法給哥們治病救命。”

說著,他蹲在地上,哭得特別傷心。

我分辨不出他話裡的真偽,便只好看向張陵川。

他伸手往兜裡掏了掏,拿出了一沓紅票子。

“這一萬塊錢,你先拿去救急。但是,我倆身上的物件,你就別惦記著了。”

二強子呆呆地抬頭看向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我急忙說了句:“你收著唄,不是說等錢救命嗎?”

二強子抽了抽鼻子,忙起身接過錢,連連道謝後,貓著腰一眨眼就消失在了黑夜裡。

我看著他的身影許久,問張陵川:“你不怕他是騙子?”

那可是一萬塊啊。

張陵川帶著我回到車裡,他輕聲說:“這個社會就是這麼現實。”

“管你是什麼有本事的人物,沒錢,寸步難行。”

“一分錢難倒英雄漢!”

“要不是被逼無奈,誰願意在旁人面前露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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