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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幫人忙活一頓,最後還是得乖乖放人。

張陵川樂得嘴都合不攏,直喊:“兄弟,你們這是何必。”

為首的刀疤臉很受打擊,當即丟了武器,蹲在一旁長吁短嘆。

我很不喜歡這種人,既沒本事又沒眼力見。

不過張陵川倒也不生氣。

反倒是樂呵呵地走過去跟那刀疤臉攀談起來。

“不知道老兄你怎麼稱呼?”

刀疤臉奇異地抬起頭看了張陵川一眼,甕聲道:“我叫王貴。”

張陵川點了點頭:“王貴老哥啊,其實咱們無仇無怨,你不過是收錢辦事,如今事情辦砸了你恐怕也不好跟你的買家交代。”

王貴深深嘆氣:“誰說不是呢?要不您將就一下,以一人的性命,成全了我們哥幾個。”

張陵川樂得哈哈笑:“這恐怕是不成。”

鄭淵從一旁的小樹林鑽出來,好奇地問我。

“那個叔叔怎麼跟那些壞人聊起來了。”

我摸了摸鄭淵的頭:“那傢伙就是這樣,跟誰都能嘮。”

不過,有時候我還是蠻佩服張陵川。

他這看似沒什麼意義的舉動,卻在不經意間把王貴這幫人的老底都套出來了。

那王貴一行人,原本就是這附近山上的獵戶。

他們平日裡靠捕獵和採藥為生。

可是前段時間,山上卻來了一行很有勢力的人。

他們說是把整座山頭都包了下來,然後就把山裡那些人都趕走了。

王貴他們便是那山裡的獵戶,本以為可以在山上打獵到老。

誰知道,突然來了這麼一出。

賴以生存的技能用不上了,只得下山另尋出路。

王貴說著說著,眼睛都開始朦朧起來。

“媽的,兄弟幾個也不想幹這種行當,可是山下什麼東西都要錢。”

“沒錢,兄弟們連頓飽飯都吃不上!”

“無奈之下,只得起草為寇,開始了收錢幹些髒活。”

江湖上的髒活,無非就是偷雞摸狗,下九流行當。

若能闖出名堂,倒也能混出點樣。

聽完這些,我忍不住問了一句。

“聽你們這描述,似乎幹這行也不久啊。怎麼就敢來找我們的麻煩?”

王貴擰著眉,瞪了我一眼。

“當時那金主散單的時候,就沒同行敢接。”

“當時我就想,老子這些哥們在深山裡個個都是打獵好手。在這山下,要論打鬥也基本上沒多少人是我們的對手。”

“而你們這倆小子那麼年輕,名氣再大還能邪門到哪裡去?更何況,你們還帶了個小的。”

說到這,他的語氣變得幽怨。

“誰能想到,你們他媽的這麼邪門。”

這個王貴還對我逼他跪下這件事情耿耿於懷。

可這也不能怪我。

誰叫他們自己先犯賤。

說完之後,王貴一副認栽了的模樣。

“真沒想到,下山第一單,就碰上了你們這硬茬。”

“我王貴認命!要殺要剮,隨你們的便。”

“但是有一點,我可以任你們處置,可我這幫兄弟們是無辜的,還請二位法王高抬貴手,饒他們一命。”

說完,王貴就要朝我們的方向下跪。

其餘幾名獵戶當即站起身來開口道:“大哥,萬萬不可!”

我一個冷笑,當即開口:“你剛才差點弄死我們,別以為跪一下就能解決這件事……”

我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下來。

因為張陵川伸手阻止了王貴下跪。

他甚至還毫無芥蒂開口一笑:“獵戶一脈最為勇猛,我張某人平日素來敬佩。”

這話說得,王貴眼睛都瞪大了。

他們完全不知道張陵川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我雖然不清楚張陵川要幹什麼。

可他這副模樣,我太他媽瞭解了。

這貨絕對藏著一肚子壞水呢。

不過,接下來的事情,讓我大跌眼鏡。

張陵川把手伸向我的兜,掏出了那個偷來的錢包。

我看著他從裡頭掏出十幾張紅票子,不由分說塞進了王貴的手裡。

“大家都是苦命人,人在江湖飄,說話做事有時候身不由己,都是可以理解。”

王貴一行人看著那十幾張紅票子,愣得瞪大了雙眼。

“你這是……”

張陵川笑得十分誠摯:“俗話說,不打不相識。今兒個,你們放走了我們,就算是沒完成金主交代的任務,肯定是收不到尾款。”

“張某素來喜歡結交朋友,這些錢就當是小小心意,還望你們不要嫌棄。”

“從此之後,咱們恩怨兩清,再無糾葛,如何?”

王貴一直閃爍著的淚花,終於沒忍住落了下來。

他抱著張陵川就不肯撒手,一個勁地要跟張陵川當結拜兄弟。

我和鄭淵看得兩眼一蒙,別提有多震撼。

就這樣,我們把這堆獵戶給收得服服氣氣。

甚至在我們離開的時候,他們還挨個站好,列隊歡送。

王貴喊著:“兄弟,以後有用得上的地方就跟哥說!”

這他媽的。

我忍不住對張陵川說:“老闆,你可真大度。”

“他們剛才可是想著弄死你的。”

張陵川臉上寫著無所謂。

“小余子,江湖裡面就沒有長久的朋友,也沒有長久的敵人。”

“利益,能讓親近的人背叛你,也能讓仇敵歸順你。”

這個我懂。

畢竟他說過,這個世界並不是非黑即白。

我們要允許灰色地帶的存在。

走在前頭的張陵川又傳來聲音:“反正,在這世界上,多個朋友就少個敵人。總歸是沒有什麼壞處。”

我冷哼一聲:“我看,你是看上了他們那個祖傳的千絲網。”

張陵川笑得十分奸詐:“余天一,知道太多會被滅口的。”

我切了一聲,沒再陪他胡鬧。

於是便把剛才對付那個鬼臉羅剎時候的細節跟他講。

“老闆,剛才那個鬼臉羅剎,比我們之前遇到的厲害很多。”

“先前我們遇到的鬼臉,臉上的面具只有一種表情,或喜或悲。可是那個不同,他臉上的表情竟然是可以輪番更換!”

張陵川冷著臉:“他還想操控你來殺我,老子遲早把他那層皮扒下來。”

說到這個。

我繼續跟他講。

“剛才小淵說,他看見那個鬼臉人的身上,爬滿了蟲子。”

張陵川更加疑惑:“蟲子?”

我點頭道:“對。”

“而且……”

“我感覺那個鬼臉羅剎人的聲音很耳熟,似乎是我們某個認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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