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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既然你們這麼說,好吧,本來是想讓你們全部變成魂魄才能見到我夫君的,這樣吧,你們選擇留下一個人在這裡陪我聊天,剩下的人就進去吧。”

女子聲音一出,場間忽然安靜下來。

“您的意思,我不太懂。”齊貞說道。

“這麼簡單還不懂麼?這地底孤寂無比,只要你們能留下一個人陪我,其他人自然可以透過。”

女子輕笑一聲,再次說道。

“您說的留下來陪您,要陪多久?”齊貞接著問。

“自然是百年千年,到我厭煩的時候,自然會放他離開,當然,肉身不行。”

換句話說,小隊需要留下一個人在這裡陪這位所謂的王妃一直待下去,直到對方厭煩的時候,便會殺死那個人,只不過會放其靈魂離開。

這就是對方所開出的條件了。

齊貞搖了搖頭,輕聲說道:“這樣不行啊。”

“哦?那我就不能放你們過去了。”女子的聲音裡面並無什麼意外,只是有些淡淡的遺憾。

她的話音剛落,左右兩側的房間門扉大開,從裡面竄出了許多奇形怪狀的東西。

肯定不是人,但若說是鬼,其實也不太像。

這些東西在極短的時間內,就將小隊眾人團團包圍起來。

“靠!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餘良嘟囔了一句。

出現在眾人眼前的,其實大家並不算陌生。

紙人紙馬,紙轎紙鳶,一切可以在祭祀時看到的紙糊的東西,這裡幾乎齊全了。

但小隊眾人之所以沒有做出什麼反應的原因,與驚訝和奇怪無關,完全是因為肖翱沒有動。

肖翱此時所展現出來的淡然而從容,讓其他隊友無比安心。

從肖翱的出現直到現在,齊貞對於他都表現出了極大的尊重和信任。

其他人或許不太理解齊貞為何對肖翱如此相信,或者還以為是齊貞僅僅是對於肖翱強大的實力十分尊崇。

殊不知齊貞在意的並不是這一點。

有一句話齊貞從來沒有和自己的隊友們說過,就是肖翱此人,為何會對鬼神之事如此熟稔?

無論是對於鬼物的種類,又或者是對於那個骷髏將軍的由來,甚至是應對對方的方式,肖翱都像是輕車熟路一般。

連進入此處墓穴的這一路,肖翱都表現出無比的自信,毫不擔心此處會有什麼機關陷阱。

既然已經成為了小隊的成員之一,齊貞相信對方至少不會故意加害小隊眾人,而從肖翱一貫的表現來看,也並非是那種心機深沉的角色。

而自他出現到現在,從他的身上齊貞也從未感覺他曾經來過這個地方。

從吳天將蕪湖所發生的事件和這裡關聯起來開始,齊貞其實就很在意肖翱的表現,至少從目前看來,肖翱並未有什麼出人意料的舉動。

如果將這些不合理的地方分享給小隊其他隊友,那麼便一定會引起不必要的猜忌和擔心。

之所以不說,並不代表齊貞不想讓隊友們擔心或是產生什麼麻煩,而是在他看來完全沒有必要。

因為齊貞前世恰巧對肖翱或者說是對梟這種動物有一些瞭解。

在另外那個世界中,自古就有“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不怕夜貓子叫,就怕夜貓子笑”的民間俗語。

古時更是將這種動物稱作“惡聲鳥”,也有“梟與鳩遇,曰:我將徙,西方皆惡我聲”的寓言故事。

在前世的那些傳說之中,梟這種動物,本身就被喻做靈鳥或者哀悼鳥,被視為不詳的徵兆。

甚至在齊貞的想法裡,肖翱的出現甚至本就是系統為了讓小隊應對鬼物才出現在眾人面前的。

如果他不瞭解這些,才是一件出乎齊貞意料的事情。

要不是齊貞擔心趙玄策的事情有可能會同樣發生在肖翱的身上,只怕在舒城的時候,齊貞就會讓餘良將肖翱叫到身邊。

動之以情也好,曉之以理也罷,不用擔心性格特徵分明的肖翱不願意留下。

看到這些渾身貼滿黃色符紙的祭祀用品充滿陰森氣息的圍繞在眾人身旁,除了餘良嘟囔了那一句之外,其他人沒有任何反應。

蔣燕和孟然看了一眼李強,李強看了一眼齊貞,齊貞看了一眼肖翱。

盡在不言中。

沒事兒。

事實證明那些金童玉女、紙馬紙轎,在肖翱釋放出自己氣息的同時,原本給眾人感覺比骷髏兵強大的多的氣息便瞬間收斂下去,甚至連他們的身體都開始微微顫抖起來,發出了嘩啦嘩啦的聲響。

似乎對肖翱的氣息十分恐懼。

“滾。”

別說是像城隍廟中的厲嘯,這個字從肖翱的嘴裡說出來連聲音都不算大。

只可惜這種天生而來的壓制根本不是這些心智低下的鬼物所能抵抗的。

在一瞬間,這些說鬼不是鬼的東西便瞬間四散跑開,有幾個實力不濟的紙人更是原地暴斃,眼中原本血紅色的光芒也緩緩消失不見,變成了再普通不過的祭祀用品。

“有點意思啊。”餘良讚歎道。

作為小隊現如今頂替了林嘯成為智商“擔當”的他,剛剛還準備和對方大戰一場,連格鬥弓都緊緊攥在了手上,此時一見對方在肖翱說了聲滾之後,居然毫無還手之力,心裡不知道是該欣慰還是該鬱悶。

欣慰自然是因為肖翱的實力強大,鬱悶則是因為身為肖翱名義上的主人,他好像壓根就不聽自己的。

自然沒有人關心餘良此時的心路歷程,眾人只是看著面前的這座正殿,等待著對方的下一步動作。

也不能這麼說。

準確來說肖翱是信心滿滿的等待著對方的下一部動作,而小隊其他人則是在等待著對方下一步動作之後肖翱所應對的下一步動作。

說起來有些繞,直白一些的表示便是小隊就是看著肖翱接下來到底準備咋辦。

肖翱的心思齊貞大概可以猜出一二,無非就是兵來將擋,等著對方黔驢技窮之時,以絕對實力碾壓過去,這才符合肖翱一貫的行事風格。

“想不到閣下的實力如此強大,當真是讓奴家心神嚮往,不如留下和奴家做一對神仙眷侶,保證你快活無邊,你說

如何呢?”

女子的聲音再一次想起,感覺不到她的言語中有何驚慌失措,而是充滿了挑逗的意味。

“不知廉恥。”肖翱皺了皺眉。

“咦……”餘良撇著嘴,聲音拉的有些長。

“在家裡,當著你家男人沒羞沒臊的,你也不嫌丟人?”餘良說道。

“空閨寂寞,奴家也是情不自禁。”女子的聲音有些甜膩,齁的餘良直嘬牙花子。

“這女人也太不要臉了吧。”孟然嗔了一句。

齊貞和李強都是沉默不語。

“我說肖翱,我不知道你什麼脾氣,這要是我,上去就是一通臭揍,讓她知道什麼叫做婦道。”

餘良還有心思挑事兒呢。

“還有什麼招數都使出來吧,沒有時間在這裡和你耗著。”肖翱皺著眉頭說了句。

“既然對人家這麼絕情……”

一股濃重無比的黑霧從前方的正殿之中湧了出來,在眾人面前二十部開外化成了一個衣著華麗的女子。

“那奴家就只好將你們都留在這裡了。”女子抬起頭,長髮之下露出一張讓人感到驚心動魄的臉龐。

這裡的驚心動魄並不是指的對方長相有多麼傾國傾城,而就是這個成語字面的意思——嚇人。

這張臉上皺紋堆壘,看上去至少九十歲的年紀,她臉上佈滿了血紅色的傷口,就像是被利刃切割的一樣,皮肉還在向外翻著,許多傷扣上面還向外汩汩的流著鮮血,而最讓人感到恐懼的是,有些傷口已經腐爛,上面還蠕動著白色的蛆蟲。

她的長相與聲音反差如此巨大,讓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天吶。”孟然捂著嘴驚詫一聲,臉上充滿了不可思議。

即便是心神穩如李強,此時看到對方的臉也是微微皺了皺眉。

女子青蔥一般的右手捋了捋鬢角的頭髮,衝著眾人笑了笑。

她的牙齒已經掉了許多,剩下的牙齒也參差不齊的掛在牙齦上,看上去就像是年久失修的柵欄。

“奴家姚氏淑姬,給各位客人見禮。”

淑姬半蹲下身子,向眾人施了一個萬福。

一位聽聲音像是妖媚女子的人,突然發現不過是一個長相如此的老嫗,沒有人可以在一時間將這二者聯絡在一起。

所以包含肖翱在內,所有人都沒有出聲應答,一時間氣氛有些沉默。

“怎麼,被奴家的相貌嚇到了?”淑姬的聲音再一次響起,聽上去應該像是在笑。

之所以是聽上去,是因為沒有人願意再看一次那張恐怖的面容,真的會讓人做噩夢的。

“肖翱,我收回剛剛的話,你不用揍她,她就會守婦道的。”餘良依然保持著一貫的嘴賤,或許也是讓自己可以的心情平復一些。

“你們是嫌我醜嗎!”一聲尖利的嘶吼突然炸響在眾人的耳邊。

這聲尖叫的分貝極高,猝不及防之下,除了肖翱和齊貞稍微好些,其他人的臉色都是一白,居然受了不小的精神衝擊!

好強大的精神力!

齊貞皺著眉頭,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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