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老莫：完了，我真成莫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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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自己洞察了老莫的真實身份的周然，此刻心中無比的得意。
我周某人真的是太聰明瞭！
老莫啊，老莫，你看看你編的那是什麼藉口？
還當過僱傭兵？
見多了死亡，然後對惡魔的傳說有了興趣！
我呸，你就是偷看了卡瑪泰姬的古老羊皮卷，看了那些不讓看的禁書。
嘖嘖！
看不出來，你這個濃眉大眼的懶散邋遢的老男人，竟然會是至尊法師的大弟子莫度！
嗯，既然已經發現了這傢伙的真實身份！
那以後我還是少來這家店吧！
畢竟我記得這莫度好像是一個二五仔，最後投靠了黑暗緯度的多瑪姆，還要背刺自己的恩師至尊法師古一。
最後好像還被奇異博士斯特蘭奇給打死了。
哎，真想不到老莫這人，未來會是黑暗緯度之主多瑪姆的走狗，出賣地球的人奸！
而且現在他就知道了多瑪姆，並且對惡魔們有很大的興趣。
不過現在的老莫應該是好奇多一些，並沒有叛變。
不然怎麼可能出現在紐約？
老莫現在出現在紐約，一定是卡瑪泰姬那位至尊法師古一的命令，讓他守護紐約聖殿，好好磨練磨練自己的心性。
哎，我周某人當真是東吳大都督再世，瞬息間便知道了一切，可謂是神機妙算！
至於老莫很可能是墨菲斯托的猜想！
周然根本想都沒想。
因為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這兩者之間根本無法令人聯想在一起！
墨菲斯托地獄緯度的領主，喜愛人類的靈魂，腹黑聰明，殘忍霸道，誰也不服！
老莫懶散邋遢，頂著啤酒肚，沒有大夢想，天天守在自己的店裡。
這典型的擺爛中年人，典型的居家肥宅。
周然藏下心中的想法，雖然他已經看透了老莫，但並不打算拆穿，也不打算暴露自己知道未來的這一唯一金手指。
他笑了笑，對老莫豎起了大拇指，開起了玩笑：“老莫，你真是verygood！沒想到你竟然知道這麼多神奇古怪的傳說，你做一個廚子真是可惜了！”
“你生錯了時代……這要是生在中世紀，你肯定是一個瀟灑的吟遊詩人！勾引那些貴族婦人還有聖女……最後被綁在了十字架上，被烈火燒死……哈哈哈……”
老莫白了一眼，笑道：“咳咳……還是在中世紀，吟遊詩人我倒能做，不過，勾引貴婦和聖女這事我可做不來……老弟，你知道的，我和你一樣，都是很傳統的……”
周然很想告訴老莫，他真的不傳統啊！他也想多找幾個小甜心！
但這話有些羞恥，而且不太符合他自己的人設。畢竟，他可是全美獨一無二的童子雞！
我這十年的認真工作生涯，就是為了抱託尼的大腿，單純地活命……哎，你們這些人，都看錯我了！
周然看了一眼手錶，笑了笑，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厚厚的錢包，放在了桌子上，道：“老莫，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你這道地獄的盛宴，真是令我大開眼界！比上次那道路西法的悲鳴要壯觀的多了！”
“錢包裡的錢不多，但應該可以讓你維持幾個月，畢竟這裡除了我來，也沒有再見過其他的客人……”
“雖然我也不是經常來，但我希望你這家店可以一直開下去……”
老莫聽後，笑了笑，道：“放心，老莫的這家店會一直在的……只要周老弟想來，哪怕神王奧丁特麼的對著這裡投來岡格尼爾，我老莫都會在店裡等你……”
周然聽著這熱血無比的話，有些感動，沒想到這位人奸莫度，在沒有投靠黑暗緯度之主的多瑪姆之前，竟然是這樣豪邁！
不愧是有機會成為至尊法師的大法師！
周然站起身，緩緩朝店外走去。
娜塔莎笑著，跟在他的身後，Boss，還真是一個心細的人。
店內，老莫看著周然遠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從心底發出的笑容。
他喃喃自語道：“哦！該死！一位地獄之主級別的惡魔竟然認可了一個人類，周，我已經幾萬年沒有這麼快樂了……”
“和你相處的這幾年……我墨菲斯托竟然感覺那成為撒旦的夢想，也就那樣吧……”
“所有大惡魔們的夢想，掌控所有地獄緯度的真主撒旦，竟然不如一個人類的關心，這還真是一個笑話，Arumjoke！”
“但在落日的餘暉中，我墨菲斯托，見到了你那一閃而過的偉大意志……不成為撒旦似乎……有些不夠資格成為你的朋友……”
“那是比奧丁還要神聖的光芒……那是一種不分善惡，不分正邪，一切皆平等的光芒……”
“小丑先生，希望按照你的計劃，我墨菲斯托真的可以成為撒旦……不知道你說的那位Superman，和我見到的那位偉大存在，兩者誰更厲害呢？”
“……”
皇后區，布萊克大街。
正在緩慢行駛的一輛勞斯萊斯上。
周然看了看外面的夜色，對娜塔莎笑了笑，無比開心地說道：“看來今天是不會下雨了……愛莉小姐可以……”
他的話還沒說完，一道巨大的紅色閃電忽地劃過漆黑的夜色，接著呼嘯的風從耳邊劃過……
哦！
該死！
Fuck！
這是要下雨了……
……
娜塔莎側過頭，看著周然眨了眨眼睛，甜甜的一笑，撒嬌般地說道：“Boss，好大的閃電啊！愛莉好怕……今晚我們住在一起……”
周然聞言，狠狠地踩了一腳油門，那猛烈的推背感讓娜塔莎胸前狠狠地顫了一顫。
周然臉色很難看，十分不情願地道：“可以是可以……但你不要像昨晚那樣了，不要再做一隻八爪魚了，另外，愛莉小姐，你要定好七點的鬧鐘。”
“我不想再闖紅燈了，我是一個議員，議員帶頭違法……這會給民眾們帶來不好的影響！”
“嗯，明天公司還有一個介紹會，紐約中城高中的學生們要來參觀斯塔克工業大廈……這個會很重要，展示了斯塔克工業集團不是隻會掙錢的資本家，我們對教育事業也是很看重的……”
“另外，愛莉小姐，你今天的工作完成情況讓我很不滿意……要不是我提醒，你甚至就忘了要記一下會議記錄……”
“暫時就這麼多了！”
娜塔莎點了點頭，笑道：“好的，Boss，愛莉知道了，一定完成好您的吩咐。”
周然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開始專心開車。
雨夜開車很危險，一定要專心。
娜塔莎望著外面下著的大雨，忽地皺了皺眉。
她感覺自己忘了點什麼。
但到底忘了什麼卻想不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