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貨比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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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不清楚對方能不能堅持寫下去，觀察了小半個月，看著對方更新穩定，還有了十多萬字的存稿，那一年明月才想著幫忙推薦推薦。
要知道，他從發第一張更新帖到點選量破百萬，用了三個多月。
而對方半個月就有了80多萬點選量，其中固然有他們群裡朋友熱情推薦的因素，可小說的質量過硬，網友喜歡才是最主要的。
另外，他的小說簽約出版社和南湖少年出版社受眾不同，沒有什麼直接的競爭關係，也樂得做個順水人情。
錦上添花，何樂而不為。
世間無我這般人：謝謝大佬推薦，我有興趣。
那一年明月：那行，我把你QQ號給他，讓他加你。他是南湖少年出版社的，條件應該還可以。
世間無我這般人：等我的書籤約了，請大佬大寶劍，還請不要推辭。
那一年明月：哈哈，一定一定。
霧鎖滿江：世間老弟，不要忘了我啊！@世間無我這般人。
無奈今年：加我一個。
河溝臥蟲：還有我。
武陵人：算我一個，路費自理。
賀蘭山缺：我也來。
那一年明月：你們這些人，小老弟就請我一個，關你們什麼事。
少年強則國強：@世間無我這般人，你好，我是蘇省少年出版社的副主編董沁橙，有沒有興趣聊聊簽約的事？我們出版社很有誠意，覺得你這本小說很適合在青少年群體推廣，如果在版稅上有要求，可以詳談。
看到有人要和對方簽約，一直在群裡默默潛水的董副主編坐不住了，開口發出簽約邀請。
世間無我這般人：@那一年明月，大佬，這位主編是真的嗎？
那一年明月：董姐的話，我接觸不多，問問老霧@霧鎖滿江。
霧鎖滿江：董姐確實是蘇省少年出版社的副主編，還挺照顧新人，可以放心接觸@世間無我這般人。
世間無我這般人：謝謝兩位大大。
身為當事人的董沁橙（某位戴著眼鏡的普通少婦），忍不住咬牙切齒。
有她這麼漂亮，這麼成熟的騙子嗎？
她一直在默默關注天涯論壇上的熱度更新帖，突然冒出頭的《古今帝王聊天群》自然早早進入了她的視野。
不過，這年頭論壇上好文筆的作者不少，卻很多人缺乏定力，董沁橙沒有貿貿然和對方接觸。
在她看來，相對於那本《明朝的那些事》，這本《古今帝王聊天群》的知識點和角度，更適合在青少年群體裡推廣。
而且，這些天來天涯論壇上的熱度，也足以說明了這本書的潛力，幾乎可以橫跨青年和少年兩代人。
想必，出版以後的銷量肯定不會差。
原本，董沁橙還準備等《古今帝王聊天群》的點選量破百萬之後，再和對方接觸簽約。
只是，有人想捷足先登，她也只能冒出來了。
她的業績，沒有人能從她嘴邊搶走。
“嗯，這是雙喜臨門還是三喜臨門？”
看著好友申請列表裡的兩位出版社編輯，王永仁摸著自己的下巴，心情愉快地點選了接受。
正好，兩家出版社一起談，或許能拿到更好的條件。
聽說一般新人的簽約條件不太好，版稅上下浮動很大，上輩子撲街撲習慣的王永仁，還是第一次和出版社接觸。
南湖少年出版社編輯藍鐡：“你好，我是南湖少年出版社的編輯藍鐵，那一年明月應該有跟你提起過我。”
人生只若如初見：“藍編輯，您好，明月跟我提起過您。”
......
蘇省少年出版社董：“世間無我這般人，你好，我是蘇省少年出版社的副主編董沁橙。你的《古今帝王聊天群》，我一直在追更，文筆和情節都挺不錯。”
人生只若如初見：“董主編過獎了，我需要學習的地方還有挺多。”
......
同時和兩位出版社編輯聊天，未免出現紕漏，王永仁把兩個聊天介面縮小，分別佔據了螢幕的兩邊。
毫無疑問，蘇省少年出版社董主編的態度更加真誠，回覆得更快。
南湖少年出版社那邊給出了11個點的版稅，銷量超過百萬，還能提升1個點。
蘇省少年出版社這邊直接就是12個點的版稅，誠意顯而易見。
只不過，王永仁並不清楚兩家出版社的實力，上網百度一下也沒啥結果。
畢竟，一家出版社重視與否，支援和推廣力度相差極大，小說的銷量自然也極為懸殊。
蘇省少年出版社董：“小王，這樣吧，我明天就去你們麗都，直接當面談談。”
見到對方的回覆有些猶疑，猜到對方正在和另一家出版社接觸的董沁橙，直接提出明天去麗都當面談簽約條件。
再怎麼說，南湖那邊距離更遠，也不一定會在週末時間加班去籤一位少年作家。
想到對方大學生的身份，藍沁橙腦海裡都冒出了一些推廣方案，把對方打造成下一個韓寒。
人生只若如初見：“好的，辛苦董主編了。”
看到董主編這樣重視，王永仁心裡的天平已經向對方傾斜，畢竟那位南湖少年出版社的藍編輯貌似只是簡單看過他的幾個帖子，因為職位關係給出的條件也有些模稜兩可。
最主要的是，對方只是說下週看看有時間過來杭城這邊詳談。
兩者的態度和重視程度，顯而易見。
與董主編約定好之後，王永仁私底下給那位熱心的那一年明月發了訊息：“明月大大，請問一下，新人第一次簽約，大概多少版稅合適？”
那一年明月：“差不多在10到15個點。”
人生只若如初見：“謝謝明月大大。”
那一年明月：“不客氣，預祝簽約成功。”
人生只若如初見：“謝謝。”
搞定了見出版社編輯的事，王永仁也沒心思碼字了，將新寫好的3000字章節上傳到郵箱，便起身走出了網咖。
來到蓮花小區，王永仁對著正在吞雲吐霧的頹廢青年說道：“近南哥，一起吃夜宵！”
對於這位曾經可能有過輝煌人生的青年，王永仁倒是很有興趣知道對方的過往，卻也不會隨意打聽。
上輩子，兩人也算相熟，卻也沒熟到那種地步，頂多就是偶爾一起吃個燒烤，聊聊天。
“來了，等我換身衣服。”
聽到有人請吃夜宵，楊近南猛吸兩口，將煙尾巴扔在地上踩滅，繼而走回床邊換了套花格子襯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