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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商業圈,基本上整個城市有頭有臉的人物,都在這裡有一座辦公大樓。
整條街,進進出出的人全部都是這裡的上班族。
此時兩個男人大打出手,已經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而且這件事情還發生在傅氏公司樓下,其中一個大打出手的男人還是傅時宴。
這個訊息一爆出來,整個商業圈的人都要忍不住的轟動了。
傅氏公司的員工,一開始看到兩個人纏鬥在一起,都忍不住的驚叫起來。
因為兩個人身上都帶著一股狠勁,每一次揮拳都是毫不留情。
他平日裡看起來冷漠,又是一副天之驕子的模樣,根本不像是會打架的人。
但是此時下手的時候,卻完全不輸於沈牧原,甚至還隱約有一種壓制的感覺。
而且蔣南初看的很仔細,傅時宴每一次下手的地方都是人體的薄弱處,疼痛加倍卻不會留下太多的痕跡。
這時候公司的保安已經趕過了,一把就將沈牧原給按住,傅時宴也不好在這個時候繼續出手。
沈牧原哪怕被鉗制住了,臉上的表情依舊張狂,“哈,傅總你這麼護著她,只會讓我覺得這件事情越發的有意思,只是潑了油漆,就這麼大的火氣,若是我放幹了她的血呢?”
他既然能夠說出這句話,自然是做好了準備,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就敢直接開口威脅。
周圍的人都噤若寒蟬,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說話。
沈牧原這邊還在不斷的掙扎著,讓周圍的保安放開。
傅時宴走上前去,對著周圍的保安揮了揮手,壓低了聲音,對著沈牧原說道。
“這是第一次,我希望也是最後一次,如果你下一次繼續用這種噁心人的手段,我不介意拿你的公司和蔣家的公司開刀。”
蔣家因為前一段時間的流言風波,公司發生了很大的動盪,現在根本就經不起傅時宴的對付。
只不過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所以還在苦苦支撐著。
至於沈牧原那些公司,雖然是在國外,但是沈牧原最近幾年有著向國內發展的想法。
所以他名下有幾間公司傅時宴的一清二楚,“比如恆瑞,就傾注了你不少的心血,但是你的賬目好像沒有那麼幹淨吧!”
聽到這話,沈牧原臉上的表情收斂了幾分,只是眼神越發的陰沉,被這雙眼神悠悠的盯著,就會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傅時宴卻並不害怕,兩個人對視了一眼,最終還是沈牧原退讓了一步,“只不過是開個玩笑,傅總何必這麼大的火氣。”
“那我希望,這是我看到的你最後一個玩笑。”傅時宴說完這句話之後,司機也已經將車開了過來。
他毫不避諱地拉住了蔣南初的手上車,也不怕這一身油漆,弄髒了他一車的真皮車座。
光是這番舉動,就已經說明了蔣南初在傅時宴心裡面的重要性。
車子直接前往醫院,尤其這種東西傷面板,如果處理不好,很容易留下嚴重的後果。
等到兩個人離開之後,沈牧原這才握緊拳頭,上了車之後直接報了一個地址。
很快,車子停在了一棟公寓前。
沈牧原過去敲門,開口就說明了來意,“我要找晟茂機構的負責人,有要事要協商。”
房間門很快開啟,他進去後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晟茂機構的負責人,名叫唐宇輝,今年四十歲有一個美滿的家庭,為人有些剛直不阿。
所以,才能夠在短短的十年內,把自己的機構經營成,眾多人認可的存在。
唐宇輝不喜說謊,做事也是實事求是,這麼多年有很多人看不慣他,但是也拿他沒辦法。
沈牧原坐下後,就送過去一個盒子,直接裡面放著一把鑰匙,“這個獨棟別墅,我打算以十萬的價格賣給唐先生,還希望唐先生能夠照顧我的生意。”
這把鑰匙是麗水別墅的,麗水別墅的價格寸土寸金,一棟別墅少說也有上千萬。
現在卻要十萬塊錢賣給他,這可真是個大手筆。
唐宇輝輕笑了一聲,雖然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但是已經猜到了他的來意,“有什麼事就直說。”
沈牧原眼眸微斂,接著提起了蔣家,“蔣沐瑤是我的妹妹,只要唐先生願意,在您的報告上稍稍的改幾個字,這棟別墅就是您的。”
“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想用錢來收買我?”
“你父親當初用五百萬收買我,你這個做乾兒子的手筆更大,可惜我要不起。”唐宇輝直接站起來,一臉不滿的送客。
沈牧原臉上的表情沉了下去,“唐先生,這麼多的錢,你需要接幾十次的鑑定委託單,才能夠賺到,現在我送錢你卻不要?”
唐宇輝什麼都沒有多說,直接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沈牧原的眼神越發的陰沉,聲音有些森然,“我勸您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威脅我?你現在就給我滾出去!”唐宇輝走過去開啟門,“如果你再不滾,我就打電話報警。”
沈牧原冷笑了一聲,然後慢悠悠的走出去,“只希望唐先生可千萬不要後悔。”
“滾!”回應他的是一聲怒吼。
……
蔣南初在醫院洗淨了身上的油漆,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腳步微微的停頓了一下,轉身來到醫生面前,“醫生,麻煩您幫我一個忙。”
醫生點了點頭。
幾分鐘後蔣南初從裡面走了出來,看到走廊上坐著的傅時宴,輕手輕腳的走過去。
接著,她拿出從醫生那邊拿來的藥,用棉籤蘸取,一點一點的塗在傅時宴青腫的面板上。
一個專注手上的動作,一個專注著她的神色。
等到把藥全部都上好之後,蔣南初才開口說,“今天這件事情,其實你不用站出來。”
“然後呢?”傅時宴冷聲問,“你不是一向識時務嗎?眾目睽睽之下打他,他這條瘋狗咬了你怎麼辦?”
蔣南初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抬起頭對上了傅時宴的目光,“傅總,你現在可以護著我,難不成你可以護著我一輩子?”
“為什麼不可以?”傅時宴反問。
蔣南初微微一愣,接著垂下眼眸說道,“你可以,但是我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