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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吵和不服氣的聲音,在倉庫裡面響起來。
沈牧原兒那幾個屬相還在不斷的為自己辯解著,“我們真的只是隨意來這個地方轉轉,沒做出什麼傷人的事情。”
“這些話,你覺得能讓人相信嗎?”蔣南初聽到那些人辯解的話之後,拉著SK走到了執法人員的面前,“這臉上的傷痕就是證據。”
她轉頭看向了沈牧原,然後對執法人員說道,“他就是這件事情的主謀,指揮著這些小嘍囉,故意傷人。”
這個罪名要是坐實了,沈牧原這邊也得跟著吃虧,說不定還會被拘留幾個月。
蔣南初話音一落,沈牧原兒那些下屬就忠心耿耿的說道,“不對,這件事情跟沈老闆一點關係都沒有,沈老闆只是來勸架的,實際上是我們跟這個小子發生了衝突。”
如果是單方面的毆打,那就是故意傷人,但是如果雙方身上都有傷痕,並且還產生過爭執,那這件事情最多算是互毆。
沈牧原那些下屬,就極力的想把這件事情,解釋成一場矛盾互毆,並且還把沈牧原給摘了出去。
也不知道沈牧原究竟對這些下屬做了些什麼,才能讓他們忠心耿耿。
執法人員聽到這話之後,一時間也有些猶豫,他們畢竟沒有證據證明,這件事情跟沈牧原有什麼關聯。
這些小混混自己都說了,跟沈牧原一點關係都沒有,領頭的人還說這是一場互毆,一時間執法人員也陷入了危難。
就在這時,SK突然之間拿出了手機,只見裡面播放的是剛才沈牧原威脅他的那些話。
這下,沈牧原再怎麼解釋也沒用了,因為證據已經擺在了眼前。
執法人員立刻將所有人全部都帶了回去,畢竟這件事情還需要做筆錄。
坐上車的時候SK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差一點點今天就上當了,之前的事情都非常的順利,他心裡面也沒什麼懷疑。
是蔣南初倏然之間提醒了他,說沈牧原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出現,這條毒蛇肯定是在暗處盯著他們。
現在這麼安靜,事出反常必有妖。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蔣南初多了一些心眼,讓sk一人前往,如果發現什麼不對勁,就立刻緊急,撥通她的號碼。
而蔣南初這邊早就已經準備好了,所以才能夠來的這麼快,只要SK能夠拖住時間,就不會發生危險。
到了執法人員辦公的地方,這些人全部都是分開問話,但是沈牧原卻始終一言不發,只說要打一個電話給他的律師,在他的律師來之前,什麼都不會說。
很快,沈牧原的律師就趕了過來,對方是個中年男人,戴著金絲邊的眼鏡。
蔣南初認識他,這人是蔣家公司最厲害的律師顧問,平時專門幫蔣家處理一些比較棘手的事情。
幾年前她就曾經見過這個人,還記得她母親去世之後,父親因為這件事情悲痛欲絕,對於那些賠償也不想要。
他想要找到蔣家的人問清楚,但是那些公司的老總根本就沒有把這些小資源放在眼中,當時派過來的就是這位律師。
對方是一個非常老道的人,哪怕說的話,帶著濃烈的威脅,但是話語詞彙卻不會讓你抓住任何把柄。
用幾萬塊錢就想買一條人命,她清楚地記得,這位律師當時蔑視的眼神。
“這位是楚律師,是我特意請過來的,你們有什麼事兒可以跟我的律師溝通。”
按照之前的情況,沈牧原是要受到拘留的,畢竟今天的事情他是主謀,加上Sk有特意錄了他威脅人的話。
所以,沈牧原最少要被關半個月。
而這半個月的時間足夠蔣南初在外面運作其他的事情,可以暫時把這條瘋狗關起來,也不用費那麼多的心思。
但是,這位楚律師巧舌如簧,屋子裡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最後執法人員滿臉憤怒的走了出來。
看到這位楚律師出現的時候,蔣南初就已經猜到了最終的結果。
只是她的目光一直盯在這位律師的身上,執法人員這時候走過來安慰蔣南初,“情況我們已經瞭解了,對方願意賠償醫藥費,至於拘留,恐怕是不行了。”
畢竟沈牧原不缺錢,主動的願意交錢,還有人做擔保。
沒多久,沈牧原的手續就已經辦好了,出來的時候看到傅時宴跟SK兩個人,眼神瞬間變得陰鬱起來。
他挑釁的揚起唇角,對著蔣南初開口說道,“看到沒有,你所做的一切就是在以卵擊石,費了這麼大的力氣,還差一點害了自己的夥伴丟了一隻手,到最後連一天都關不了我。”
他不僅挑釁,還想著借這個機會離間蔣南初跟SK的關係,“說是什麼合作報仇,到最後冒險的卻只有一個人,其實你就是在利用他,對不對?”
只要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兩個人之間產生了嫌隙,到時候就沒有辦法像之前那樣合作了。
可是沈牧原跟SK聽了這番話之後卻不為所動,在外人看來,兩個人只是合作伙伴,只要利益產生了分歧,隨時都有可能會散夥。
只可惜他們估算錯了,兩個人雖然是因為仇恨聚集到一起,但是同樣的也會惺惺相惜。
嘗試過失去親人的痛苦,所以才會更加珍惜信任的人,蔣南初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我已經猜到了,不會把你關很久,今天的所作所為就是為了打你的臉。”
她就是要讓沈牧原知道,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他們兩個不是逆來順受的人,之前吃了那麼多的虧,總要討點利息,“你說我們兩個對付你是以卵擊石,但是現在看來,我們兩個拼盡全力,你好像也要吃苦頭。”
沈牧原原本還想刺激蔣南初,結果沒想到臉色卻先一步比蔣南初沉了下去。
很顯然那番話,刺激到了他的神經,“我倒是要看看你還能夠得意多久,咱們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蔣小姐,你可一定要好好活著。”
對方咬著牙說完這些話之後,就帶著律師離開了。
蔣南初跟SK也離開了院子,正準備上車,身後卻傳來鳴笛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