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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豪宅已經十一點了。
剛洗完澡，穿著睡袍倒了一杯綠茶。
電話也隨之響起。
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老周！
曹川不屑的撇撇嘴，接通電話：“喂？”
“老曹，對不起。”
“……”
曹川現在都懶得裝憤怒了。
瑪德，大半夜跟人說對不起，你是硬不起來了嗎？跟你媳婦解釋去，跟我講什麼？真特麼晦氣。
隨著周局的解釋，曹川也知道了倉庫內的具體情況。
倉庫外死了一名放哨的，倉庫內四名成員都被擊斃了。
而且林寒還中了兩槍，在逃。
對此曹川依舊不在意。
別說中兩槍了。
中兩千槍，這傢伙也死不了你信不信？
上次不就中了兩槍，結果依舊屁事沒有。
今天中槍，明天就能活蹦亂跳，甚至還能大跳……就很離譜啊。
當然，
今晚官方這邊也有人犧牲。
在這一刻開始，整個事件的性質就徹底變了，國際傭兵傷人在逃和國際傭兵殺人在逃，天壤之別。
從這一點也能看得出來，林寒的主角光環已經開始弱化了。
“老曹，你放心，國外那邊已經聯絡了國際刑警，目前已經鎖定了位子，你兒子一定會沒事的，而且我也加派了人手在你別墅周圍保護你。”
“林寒還受了重傷，也許一會就能抓到他。”
曹川呵然一笑，都逃了還能抓住？別鬧了老周，你就等著背鍋就行了。
這麼大的行動，又特麼放跑了主犯，你就算不得罪我，你也難逃一劫了。
所有人都會懷疑你的能力，你還當個屁的局長，種番薯去吧。
很快電話結束。
曹川喝了一口水溫正好的綠茶，思緒飄得老遠。
整個局勢已經開始明朗起來。
林寒已經不具備威脅了。
他在國內也已經無人可用，至少從劇情來看，他的人脈垮了，手下死了，包括這次從特殊渠道運送過來的一些武器彈藥，也在今夜全部消耗和收繳。
他還有什麼危險？
國外剩餘的幾名手下麼？
他們同樣也不存在威脅。
因為國家高層剷除掉全球前十的傭兵集團主要成員，五死一捕，這個訊息肯定不會被大眾所知，但在傭兵的圈子內，也許這個訊息都不用等到天亮就會傳遍。
這也是高層希望看到的一種情況，甚至是官方傳出去的訊息，就是告訴大家，魔狼來華都瞬間全軍覆沒，其他的傭兵有來華的心思，就要好好掂量一下了。
所以，當這個訊息傳遍傭兵圈子的時候，魔狼在國外的幾名殘餘勢力和成員，基本上也難逃一死，因為魔狼這些年可得罪了不少人。
那麼林寒還有什麼勢力和手段呢？
沒了！
徹徹底底的沒了。
剩下的也許只有安全屋內的一些鈔票，食物，交通工具，外加幾把簡單的單兵武器。
威脅不大了。
但……
也千萬不要小看任何氣運之子，至少他的主角光環還沒有徹底粉碎之前，他就很可能還有同歸於盡的保底手段。
要知道，受傷的野獸才是最危險的，傷的越重，越危險。
而反派也總是倒在黎明之前，尤其是各類小說中，反派眼看著就要贏了，最後卻滿盤皆輸。
這也是為什麼曹川不直接與林寒見面的原因，所有的針對全都是借力打力，順勢而為。
利用劇情和劇情人物，一點點的佈局和蠶食主角光環。
主打的就是一個……穩！
若是仗著有反派光環，傻乎乎去直接跟林寒硬槓的話，即便最後贏了，估計也是慘勝，甚至很可能被林寒極限一換一。
“接下來就看你的了，雷婷！”曹川喃喃自語。
最後一個局。
……
“叔叔！”
就在曹川慢悠悠喝茶的時候，二樓樓梯拐角，傳來一個弱弱地聲音。
“……”
曹川啞然看著一身黃色皮卡丘睡裙的女孩，步瑤！
這丫頭確實是可愛，尤其是這剛睡醒的小模樣，秀髮蓬蓬，雙眼迷迷瞪瞪的，童顏娃娃臉，配上動漫的睡裙，萌壞了！
但是奇怪。
今天怎麼不裝著夢遊了？
“怎麼醒了呀？”曹川好奇問道，一語雙關。
“我好疼！”
“啊？”曹川起身。
“渾身肌肉痠疼。”小丫頭苦著臉。
“……”
曹川失笑：“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生病了呢，渾身肌肉痠痛沒事，這是你長期不運動，突然大運動量之後的肌肉自然反應，明天就好了。”
下午游泳，其實是很累人的。
眾所周知，游泳是需要全身每一個肌肉群共同發力，尤其是核心力量。
柳思涵還好，這丫頭平時在家裡也會跳跳繩什麼的。
但步瑤顯然就是懶懶的那種小姑娘，突然大運動量，玩的時候開心，疼的時候也是真疼。
“可是疼的睡不著。”步瑤可憐兮兮的看著曹川，小臉寫滿了求安慰，求舉高高的模樣！
“來吧，我給你按按，明天就好了。”
“嗯！！！”步瑤小臉一喜。
（刪減）
在這一塊，曹川絕對是專業的。
神級格殺術看似一種格鬥技巧，實際上是一門學科，腦海中包括了所有訓練，格鬥，甚至事後放鬆肌肉的知識點。
當然，即便沒有這些知識點，曹川的按摩技術也是頂級的。
前世曹川專門學過，為的不就是伺候好領導夫人們，讓她們在領導耳邊多吹吹風嗎？
體制內嘛，技多不壓身，討生活，不寒磣。
所以，
領導夫人們都滿意的按摩手段，一個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小姑娘，哪能吃得消呀。
效果自然也不用說，給肌肉群放鬆之後，小丫頭確實沒有之前那麼疼了。
（刪減）
……
這一晚，步瑤沒有再繼續‘夢遊’了。
可能也是太累，剛才要不是疼醒的話，估計她能一覺睡到大天亮。
而就在曹川這邊夜深人靜，所有人都進入夢鄉的時候。
在中海老舊城區，一個獨立小院的房間內，昏暗的檯燈下，林寒終於獨自處理好了傷口，彈頭都從身上取了出來。
鮮血流了一地，赤膊的上身纏著不規整的繃帶。
林寒的眼神猩紅一片，對於戰友們的死，他此時已經顧不上任何心疼了，他就想殺人，不管是洩憤也好，還是報仇也罷。
此時此刻的林寒，已經沒有太多理智了。
主角光環破碎之後，他那嗜血的本性，也無法被理智壓制。
可以預見，一旦主角光環徹底破碎失效，他要麼被擊斃，要麼就淪為一個殺人狂魔。
毫無道義和底線可言的那種殺人狂。
林寒聲音如同九幽地獄中的冤魂，道：
曹川，我一定會讓你……
生！不！如！死！
家！破！人！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