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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音……真是久違了啊。

青登都不記得上次聽見系統音,是啥時候的事情了。

在片岡唯七倒飛而出的這一瞬間,現場的氣氛變了。

剎那間,青登的身周無比靜謐。

一束束或震驚、或呆怔、或茫然的目光,落到正沿著牆壁緩緩滑落而下的片岡唯七身上。

青登對“狂犬一家”不熟。

所以他不太清楚片岡唯七在“狂犬一家”中的地位。

不過,從周圍人……即“狂犬一家”的小弟們的表情來看……姑且不論“地位”,至少在“戰鬥力”方面,片岡唯七應該是在“狂犬一家”中排名前列的。

要不然,“狂犬一家”的小弟們眼下也不會露出這種彷彿看見外星人降臨的震驚表情。

認定片岡唯七已然徹底失去再戰之力的青登,慢慢解除殘心,然後以不著痕跡的動作,慢慢放鬆雙手十指與兩隻臂膀的肌肉。

自雙臂處冒出的股股痛感,令青登的眉頭不由一擰。

——果然啊……3秒內揮9刀……對現在的我來說,還太勉強了……

此念剛落,一絲若隱若現的苦澀笑意浮上青登的嘴角。

1秒砍3刀、3秒砍9刀……論威力、論裝逼程度,這都是一記絕妙的招數。

然而,目前的青登尚無法輕鬆自如地使用此招。

唯有全力以赴、繃緊全身的肌肉,方能達到如此恐怖的劍速。

“熊之腰+1”、“象的核心+1”、“神速+4”等天賦,缺一不可。

這個時候,青登不禁想著:假如“熊之腰+1”等天賦都達到“+9”的等級了,那他的劍速將能達到何等恐怖的層次呢?

屆時,莫說1秒3刀了,1秒9刀也不是不可能。

畢竟青登當下所身處的這個世界,可是“低武世界”啊。

在“低武世界”裡,發生點違反物理法則的事情,也是合情合理的。

想到這,青登的心裡不由得升起“前路漫漫”、“未來的路很長”的感慨。

片岡唯七的身子確實結實。

都被青登轟飛出去了,居然沒有當場昏厥。

不過,儘管如此,他也暫時失去站起來的能力了。

“唔……!唔……!”

片岡唯七一邊呻吟,一邊以雙手撐著地板,試圖起身。

然而他的掙扎,皆以失敗告終。

最終,他像是放棄了一樣,整個人趴在地上,如牛般喘著粗氣。

截至一秒前仍鴉雀無聲的四下,這時慢慢泛起“漣漪”。

緊接著,“漣漪”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化成“驚濤駭浪”。

興許是應激了吧,漸漸從震驚、呆怔等情緒中緩過神來的“狂犬一家”的小弟們,收緊了對青登等人的包圍圈。

左那子和總司重新擺出“臨戰姿態”。

青登攥緊手中的竹劍,也默默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只不過,他從始至終都沒有被身周的緊繃氣氛衝昏頭腦。

今日的拜訪日光屋之行,可不是來跟人打架的。

若是與“狂犬一家”的小弟們打起來,說不定會讓事態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於是,不願使現場的氛圍進一步緊張的青登清了清嗓子,朗聲喝道:

“請諸位冷靜!我不是來踢館的!我只想見你們的老大!”

在天賦“穿雲裂石”的加持下,青登的嗓音何其洪亮?

不僅是屋內,就連室外街道上的路人們都清楚地聽見了青登的喊聲。

然而……周圍的“狂犬一家”的小弟們完全不為所動,沒有解除對青登等人的包圍,依舊如臨大敵般緊盯著青登等人。

便在這亂成一團之中,一道無悲無喜的慵懶男聲驟然響起:

“是誰要見老子?”

青登怔了怔,然後下意識地循聲揚起視線,望向這道突如其來的男聲所傳出的方位——東側的階梯。

只見在通往二樓的階梯上,於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約莫30來歲的年輕人。

在人均壽命並不高的江戶時代,30歲已是一個可被劃入“中年”範圍的年紀。

但在仍保留著現代思想的青登眼裡,40歲以前都算是年輕人。

這人長著一張稜角分明的菱形臉,彷彿勾了眼線般的銳利眼角上堆著許多細紋,鼻樑像白種人一樣高挺,既沒有剃月代也沒有蓄總髮的一頭短髮十分惹眼,嘴巴周圍蓄著一圈又黑又密的胡茬。

大概是因為剛起床吧,其眉眼處仍掛帶著若隱若現的倦色,身上穿著一件歪歪斜斜、鬆鬆垮垮的五顏六色的裡衣。

短髮、胡茬、五顏六色的裡衣……樣貌也好,服飾也罷,不管是從何種角度來看,此人都是標準的“傾奇者”。

傾奇者——用通俗易懂的話來說,就是穿著、行為、言語、性情奇怪的人,也就是說所謂的“非主流人士”。

“傾奇文化”的盛行,始自三百年前的戰國時代。

是時,為爭奪國家霸權,織田家、武田家、上杉家、豐臣家、德川家等各路諸侯你方唱罷我登場。

中下級武士與一般庶民們被無休止的戰亂折磨得苦不堪言。

難以看到未來的痛苦生活,激起了黎民大眾的逆反心理。

為了排解物質上的苦楚,人們開始追求精神上的愉悅。

於是,越發多的人打破常規,穿上令人費解的奇裝異服、梳起莫名其妙的髮式,化著匪夷所思的妝容,在大庭廣眾之下表演行為藝術。

時下盛行的歌舞伎,便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傾奇文化”的影響。

德川家康統一日本,建立江戶幕府,終結戰國亂世之後,日本國內再無大的戰事,黎民百姓終於能安心生產。

若能過上安定、平和的日子,誰會有那個閒心整非主流?

因此,在日本進入江戶時代後,曾一度盛行的“傾奇文化”消停了下來。

然而,隨著“黑船事件”的爆發,江戶幕府的權威與統治力每況愈下,野心家虎視眈眈,暗流洶湧,百姓惶恐,“海外的夷狄要攻過來了”、“西國諸藩要起兵叛亂了”等莫須有的謠言甚囂塵上。

與此同時,吃牛排、喝葡萄酒的異國文化,也隨著國門的敞開而傳入日本國內,對日本的本土文化產生衝擊。

如此環境下,“傾奇文化”再度冒出頭來。

自穿越以來,青登基本上就沒有離開過江戶,所以他對於江戶以外的地區不甚瞭解。

就他所知,目前的江戶街頭,愈來愈常見到髮式、服飾、行為舉止對目前的人類來說還為時過早的傾奇者。

“就是你嗎……”

青登以只有其本人才能聽清的音量,低聲都囔道。

在這位短髮花衣的傾奇者現身後,圍攏在青登等人身周的“狂犬一家”的小弟們,頓時低眉斂目,面露恭敬,他們的這般反應,已無聲地告知青登——這位傾奇者,就是“狂犬”宇垣吾朗!

“你是哪位啊?我們見過嗎?”

宇垣吾朗斜著眼睛,打量青登。

“居然能把唯七打得那麼慘……你的本事倒是不小。”

“宇垣先生,久仰大名了。”

青登挺直嵴背,不卑不亢地向宇垣吾朗欠了欠身。

“在下有極重要的事情慾與足下相商,望請……”

青登的話還沒說完,便被一串低沉的笑聲打斷。

“極重要的事情?哼哼、哼哼哼。”

宇垣吾朗彷彿聽見了什麼有趣的笑話似的,咧了咧嘴角,“哼哼哼”地笑出聲來。

“怎麼?是要向我推銷大坂的新式肥皂嗎?還是京都的最新款吳服?”

“吾等並非行腳商人,吾等……”

青登的解釋才剛起了個頭,就又被宇垣吾朗打斷:

“行了行了!”

宇垣吾朗一臉不耐地擺了擺手。

“不管你們是行腳商人,還是別的什麼人,我都沒有興趣。”

“還以為你們特地前來找我,是有什麼有趣的目的呢,搞了半天,原來就只是想跟我談事啊……”

話說到這,宇垣吾朗“哈啊”地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抱歉,我沒興趣跟你談勞什子的‘極重要的事情’。”

“你們打哪兒來,就回哪兒去吧。”

“好睏……我要回去睡個舒舒服服的回籠覺了。”

語畢,宇垣吾朗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轉身向後,沿著樓梯拾級而上。

胸無城府的總司見狀,忍不住嚷道:

“請等一下!”

與此同時,她朝著宇垣吾朗所在的方位踏前一步。

然而,總司的一隻腳剛一踏出,“狂犬一家”的小弟們便紛紛圍上來,截住總司的去路。

眼見現況似有難以挽回的跡象,左那子悄悄地側站半步,朱唇貼近青登的耳畔,低聲道:

“橘君,要攔住宇垣吾朗嗎?”

雖然左那子所用的字眼很是文雅,但其中所蘊含的意思卻非常簡單粗暴——要不要強行突破,堵住宇垣吾朗?

青登幾近是毫不猶豫地輕輕搖了搖頭。

憑他們仨的能力,擊垮眼前的嘍囉們,攔截宇垣吾朗,自然不是什麼難事。

可問題是——他們來“狂犬一家”的大本營,不是為了打人、殺人,而是為了從宇垣吾朗的口中獲取情報。

既如此,青登不願在日光屋裡隨意訴諸暴力。

假使宇垣吾朗對他們大生反感,以致更不樂意對他們開口,那便得不償失了。

青登仰起頭,凝睇宇垣吾朗的背影。

就在宇垣吾朗的身影即將離開青登的視界的時候,他一字一頓地正色道:

“宇垣先生,如果我說:我想跟你談談橘隆之——即使如此,你也依然保持沉默嗎?”

青登的話音甫落,還差2級臺階便能離開一樓的宇垣吾朗……他的腳步勐然頓住,高大的身子頓時定在原地。

縱然看不見宇垣吾郎的正臉,青登也能清楚感受到——宇垣吾朗的外表下,情緒的波濤正在洶湧澎湃!

俄而,青登看見對方緩緩地側過腦袋。

隨之而來的,是兩道精光外射、彷彿要貫穿他的身體的銳利眼神。

只見宇垣吾朗的眉眼間,不復適才的慵懶。

“……小子,你為什麼會知道這個名字?”

宇垣吾朗的語調深處,帶著銳利如斬擊一般的殘響。

凌厲的氣勢從宇垣吾朗的身上迸發而出,給人一種他似乎下一秒就要撲過來揪住青登衣領的感覺。

“這個嘛……誰知道呢。”

青登聳了聳肩,故意使用一種吊人胃口的輕鬆語氣。

兩人相互試探的目光絞纏在一起。

明明是無形的視線,卻披露出尖銳的鋒芒,宛如出鞘利劍一般,刺得滿屋的空氣“嗤嗤”作響。

這場無聲的對峙……最終,以宇垣吾朗的別開視線、腦袋轉回正前方告終。

“……跟我上來。”

留下這句話後,宇垣吾朗重新邁開大步。

嘎吱、嘎吱……隨著兩聲踩踏木製地板的聲響落下,宇垣吾朗的身影消失在連通1、2樓的樓梯間之中。

一樓的小弟們面面相覷,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不解——他們都不理解截止剛才為止,還一心想著睡回籠覺的老大,怎麼突然回心轉意了?

“我們走吧。”

青登轉頭對身後的總司和左那子說。

左那子和總司都被倏地柳暗花明的現狀所驚,故慢半拍地點頭。

青登領銜著二女,邁步向前,就像是受迫於青登的氣勢一樣,“狂犬一家”的小弟們紛紛如摩西分海一般往兩邊分開,讓出一條直通樓梯口的筆直大道。

……

……

“跟我進來。”

宇垣吾朗頭也不回地對緊跟在他身後的青登等人說道,然後一把拉開其面前的紙拉門。

青登等人隨著宇垣吾朗的步伐,魚貫而入。

“這是……?”

青登抽了抽鼻子。

一股股紙墨味,直灌入他的鼻孔。

他往四下望去——這是一座極寬敞的臥房,換算成現代的面積單位,約有上百平方米。

“宇垣先生,這是您的臥房嗎?”

青登問。

“是啊。”

宇垣吾朗轉過頭,對青登咧嘴一笑。

“如何?是不是覺得我的房間跟你預想的很不一樣?”

“……嗯。”

青登誠實地點了點頭。

“你的房間……好多藏書啊……”

青登原以為像宇垣吾朗這樣的以“熱愛打架”而聞名的戰鬥狂,其房間一定是亂糟糟的,充滿“野生”氣息。

木刀、竹劍、打刀、太刀、脅差等武具,散落得滿地板都是。

說不定還會擺著人類的頭骨做裝飾,就像當年織田信長擰下淺井長政的腦袋,用其頭蓋骨做酒杯。

然而,實質上,在親眼一睹宇垣吾朗的臥房後,青登才驚訝地發現——宇垣吾朗的臥房,出奇地文雅。

被褥、肘靠等器物,雖不能說是擺得整整齊齊,但也不算很亂。

宇垣吾朗的臥房裡,數量最多的傢俱便是書架。

2米多高的大書架,擺滿了除房門之外的3面牆壁,書架上的書籍堆得滿滿當當。

甚至還有相當一部分書籍因放不下了,而隨意地摞放在榻榻米上,摞成一座座高山。

“宇垣先生,你很喜歡讀書嗎?”

青登忍不住問道。

“我只喜歡讀小說。”

宇垣吾朗不假思索地答道。

“除小說之外的一切書籍,我都不感興趣。”

“我最近很迷漱次郎的作品呢,我覺得漱次郎的才氣可以比擬曲亭馬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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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看完海豹的豹豹子,重新填滿海豹能量啦!

但是因為這個那個的原因,今天的更新稍微短一點……灰常豹歉!(流淚豹豹頭.jpg)

不過大家別擔心,因為填滿海豹能量了,所以作者君很快就會豹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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